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护士:“我看过一张图表,上面显示,山京城的房子比悉尼和温哥华还有惠灵顿的房子都更贵,而且质量更差,再加上七十年的租期限制,感觉真滑稽啊。”
我:“那个租期特别的莫名其妙,如果我不慎活到九十多岁,岂不得流离失所。”
其实这样的想法未免过分乐观,按照这旮旯的习惯做法,不等到七十年,早拆迁了,恐怕都拆掉不止一次啦。
周护士:“仅仅只算建筑成本的话,至多两千元一平方,多余的钱都让某些团体或者个人给赚走了,真吃亏,可是不买又不行。”
我:“我得努力修炼,提高自己,然后到某个不需要买房的空间里定居。”
周护士:“感觉移民更现实些,你会法术,到了领事馆里随便‘露’几手,相信很容易就能够搞到签证的。”
她并不了解,对于一位像我这样的‘阴’阳师来说,到其它空间居住貌似比移民更为靠谱些。
我:“等我再赚点钱,移民也是选择之一。”这时我想起了小梦,心里暗暗决定,这一生当中怎么也得去新西兰看望她一次。
周护士:“你睡哪里?”
我指了指右侧的卧室:“在哪里,你住旁边这间吧,‘门’可以锁上。”
周护士:“我很害怕,眼睛一闭上就想起那些蹦来跳去的可怕尸体,一双双青紫的手就像在面前晃动,还有那肿胀的面孔,臭烘烘的味道——还是跟你住在同一个房间里比较好。”
听到这句,我不禁心‘花’怒放,喜出望外,觉得机会大好,幸福就在眼前。
周护士又说:“看上去你是很斯文的人,想必不会侵犯我。”
我:“这个当然,除非你乐意,否则的话,我决不会对你有任何不轨行为,我一直是个正人君子。”
周护士:“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待会我睡在大‘床’里里面,你睡在外侧,这样好不好?”
我两眼放光,大声回应:“好的。”
她先去洗澡,我在电脑上看了一会儿电影,喝了半杯红酒。
然后我去洗澡,当我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大□□。
这是一幅很美丽的画面,她的长发披散开,遮住了半边枕头,面孔姣好,眼神晶莹透亮,薄棉被下面可以清晰地看到身体的轮廓,非常‘诱’人。
我看得有些发呆。
周护士说:“你能保证不会对我有任何非礼行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