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珍珍观看两只纸人上演激情戏,时间久了,觉得有些无聊。
珍珍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说:“翻来覆去就这么几个姿势,真没劲,我没兴趣看了。”
躺在下面的纸女不高兴了,大声说:“这种事又不是艺术体操,哪能玩出太多花样来,你们有得看就不错了,还鸡蛋里挑骨头,有本事练一场让我欣赏一下。”
珍珍:“肯定比你们强,只不过我懒得表演给你们看。”
猛男说:“别理他们,咱俩好好享受。”
纸女:“对,应该当他们不存在,咱俩认真努力地享受。”
珍珍哈哈大笑:“肌肉男,你的胳膊都扯断了,没感觉吗?”
猛男扭头一看,发现一只手臂被纸女夹在腋下,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撕掉了大半,还剩五分之一保持着和上半截的联系,但是晃晃悠悠,看着很不牢靠,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吹走。
纸女的语气依旧很坚决:“我们要排除万难、不怕牺牲、勇往直前、奋战到底、不屈不挠地做爱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听到这里,我觉得有些被感动的味道,原来纸人也这么有情有义,我决定在搞清楚所有程序之前,再也不制作新的纸人了。
我拉着珍珍往后退,想给两位纸人一个不受干扰的环境。
这时阳台上的玻璃突然碎了,栏杆也弯了,一名小个子男人突然钻进来,这厮面色苍白,嘴周围有一圈小胡子,特征与李如花和幸存的保镖所述完全一致,显然就是换了皮的朱八。
我叫珍珍回房间去跟妈咪待在一起,把门关严反锁,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我要跟你在一起。”她平静地说,一点也不慌乱。
“那只枪还在吗?”我问。
她:“在,只是忘了放哪里,搬家的时候塞到其它东西里了,等明天我一定能够找出来。”
以小个子男人面目出现的朱八从弄弯的栏杆当中钻进来,踩着猛男的背往前迈步,走到了阳台门旁边,挥拳打碎了玻璃。
珍珍怒吼:“朱八,你个傻13,明明可以正常打开,干嘛要砸烂玻璃,你给我赶紧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