在云钦诺的安排下,玉倾欢竟然堂而皇之的进西辽皇宫,参加了皇子选妃大赛,而云钦诺作为她的小厮,随身伺候左右。
琢磨半响也没有琢磨明白他这举动到底有什么何用意,既要自己易容成美艳动人的女子,还要自己必须成为卓景辰的妃子!由此这两点玉倾欢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最终却理不清楚头绪。
“这次是三皇子和六皇子两人选正妃,前来参选的女子无论是容貌气质都独一无二,而这次才艺的也是各方面都有谁涉猎,除了以往的琴棋书画,如今还增加了歌艺、舞艺、武艺,女红香料的配置、品赏、鉴别、焚烧等,还有花木种植,玉器古董等等。可谓是包罗万象。你必须成为三皇子的皇妃!”云钦诺的声音斩钉截铁道。
“那如果我失败了怎么办?”这些有的她并不是很懂,也懂其一不知其二啊。
“杀了你!”云钦诺说完这句话转身便走,语气毫不迟疑。
他们来的时间恰好是比赛前一日,此时披着一品大臣女儿的头衔——花满容,婀娜多姿的走在人群中,估计是人品不好,经常被排挤在外。“你就不能给我换个么,太招人嫌弃了,都快人公敌了!”
“这里数花满容的身份最高,长得最好看,姿色最艳……”云钦诺道。“我也是为了你考虑,增加成为皇妃的筹码。”
玉倾欢犹豫,“可人家都说这花满容空皮囊,内在草包啊!”
“你不觉得,等你惊艳出场,拿出实力叫人刮目相看,这正是让人们闭嘴的最好办法吗?”
“呃……我还听说这卓景辰对花满容讨厌的紧!据说有一次花满容直接把卓景辰下药,差点生米煮成熟饭……这,你确定是在给我增加筹码吗?”这些不用听墙角,议论声漫天飞,只要有女人扎堆的地方就离不开对花满容的讨论。
“她还有脸来啊,看着就让人恶心。”
“人家脸皮厚着呢,不知羞的事情不知道干了多少次,哪里在乎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
“人家出身比我们高,长得比我们好看,风-骚劲可以熏死一头驴,这样的人你跟她计较什么?”
听听听,又来了!
云钦诺瞧她听得津津有味,无奈道,“你现在不是听八卦的时候,赶紧抓紧时间准备,若到时候你失败,我三尺青锋伺候!”
“放心,我已经有了好主意,到时候皇后娘娘肯定会让我嫁给他的。”玉倾欢一脸轻松,继续听关于花满容的八卦,让一旁的云钦诺半信半疑,既然她有了对策,他也不好追问,只是再三强调,办砸了就灭口。
翌日一早,玉倾欢昏昏欲睡期间,各地住的美人们已经开始盛装打扮,一个个从她屋前经过,发现里面毫无响动,不由的面面相觑,不会是人早就出发了吧。
西辽的皇宫比东楚更奢华一些,估计是现在大多数是西辽皇后掌权的缘故,玉倾欢简单收拾一些,端的大气雍容华贵的笑容,站在最末尾。她不漏痕迹打量四处,看着长长一龙长队,正在考虑要不要回去睡个回笼觉。
“吱——呀”
厚重的殿门由四个太监齐力推开,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争先恐后的去抢地方,以座位排名出场号。毫无疑问,玉倾欢坐在最末,坦然接受了大家排挤的目光,只淡淡一笑。
很快,皇上和皇后以及公主皇子们都纷纷过来了,真是浩浩荡荡形容也不为过啊!
最让玉倾欢关注的有三个人,四皇之中,最美的皇后来自西辽!当年她走出西辽去了东楚,已惊人无人能匹敌的美貌收获了天下男儿的心。没错——是天下男儿!
放眼看过去,身着奢华皇后长袍的西辽皇后,美的让人屏息凝神,那种美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她的一颦一笑勾魂慑魄,连玉倾欢这种活了两世的人,都深深震撼。
美,实在是太美了!
相比他身边的皇上,虽然也是俊美不凡,可在皇后华美之下,已是黯然失色。
再来第二个让玉倾欢感到好奇的就是卓风,这个少年与离开时模样变了不少。变得更成熟稳重,眼中的坚持多了一些什么,犹如一把已经打磨好的利剑,欲要出鞘。
再看卓景辰,也是美男子,毕竟自己父母俊美不凡,孩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远远看着他落座,举手投足是个有大将之风的人,比卓风多了沉稳少了锐利。
至于其他皇子和公主,男的俊美,女的绝色,没有太多吸引玉倾欢的注意。
皇上说话了,都是一些场面话,女子才艺展示,一轮晋级一轮,最后由两位皇子定夺亲选。
“开始————”太监高唱一声,让昏昏欲睡的玉倾欢打了一个哆嗦,随之继续睡。
第一轮,一百人晋级五十人,要求拿出自己最擅长的比赛。
第二轮,五十晋级二十五人,要求抽签决定比赛项目。
第三轮,二十五人晋级是十人,按照皇后选择的题目比赛。
第四轮,十人晋级四人,有两位皇子亲自参选。
第一轮非常快,按照云钦诺的说法,一天世间必须把两位皇妃选出来,所以时间紧迫。像第一轮,没办法看的,四不像等等直接刷下来;第二轮抽签,是两人对比,唰下失败者;第三轮和第四轮都会留在下午和晚上。
月末一个时辰,就轮到最后的玉倾欢,她醒来时正好见上一位小姐坐下来,似乎非常失望,估计是落选了。
“花满容,花小姐——”太监高唱!
玉倾欢整了整神色,端起大气和端庄,缓缓走上大殿前面,心里盘自己比什么。
所有人似乎都等着看花满容的笑话,看到‘花满容’端出高贵得体的姿态,都嗤笑她的做作。玉倾欢心里鄙夷这群肤浅的女人,面上显得乖巧,当她说了要拿擅长的琴时,所有人,包括台上的皇亲们,也露出嘲讽的笑容。
玉倾欢郁闷的很,依旧端起笑容一副沉得住气的样子,到让所有人吃惊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