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的皮肤摩擦在地上,擦得火辣的疼,但是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小腹的疼痛已经越来越明显,韩珺瑶心中一阵心慌。
这一刻她已经不再担心自己,而是担心肚中的孩子了。
这个孩子来得如此的不容易,她万万不能再把她给流掉了。
想到这里,他只能赶紧安慰着自己,也同时安慰的肚中的孩子,不要慌张,不要害怕。
布满灰尘的小木屋里地板上也全部都只是泥土而已,硬邦邦的砸得她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掉了。
小腹的刺痛,也一阵一阵的传过来。
他只是心中暗暗祈祷着为什么段允安还不带人过来,她心中哀哀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段允安,这一次我要是再保不住我们的孩子,我就去陪这个孩子。”韩珺瑶闭着眼睛,心里默念着。
远在千里之外,正在一路跟随着猎犬搜寻过来的段允安心中猛的一阵抽痛,像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不好的事情,然而他却又说不明白。
只是一瞬间的脸色变的非常的难看。
所以,他只能静静的加速,快速的催促着江启源和韩珺瑶。
江启源拍了拍韩珺瑶的肩膀说道,“别担心,别担心,很快的,马上就要到了,猎犬的叫声已经表现出来兴奋感,而且奔跑的已经越速度越来越快,说明地点就在附近。”
段允安了然的点了点头。
戴维斯沉默。
江启源此刻突然变得很是愤恨的说道,“你放心好了,段允安,这件事情一旦查出来了,那个人我一定交给你全部处置。”
“随便你怎么做,不用担心会有警方来找你麻烦,这种人一定要弄死他,如果韩珺瑶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江启源看了段允安说道,“我拿我所能有的一切去陪她。”
段允安依旧是沉默不语。
他并没有心情去听江启源对他的安慰,他只是心中一阵一阵的抽痛。
这种夫妻之间心有灵犀的那种感觉他实在是太清楚了,因此,他心中担心的不是江启源的安慰,而是韩珺瑶的下落。
别无他法,只是不断地催促着前面的司机将车开得快点。
戴维斯已经尽了所有的权力将调动了各种人力物力,都是紧急的资源从各个地方抽调过来的精兵,不管是什么事情,他们都能从容应对。
戴维斯沉默了许久,然后才开口说道,“启源,以后这片地方就交给你来管理。”
江启源倒是怔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戴维斯会在这个时间说这样的话来。
“这种事情,我们待会再说。”
“不用了,现在就可以说了,这边地方是我管辖不力,才会导致这样的情况出现,说明我已经没有能力再去管辖了。”
“既然你和新娘结婚是在这个地方,那么这一片区以后就交由你来管,至于段允安,”他看了段允安,然后开口说道,“段总和我还有生意上的往来,如果这边作为段总开发上面的一个现行的的试验地的话,我也是非常乐意的。”
这其实是一个极大的补偿,谁都知道。
戴维斯是明显的知道,因为作为东道主,这家的客人在自家的领地上出了问题,就是对他尊严的一种挑衅。
所以,他心中即便尴尬,却也不知该说什么来弥补,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告诉段允安。
那就是不管出了什么问题,他一定都会尽他最大的全力来补偿。
这的确是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但是这个时候江启源和段允安都没有露出什么样的开心的感觉。
他们心里都清楚,如果韩珺瑶回不来的话,那些都是妄言。
虽然他们并不想把事情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但是段允安心中隐隐的不安一再提醒的他,这一次的韩珺瑶可能真的要出点什么事情了。
眼看着韩珺瑶被扔在地上,半晌的趴着,皱着眉头,没办法起来,男人嘴角的缝裂得更大。
他好像很喜欢看韩珺瑶挣扎着不能自已的模样。
韩珺瑶因为小腹一阵阵传过来的巨大的刺痛根本爬不起来,额头上已经渗出了豆大的汗珠,苍白的脸已经变得没有一丝血色,连下唇都已经被她咬破。
这样小腹的疼痛实在是让她难以忍受,更让她忧心的是肚子里面宝宝到底应该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段允安你怎么还不来?”她眼中几乎都要流下眼泪来了,心中一声声的喊叫着。
男人转过身去,捡起地下刚才的掉下去的藤条,然后又转到了韩珺瑶的面前说道,“你知道我是什么吗?”
韩珺瑶根本没有时间去听这个男人到底在对自己说什么,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男人好像对自己怀着一种莫名的怨恨。
不管是出于他自己,还是其他人的教唆问题,她都知道的就是这个男人就要狠狠的虐待自己。
这样想这个的时候,她并没有回答。
“你不回答我。”这个男人笑了笑,然后举起手中的藤条,刷的一道打在了韩珺瑶的背上。
登时背心里面小礼服的吊带就对他一个藤条给打断了,背上火辣的疼。
那种细丝丝的痕迹,然后慢慢的渗出血液来,他实在是太喜欢了。
看到鞭子鞭打出现的痕迹,这个男人几乎有些手舞足蹈的转起了圈子来,在屋子里面咿咿呀呀地高声唱着别人都听不懂的语调。
这个人是个变态,韩珺瑶在心里这样提醒着自己。
依旧在一鞭安慰着自己不要太紧张,不要太紧张,因为她知道母体的各种情绪都会牵动着腹中孩子的生存状态。
如果她太紧张的话,那这个孩子一定也会受到影响,她万万不能让这个孩子出什么事。
他喜欢鞭打是吗?那就让他往自己身上打就是了,也不过就是挨几鞭子而已,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这个男人高兴的在第一鞭打过去之后唱了一段歌曲,然后又停了下来,看着韩珺瑶慢慢的背上渗出来的血迹,舔了一下嘴唇,说道,“第一鞭不行,力度太浅了,我们来第二鞭。”
话音刚落,又是一鞭重重地打在了韩珺瑶的背部。
这一次的鞭打打的真是重,韩珺瑶忍不住的痛呼了一声。
男人像是更加兴奋的似得,走到韩珺瑶在身边绕着她跳起来舞说道,“就这样,对,就这样,就这样叫给我听,我实在是太喜欢你的声音了,多叫几声啊!”
他接二连三地,忍不住的又在韩珺瑶的背部狠狠地挥了好几鞭子,每一鞭子都下手一下比一下重。
这个男人的手劲是出乎意料的特别的大,韩珺瑶已经无力再去多做什么了。
背上横七竖八交错的鞭条,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去多发出一个字,身上和外界的寒冷已经算不得什么了,身上的疼痛才是最刻骨铭心的。
她觉得这个男人一鞭子下去,简直把她的骨头都抽了出来,那实在是太疼了。
浸了水的藤条膨胀之后力度和韧劲,不是其他的任何东西可以比拟的。
她从来还未遭受过这样的酷刑。
它的每一鞭都比上一鞭都要重,每一次打在她身上的时候渗出来的血迹,她都已经能感受得到血液的热度。
最糟糕的是,他每一鞭打下去的时候,她小腹的疼痛就在加剧。
尽管她在安慰着自己,不要太紧张,但是那种疼痛又岂是自己心理暗示能够抵抗得了的?
一鞭鞭打下去,韩珺瑶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他抽出来了,那种浑身一动,终身都像被浸在冰窖里面,任人宰割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她几乎忍不住想要就这样死掉好了。
但是一想到肚子里面的孩子,她还是这样安慰着自己说道,“不行,坚持下去,等到段允安过来一切就好了。”
等到第十鞭下去的时候,韩珺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巨大的疼痛使她产生了短暂的晕厥,背部已经鲜血淋漓,纵横交错的全部都是深深的鞭痕,有些都已经皮肉外翻来了,血汨汨地流了出来。
这个变态的男人在看到折磨韩珺瑶的时候几度兴奋,但是后来看到已经没有办法在得到韩珺瑶惊叫的呼声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跑到门外拎了一桶水过来了。
法国南部的冬天是真的很冷,那桶水还尚未结冰但是里面还夹杂着一些碎片的冰块,其实寒度更甚。
他毫不怜惜的,一桶水就直接的浇到了韩珺瑶的身上,将韩珺瑶整个人淋了个通透。
韩珺瑶因为刺骨的寒冷又突然间的转醒,然后下一秒钟另一鞭子就又一次地抽到了她的身上。
身上的布料已经被她抽得七零八落,这个时候的礼义廉耻已经不再是那么的重要,因为更重要的是身体上那种巨大的创痛。
但是最让韩珺瑶感觉恐惧的不是她背部有多么的疼痛,也不是她有多么的寒冷,而是她肚子里面的孩子。
韩珺瑶似乎已经有些支撑不住的样子,大腿内侧他隐隐的感受到了,那种热流缓缓流出来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毛骨悚然,她实在是太清楚这种感觉了。
当初自己,掉下楼层的时候,那种感觉就是这个样子。
她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哀声的哭了起来,“求你放过我,我还有孩子。”
而那个手中拿着藤条的男人似乎很乐于看到韩珺瑶又变成这个样子的模样,他高高的举起鞭子准备又一次的打下去,口中说道,“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快求我,多求我。”
韩珺瑶终于知道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依靠自己的力量从这个男人的手中挣脱了,而段允安还没有过来。
一点拯救的迹象都没有。
小腹的孩子也逐渐似乎支撑不住了,韩珺瑶的心里一阵荒凉,蔓延的是无尽的恐慌。
她顿时有些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