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那么愚蠢的女人,怎么配得上‘王妃’的称号?”祁夫人冷笑的话,让齐月身心如坠谷底,“姐夫休了她,失意的时候我送上安慰,他一定会有感觉,到时候我再如法炮制,艳儿你就是名正言顺的郡主,就算嫁不了皇上,至少也能找个年少有为的将军、小侯爷,一辈子富贵荣华享用不尽……”
齐月的心好像被石块碾压过去一样,抽痛得厉害。
姨母,表姐,她最亲的人,娘亲最信任的人,竟然……竟然……
不敢置信后退,不小心将放在廊下的木棍碰倒,这声响让房间里的两人迅速停止交谈,接着脚步声响起,听动静,是要开门出来查看的。
齐月不敢停留,哽咽着转身就跑。
只是,还没跑到菊园门口,后脑倏然一阵剧痛,她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娘,接下来怎么办?”祁艳手里拿着打人的木棍,手足无措看祁夫人。
“先把她扶你房间里,不要让人发现。”祁夫人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仆人、侍女经过,忙将菊园的门关起来,和祁艳一左一右架起齐月。
母女二人累得满身大汗的将齐月放在祁艳,脸色都有些凝重。
“娘,月月明早不出现的话,姨母一定会怀疑她,甚至会到我这里找……”祁艳脸色苍白,手心布满紧张又恐惧的汗水。
“今晚就算了,明早如果她找的话,你就告诉她,月月心里不舒坦拉你喝酒,在你这里睡了,她不会怀疑的。”认真想了想,祁夫人又找来一捆绳索。
“娘,您这是做什么?”祁艳大惊。“我已经将月月打晕了,您不要害她啊。”
祁夫人的狠毒手段她是知道的,在乡下的时候,有个混账家伙玷污了她,被她设计杀死扔到了井里。
那混账家伙是个玩世不恭的人,没有人在意他是什么时候失踪的,所以到现在,那人的尸体还在井里安静的躺着呢。
如果祁夫人将齐月手脚捆绑,趁齐月昏迷不醒将人扔井里,而菊园恰好有一口没有人使用的井,到时候只要说井坏了,不会有人怀疑,而她,也无力阻拦。
从小跟齐月一起长大的祁艳担心看着自己的母亲,妩媚脸上全是惊恐。
她虽然想要成为母仪天下的女人,可她到底是十七岁的姑娘,并不敢杀人。
刚才是被母亲逼迫着才将木棍挥向齐月,如今要她眼睁睁看着齐月被母亲杀死,她做不到。
“我不会害她,我们留着她还有用呢。”眼底闪过阴狠之色,祁夫人将绳索展开,用剪刀剪成四段。
一段将齐月双脚绑紧,一段将齐月双手绑缚在背后,另外两段则绑住齐月的身体,并固定在床柱上。
将一个小药瓶放在齐月鼻尖下转了两圈,祁夫人又取了棉布塞住齐月嘴巴,做成她朝里侧卧的姿势。
然后拉过锦被,将昏迷不醒的人儿盖到只露出后脑漆黑的秀发。
想了想,她又拔掉齐月发上的首饰,将她的黑发散下来,伪装成她熟睡的样子。
祁艳在一旁看着,见她当真不杀齐月,这才放下心来。
“明早按计划行事,迟则生变。”做完这一切,祁夫人才拍手站直身子,“今晚她是不会醒来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还有大事要做。如果成功了,富贵荣华享用不尽,如果失败,你知道是什么下场。“
祁艳点头,送她出了房门,在外面站了好大一会儿,才关紧房门,转入内室。
看着齐月昏迷不醒的面容,不知道是良心未泯还是怜悯,她凄然呢喃道,“月月,别怪表姐心狠,表姐也是迫不得已,不这么做,我没有显贵母家,我没办法嫁给皇上,更没办法母仪天下,月月……”
这天晚上,祁夫人因为目的即将达成,激动得在辗转反侧,过了子时才迷迷糊糊梦乡。
再次醒来天已大亮,她忙起床梳洗,穿戴整齐了带上昨日在铺子里带来的药粉,叫上祁艳朝献王妃的上房走去。
献王妃刚刚起身,见两人来这么早,有些意外,却还是很热情的令婢女将二人请进房间,并令婢女上茶。
趁她偏头吩咐侍女准备早饭,祁夫人将药粉下在她的茶杯里,看着她喝下去,然后起身告辞。
祁艳则悄悄跑到偏门,打发了守卫的长工,将四名痞子模样的男人带到献王妃的院子里。
对他们比了比敞开的房门,她悄然退出院子,听着里面传出女子撕心裂肺的压抑喊叫,她薄唇抿紧,狠心转身离开。
姨母,对不起,为了嫁给皇上,只能委屈你了。
因为愧疚,她不敢停留,快速回了菊园自己的房间,见齐月还在昏睡着,便合身,闭上眼强迫自己睡觉。
或许是心中有愧,或许是不敢面对,她闭上眼闻着齐月身上散发出的清淡茉莉花香,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等她被洛千醒,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而献王府,发生了她做梦也没想到的事。
祁夫人之后,故意在齐敏回房的必经之路上来回踱步,不其然抬头,仿佛看到齐敏昂首阔步走进的身影,忙快步迎了上去。
阳光正好,室外暖风吹拂,室内温暖如春,空气中夹杂着激烈的气息。
祁夫人舒畅的呼出一口热气,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被称为姐夫的齐敏将她紧紧搂住,狂野地做了她想了很久而没有做过的事。
温热的鼻息拂过耳畔,强健的臂膀横在腰间,身体里不属于自己的热物填满她空虚了十几年的身体,这梦境真实得让她不想醒来。
耳畔传来男子沙哑的呢喃,“来,美人,咱们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粗糙大手拂过她的腰,将她翻过身来,让她爬跪在褥子上,从身审。
祁夫人闭上眼,满腔柔情伴随着汹涌的想要开来。
、,陌生的动作在梦里千百次演练,从刚开始的艰难到后面的畅通无阻,她仰头,嘴角溢开荡人心魄的,绵软身体娇艳绽放,如同雨中枝头摇摇欲坠的梨花,更加激起男人的雄风。
高峰时刻,她发出一声狂热的尖叫,“姐夫,你好厉害!”
“啪啪啪”的鼓掌声将她从荡人心魄的顶点拉回,继而男人冰冷的戏谑让她差点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