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腿弓起来,收到腰腹附近,遮挡住下半身的同时,做好了自卫的准备。
一旦珍珍强行进攻,我在别无选择的情况,只好奋力反抗,捍卫自己的贞操(针对同性而言的贞操)。
珍珍溜走了,我不知道待会他手里会拿着什么东西出现,也许是枪,也许是菜刀,或者其它,我无法猜到。
我努力试图弄开束缚住手腕的绳索,但是没用,绑得很有水准,感觉并不紧,但是无法挣脱。
过了一会儿,珍珍来了,手里拿着一只小小的药瓶,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另一只手里拿着毛巾。
我愕然问:“你想做什么?”
珍珍脸上浮现天真无邪的笑容,平静地说:“这里面装了麻醉剂,兽医用的,如果你坚决不肯服从的话,我只好把这片毛巾浸湿,然后让你昏迷不醒,在此期间,我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严厉地威胁:“如果你这么做,我会很生气,与你的友谊至此为止,就算将来你变性手术成功,我也不会再理睬你。”
珍珍站在床前,小声说:“别这么激动,我只是告诉你,可能会出现的选择之一,为了让你快乐,我不惜一切代价,你别无选择,只能接受我给你制造的快乐。”
我:“你不可以这样乱来,什么事都可以商量,你先把绑着我的绳索解开,我们慢慢聊,也许我能够接受并适应性别与我相同的你。”
珍珍:“还有另一种办法,我用更多绳子,把你的腿脚与床绑到一起,然后,强行把伟哥和水灌到你嘴里,让你不得不吞下去,等你出现反应,我就可以痛快地非礼你啦。”
我:“这是犯罪行为,我坚决□□。”
珍珍:“□□无效,等我把事办了,然后你再提不同意见,到时候我会谦虚地接受。”
我:“明天才讨论这事好不好,这个变化太突然了,让我回家睡一觉,适应一下,然后再来,到那时也许不必灌药,我就能对你自然产生兴趣。”
珍珍:“我等不及了,今夜就要办成这事。”
我:“明天或者后天不行么?”
珍珍:“我琢磨着,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