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 8 角色转换又何妨?(1)
由于这两天洛筝一直没有去事务所,她身上的衣裙都是休闲款,不再是看上去冷硬的职业裙。她的
青丝长发很自然地披下来,映着柔和的壁灯,有着与日月齐晖的美态。一件白色长款的针织薄衫,里面
配有柔和色泽的打底衫,身下就是微微遮住膝盖的休闻裙。
她扯掉了打底衫的扣子,一颗颗地崩落在冷硬的黑色大理石地面上,弹跳着,发出崩裂破碎的声音
洛筝{殳有哭,甚至连咬拮的面色都是沉静的,就好像主动走上祭台的女神一样,就那么整个人站在
苍尧的面前,手指经落之处,衣衫落下。
苍尧依旧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异常的举动,下意识蹙了蹙眉,有那么一刻,他竟然想要上前将自
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他的眸深沉有力,当洛筝的裙子从她光洁的腿上潸然落地时,一尊女神般娇媚的身躯完完整整映入
他的眸底,深深刺激着他的理智。
与主动勾引他的女人不同,洛筝有一种神圣与妖媚棍合的美,他应该上前阻止她的行为,至少他一
向不屑于用这种方式未要一个女人,换做其他女人他可能早就扭头走掉了,可是……此时此刻,:匿尧的
身体像是定在了那了一样,不能动也不想动。
精致的内衣裤将洛筝的肌肤映衬得更美,她穿得是黑色蕾丝,将这尊躯体映得更加莹白如玉、细腻
如绵,胸前的丰盈仿佛凝脂,迷人的沟壑于黑色蕾丝间呼之欲出,修长的双腿不知是因为何故而微微轻
颤,更有一种惹人怜爱之感。
洛筝没有继续脱下去,即使到了现在,她还是心存幻想的,至少她认为像他这样一个生性骄傲的
男人,应该不会接受这种方式的欢情,但是一一
“继续脱,一件也不剩!“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是一阵凉风,从洛筝的耳畔游走而去,彻底将她心头
的唯一希望给打散。
心中不由得冷笑,这种男人,又怎会有恻隐之心?
不再心存任何希望,洛筝的面色也终于发生了变化,她唇边勾起笑,不过却是冷冷的笑,这种冷笑
一直蔓延至眸底,让她看上去美得惊艳,如同一株暗夜里香气袭人的罂栗,勾着对男人致命的吸引和
诱惑。
精致的内衣裤逐一褪下,直到她光洁的脚踝骨处,沿着修长的双腿想上,纤细的腰肢没有一丝多
余的脂肪,胸前的诱人嫣红如同在冬日绽放的做梅,因突然失去了遮掩而微微颤抖着,但一一
美若羊脂的双胸处却有着明显的淤青和抓痕…一
苍尧刚烈的双眉陡然一蹙,站起身,来到她身前,宽阔结实的大手覆上了她的美胸,修长的手指
沿着她的娇嫩肌肤落在淤青上一一
“他碰了你-”语气虽然低沉,却也能够听出明显的不悦,像是天边滚滚而来的雷,直压对方的
心口处。
洛筝只觉得心口处一阵炙热,那是他指尖的温度,她不得不承认,当男女一旦发生关系,身体都
会对彼此有记忆,就好像此时此刻的她,虽然心中屈辱悲痛,可身体在随着他的碰触早已经变得不设防
,似乎,早已经习惯了他的温度……
“他是我的合法丈夫,就算碰我也是很正常的。”她冷冷一勾唇,既然身体有对他的记忆,那么
言语总可以掩饰了吧。
苍尧闻言后,xina感的薄唇紧紧抿在一起,刚毅的下巴不难看出倨傲冰冷的线条来,他没有再说
话,只是与她冰冷的眸光相对,就在她以为快要被他的眸光击得一败涂地时,却见他陡然一笑一一
“撒谎的小东西……”依旧是低低的笑声袭来。
温旭骞-他还j殳有这个胆量敢碰他的女人!
洛筝眸底的冷意因为苍尧的话而受到拦阻,她怔然地看着他,他唇边的那笑像是一把刀似的在她
眼前摇晃着,如同随时随地都可以贯穿她心灵的力量……
怎么?他,为什么这么肯定她在撒谎?
“你一一”
“还疼吗?”苍尧俯下头,轻柔地将她的小脸掬起,眼神变得状似柔情的东西闪过,粗粝的手指
轻抚她的唇角……
洛筝有一瞬的迷惘,但很快就警觉地反应过来一一
“你知道那晚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心在骤然勒紧,他,为什么对她的事情知道得这么清楚?
“想要关注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筝,在这个时候,你不会想要跟我秋后算账吧?”苍尧饶有兴致
地看着她,与穿戴整齐的他相比,一丝不挂的她显得尤为不搭。
洛筝看了一眼自己,神情略显尴尬,说实话,她真的没有想过下一步应该要如何。
苍尧像是一眼看透了她,勾唇笑着,“你是个聪明女人,所以与我相处时,你会一直寻找可以对我
进行攻击的缺口,正如现在,小东西,你欲擒故纵也只是想要让我放了你吧。”
洛筝心头泛起悲哀,原来,她的心思在他眼里早已经不堪一击!
“换做其他女人,我真的会不屑一顾,但你不同,我喜欢你,更喜欢你的每一个举动,试试看,看
看你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令我疯狂。“苍尧贴近她,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喃细语,“又或者,你也只是这
样,那……我想过一会儿,我会令你疯狂。你是这么聪明的女人,这次赢得主动权岂不是更好?”
洛筝再明白不过他的意思,他就是个魔鬼,是个不榨干她理智不罢休的魔鬼!今晚当她进了这个门
,她就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么,既然不能避免,倒不如正像他说得那样一一与其被控制,倒不如控制
人!
女人,往往就是感性动物,就算聪明如洛筝,也不可能永远绷着一根线永远保持冷静,她太累,也
太辛苦,这几日来遭遇的种种让她无时无刻不想宣泄一下,她为什么要任由两个男人的欺负和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