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松也很容易,我的手伸进了戴假发老头的体内,手指轻轻划动,将其一片肝弄下来,然后放到他的胃里。
在别人看来,假发老头不知为什么突然伸手捂着胸口倒下,表情极为痛苦,嘴里发出尖厉的叫喊。
我对一脸痴呆相的老头下手,一次处理得较为简单,直接在其心脏上弄出一个破洞。
仍然没有谁察觉我的存在,我与这些老头虽然同处一个空间内,却像是隔着不同的层面,区别只在于我可以轻松地攻击他们,而他们对我毫无办法。
痴呆老头倒下,一声不吭,原先灰暗的脸色如今变成了青紫,目光里充满了惊骇,大概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死掉。
然后是穿阿玛尼的老头,我在他的肺上弄出几个洞,导致了严重的气胸,他的胸口迅速膨胀起来,躯干明显变大了一号,许多血从鼻孔和嘴里溢出。
口眼歪斜的老头明白情况不对劲,站起来转身欲跑,同时大声呼救:“来人啊!”
我把手伸进了这家伙的脑袋,将大约四分之一的脑组织揪出来,递到他手里,他满脸惊讶地看着这东西,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也可能是突然死亡了,根本没空做出判断。
最后一名老头的心脏被扯出来,以一种怪异的方式挂在肋骨之外,没有流一滴血,血管和筋脉还保持着与身体的连接,只是由于和皮肉以及骨头混合在一起而无法再顺畅地工作。
这老头满脸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心脏在体外跳动,大声问:“怎么回事?为何会这样?”
我平静地问:“你们为什么要杀害我的朋友?他们犯了什么罪?”
老头看着声音的来源处,惊恐地问:“你是谁?”
我:“雷雨扬。”
老头:“你不是飞升了吗?为何回来了?”
我:“你管不着这事。”
老头:“快把我的心脏放回去,有话好说。”
我:“你还没回答为何杀害我的朋友。”
老头:“没杀,他们死于车祸,与我们无关,冤枉啊。”
我:“把你的肝脏扯出来怎么样?”
老头变了脸色:“是集体讨论通过的,责任应该由大家一起负,饶了我吧。”
我:“你自己想办法好啦,再见,我要去修理其它人。”
老头用尖锐高亢的嗓门喊:“救命啊,雷雨扬来啦!”
一群武装人员跑进来,由于看不到我在哪里,他们举着枪却不知道往哪里射击。
我没有理睬这些人,而是直接穿透墙壁,到了其它房间内。
无情的屠杀由此展开。
我施展快速的身法,在人群当中迅速闪过,把每一个保龙一族正式成员的肝脏表面弄出一个大洞,或者把心脏抠烂一块,有时把肾脏往上揪,放到胃里面,有时把肺弄坏半边。
痛苦的哀嚎响彻整个大厅。
有些人祭起了法器,有些人忙于结各种法阵,或者挤在一起指望别人用身体提供防护。
这一切都没用,没有什么能够挡住我。
我找不出任何理由留下这些人的生命,于是开始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