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老二的话说完,杜哲也是笑了起来。
“对,这招魂铃的确在你手上并不奇怪,但奇怪的是你为什么要藏起来呢?”
杜哲追问了一句,随后伸手一抬,只见那廖老二整个人就这样浮到了半空之中。
不一会儿,两个光亮的物体就这样从廖老二的体内漂浮了出来,最后显出了招魂铃原本的样子。
杜哲放下了廖老二,他只是把那两把招魂铃丢在了一旁,似乎好像对这招魂铃的兴趣并没有之前表现的那么强烈。
他一点点的靠近依旧被浮在空中的廖老二,然后笑了起来:“你是什么时候死的?又是怎么活过来的?”
廖老二看着杜哲的模样,知道,自己打是打不过他的,说也未必占理,但他有自己隐瞒的理由,此刻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廖远得知这一切。
谢迅听了杜哲的话,也是大为吃惊,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廖老二就是那个“非人”!
“不可能!之前我们还并肩作战过,他怎么可能不是人呢?”谢迅开口道。
“没错!我二叔怎么可能不是人,这招魂铃只能由活人使用,如果我二叔死了,那他又是怎么使用这招魂铃的?!”廖远也立马反驳了起来。
谢迅点了点头:“没错,我第一次遇到廖老二的时候,莫良还和他打了一场呢,那时候他可是用招魂铃招出了许多的生魂。”
杜哲看着谢迅,然后问道:“那,在这之后呢?”
谢迅想了一下,然后说道:“在这之后,在台湾的时候也用过,就在那南斗招魂阵之内。”
杜哲笑道:“那时候,是你在用,还是他在用?”
“他引导我……”谢迅的话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然后又想了一下,“不对。在廖远家里的时候廖老二也用过一次!”
杜哲又继续问道:“你亲眼见他招魂了?”
“他把它祭起来了啊。”
谢迅的这话说完,杜哲忽然一抬手,之前掉在一旁的招魂铃又一次的浮了起来,还被摇了两下。接着问道:“是这样吗?”
谢迅看了这个情形,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根本就不需要把灵力注入招魂铃里面,只需要把它浮起来摇两下就可以了,而且类似的手法有很多。所以。我要确认的是,你是看到他招魂了吗?”
杜哲的话说完,谢迅无语了,因为他不知道,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不是活人是没法使用招魂铃的,他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这廖老二竟然已经是死人了,或者说是和莫良一样的活死人了。
听到谢迅、廖远与杜哲的争论,廖老二不由地笑了起来:“你们别吵了。没错,我就是大j之前说的那个早就已经死了的人。”
听了这话,谢迅和廖远简直就是惊呆了,这怎么可能!
谢迅刚要开口,廖老二却是继续道:“杜先生,你可以把我放下来了,我会实话实说的。”
于是,杜哲就把廖老二放回到了地面,接着一群人就都这么围了上去。
廖老二苦笑了一下,开口了:“事情发生在我和谢老弟分手之后。那时候我说我回台湾还有事情,所以就这么冲冲的走了,事实上,我是得知了有招魂铃再世的消息。所以要去证实,如果早知道要拿到这两把招魂铃得搭上所有人的性命,那也许我不会带着那么多的人去了。”
廖老二叹了一口气,然后看向了陈瑾瑜,朝她跪了下来:“对不起,我没能救下你的父亲。”
廖老二的话刚一说完。陈瑾瑜整个人都愣住了,连忙开口道:“廖叔叔,你这话,到底是……”
廖老二摇了摇头:“当初,你父亲组织的那个探险队,我也是其中的一员。”
廖老二的话刚说完,全场所有的人都“啊”的叫了起来。
他们找了那么久的线索,找了那么久的陈老先生,这个和他们一直都在一起的廖老二竟然是当事人!
“那时候,我们得到了招魂铃再世的消息,于是就组织了一个探险队,一起去寻找那招魂铃,你们也许只知道,我们廖家和陈家是世家,但事实上,并不仅仅如此,一直以来,廖家的七杀铃其实都是由陈家保管的。说起缘由那得往上推好几代才能说得清楚,简单来说,七杀铃是一个保险,如果那天廖家的人快死绝了的时候,七杀铃可以一命换一命。
“六把招魂铃中的五把分别对应了天府、天梁、天机、天同、天相,每一把都有各自的作用,也分别按照音阶里面的宫、商、角、徵(z)、羽设计,可以和其他的四把招魂铃相互配合呼应,可是偏偏这七杀铃是单独存在的。因为七杀是一颗孤星,也常常作为不吉利的表现以及载体,古代汉族选择家、星命家认为是极凶之煞。可是,事实上,七杀虽凶,实则有制有化可转凶为吉。对于我们廖家来说,这把七杀铃就是这么一个转凶为吉的存在体。
而陈家作为替廖家保存七杀铃的家族,和廖家的关系比你们想象中还要密切。所以那时候陈老先生就直接找到了我,让我和他一起去寻找失落的招魂铃,我当然一口就答应了。接下来的事情,我想你们也都已经查到了。没错我们成功的把招魂铃从那里给取了出来,异常的顺利,发现里面竟然有两把,大大超出了我们的期望。
可是,在这之后发生的事情,也同样超出了我们的期望。在取招魂铃的过程中,我们不是没有人员折损,但是这基本都是因为操作失误等等硬伤造成的,并没有出现任何灵异的事件和现象。
但是,就在那天我们把招魂铃拿了出来,并找到了一个招待所歇歇脚的时候,事情就变得不对了,先是有人感冒发烧了,那时候我们并不在意,只是以为太累了又受了地下的寒气,养几天就好了。
可是没想到,第二天,发烧的人开始增多了,我们自己带的退烧药一点用都没有,于是,我们只能集体开拔到一个镇上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