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哲琴还是躺着一动不动,他的床边此时正围着三个人,唯唯的父母和自己的母亲。
哲琴的状况让唯唯的父母很是担心,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现在竟成了一个植物人。
“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不知道,医生说只能等着,”
“听说是被从六楼里推下来的,是谁干的?”
哲琴的母亲点点头,“这个案子已经结束了,是一个女学生,还是和哲琴在一个学校上学。”
唯唯的父亲想着,哲琴和唯在同一所学校,那么这个女生会不会能是自己女儿也认识,可以先去问问唯。
哲琴的妈妈看着床上躺着的儿子,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而旁边唯唯的母亲也跟着流起眼泪。
‘我想请你们帮个忙,这件事只有你们能帮我了。”哲琴的母气边擦着泪边哽咽的说着。
她从橱子里拿出一个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照片,递给唯唯的父母,说“你们能帮我找找照片上的人吗?”
唯唯的父母看到照片上的三人组合后,大吃一惊,以他们对哲琴父亲的了解,外遇这种事的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也不怕你们笑话,自从哲琴出事后,我再也没有联系上他,前几天快递送来这个照片我才知道,原来她还有一个家庭。”哲琴的母亲又开始哭了,泪水顺着脸颊流进了嘴里,完全是一片苦涩。
“要是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早就回来了”唯唯的妈妈哽咽着。没想到多年的老姐妹现在竟是如此遭遇,她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照片里的女的看起来年龄和哲琴的母亲差不多,而那个男生看起来要比哲琴的年龄大些。这么说,在和哲琴的妈妈结婚前哲琴的爸爸已经有了一个家庭了?
唯唯的父亲决定要从哲琴的父亲查起。他安慰着哲琴的妈妈,又拿出一张空白支票,递给哲琴的母气,说“这就当是我为这孩子尽点心意”。
哲琴的妈妈接过支票后又流泪了,她现在真是太需要了。多亏了老朋友,要不哲琴以后的治疗都会成问题。
哲琴的父母和唯唯的父母关系非常铁,早年的时候经常联手做生意,而这些生意为后来奠定他们在商场的位置起了决定性的作用。而现在自己却要调查老朋友,想到这些,唯唯的父亲不禁叹了口气。
车子驶进省档案管,唯唯的父亲匆忙的走进大厅后进了电梯。
一会儿他出现在档案室里,在他的面前摆着不厚的一叠资料,资料上贴着的照片正是哲琴的父亲。
他看起第一页资料,哲琴的父亲毕业于南京理工大学,姓名处却是写着张基松,唯唯的父亲皱了皱眉头,翻到另一页的时候,他的眉头皱的更紧,原来哲琴是父亲在结婚的前一年把名字改成了哲鸿天,再往后翻去,则是工作经历的资料。
唯唯的父亲起身走出档案室,他播出一个电话“鸿天和你是怎么认识的?”
“在大学的时候认识的,但那时只是普通朋友,毕业两年后,突然有一天他联系了我。”
毕业两年的时间,鸿天都在干什么,这两年他有过怎么样的经历呢,看来关键是的就是毕业两年的时间内,哲鸿天在哪里工作,他又为什么改名呢。
想到这,唯唯父亲稍稍放松了一下,总算是有些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