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九幽神君和张副总督似乎也完全不在乎那只可以射出子弹的枪。
我渐渐往后退,一侧肩膀已经靠到坚硬潮湿的洞壁,想逃的话,我完全可以从这里想办法溜走,最近我练习过钻地术,而这里的情况很适合施展这种法术。
但是我不想走,我要再看看。
九幽神君模样看着像二十**岁的年青人,但是言行举止却显得老奸巨滑,邪恶异常。
他的弱点在哪里?至今看不到。
每月讹诈五千万,这样的收益堪称神奇,令人羡慕。
我只要每月有五千元,就心满意足了。
武松松的心理已经濒临崩溃边缘,如果无法奋起拼命的话,以后恐怕只能服服帖帖做任人摆布的乖宝宝了。
欣赏这矮胖子的悲惨处境,简直就是一种难得的享受,这样的事不是每天都可以看到。
我抱着幸灾乐祸的念头,站在一旁,倒也不急于离开。
武松松额头上起了包,颜色有些青紫,如果再重重磕头几次的话,接下来就该流血了。
看来这矮胖子被下了蛊,而且亲眼体验过发作时的痛苦,或者观看了被这个什么恶尸蛊折磨致死的人的悲惨下场,所以不敢反抗。
如何对付蛊我不知道,因为幽冥事务所内提供的教材里没有相关内容,我曾经想过,也许各个流派或者组织内部所学习的内容和擅长的技巧都属于极端机密,不容易了解和研究,所以事务所内缺乏下蛊和对付下蛊的资料。
武松松开始哭泣,涕泪横流,极为凄惨。
张副总督说:“别哭了,身为副总督,要注意形象。”
武松松抽泣着说:“我太可怜了,居然被你们这样修理,当上副总督又有什么用。”
张副总督:“除了我和我的爷爷以及这几位心腹之外,其它人又不知道你身上有恶尸蛊,也不知道是我们的乖奴才,离开这里之后,你仍然可以作威作福,大捞特捞,享受荣华富贵,在这个城市里,你跟从前一样,仍旧是几人之下,百万人之上。”
武松松:“每月五千万啊,我怎么交得出来。”
武松松连一点儿掏枪射击的意思都没有表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