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关押了几个月之后,仍然看不到任何转机,无数次考虑过想要结束生命,却还是下不了决心,她始终在心里存着一丝希望,认为我会来救她。
听到这里,我非常惭愧。
她在黑牢当中最大的痛苦就在于无法与人正常‘交’流,没有谁相信她说的话,审讯者顽固如铁疙瘩,对于任何无法理解的事物都表示愤怒,对于任何没听说过的新鲜事都认为是她说疯话,不时还喊一些愚蠢兼白痴并且毫无意义的口号。
这些人白天坐在桌子旁边的时候一个个道貌岸然,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好像掌握着无数的正义,迫不及待地想要强行批发或者硬塞给谁,如果拒绝,他们就会用暴力来迫使对方屈服并最终接受。
但是黑夜来临之后,这些人却一个个像野兽般悄悄打开‘门’进来,他们总是用黑‘色’的布‘蒙’着脸,把她摁在地上,粗鲁而快速地完事,结束之后悄无声息地溜走,其中有几个临离开之前还会习惯‘性’地掐她几下,或者踢她屁股几脚。
常常出现这样的景象,饥饿了大半天的她趴在地上,急匆匆地啃一只又冷又硬的馒头,背后有一位道貌岸然的家伙正用劲地撞击她。
她觉得这样的生活比古代那些被蛮族掳走的‘女’子更悲惨。
刚开始的那估时间,她由于抗辩和解释常常挨揍,为了避免受到惩罚,她只好顺着审讯者的意愿说话,承认自己‘精’神不正常,容易妄想,并且患了失忆症,想不起家乡和单位在哪里,只是她没有承认自己是特务,因为她明白,如果此事落实了,她多半会判死刑,押赴刑场执行枪决。
她在进入这个空间之后,手机就丢失了,不知去向,但是口袋里还有两只U盘,还戴着一只走时不怎么准确的瑞士表,这些东西当然都被审讯者搜走,硬说间谍用品,是最最强有力的物证,是要上‘交’给某军事科学研究所,但是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交’到哪里去。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够坚持下来而没有自杀,这问题一直让她觉得困‘惑’,到了现在都不太理解。
她来到这个时代有将近半年之后,命运终于发生了一点改观,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位‘肥’胖的‘蒙’面男子突然问她,想不想做他的老婆,跟他离开这里,到外面去,从此享受每天有足够米饭吃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