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主要发生在双方实际控制线两侧,零星的枪击没完没了,两边的狙击手较量着耐心,冷不丁打几枪,偶尔有一次不准确的炮击出现。
我让坦克和装甲车隐藏在建筑物后面,避免出来成为射击目标,对方的坦克和自行火炮虽然能够看到,但是我这边的反坦克导弹仅有为数很少的几枚,不能再轻易使用,得省着点,用到关键时刻。
战争持续的时间太久了,由于缺乏外部力量干预或支援,所以弹药的存量越来越少,双方均是如此。
这个城市里没有军工厂,这是一大幸事,否则的话战斗会更激烈,死的人会更多。
有些工厂里的设备用来制造枪倒是没问题,但是缺乏原料,无法做出子弹和炮弹。
有些人能够用轻易找到的材料制造出炸药或者炸弹甚至地雷,可是这样的玩艺用于进攻的话却很成问题,因为找不到准确而有效的远程投掷方法。
由于缺乏武器,天命社新吸收的一部分武装人员用上了弩弓,在较近的距离上,倒也有一些杀伤力,但是离得远一些就只能干瞪眼了。
最起初的兴奋和紧张以及新鲜感过后,我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把指挥方面的事务让杰克和老头还有其它的天命社高层管理去,不再为此伤脑筋。
最近两天以来,我喝了不少酒,做了不少荒唐的事。
在七位女子的簇拥下,感觉不错,无论走到哪里,她们都在我左右,生活倒也不算很无聊。
由于局势较为平静,加之最近有了充足的营养和优质的食物,我对女人又有了兴趣,并且很强烈。
感觉像是过上了出身于无产阶级的根正苗红人士韦小宝老前辈那种生活。
我渐渐开始理解,为什么一百几十年前,那位名叫洪秀全的老先生进了天京城之后就再也不肯离开。
舒适的生活确实能够让人忘记许多事。
当然,我仅仅只是一个暂时得势的小小神棍,远未达到洪秀全昌盛时期那种境界,此老先生直接下令杀掉或者间接弄死的人是个天文数字,毁灭的财富无可估量,今日我所为完全无法与之相提并论,就算是长毛军当中随便提出一个小头目来也比我闹腾得厉害许多倍。
一位□□降将用拍马屁的语调说我的生活方式有些像卡扎菲,我摇了摇头,说自愧不如。
顺便提一下,这个空间与我熟悉的那个世界还是存在一些差异的,这里,卡扎菲没有被爆菊而死,仍然活着,身边美女成群,但是身体不怎么好,毕竟年纪大了,由于最近几个月里消息闭塞,也不知道这位老先生近况如何。
我冷静地想了想,沮丧地发现,如今的自己,其实也就是一非法武装的头目,跟古代的山大王差不多,说是土匪好象也不为过。
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沮丧,于是喝了一杯洋酒,搂上几个女人,关上门放松心情去也。
对峙了五天,我没有发起进攻,四公里外的老虎派和猴子也固守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