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容说教南宫咏荷内功心法,南宫咏荷兴奋,连忙拉着他就去自己房间,几个男人一直聊到花玉容出来,北溟浚星、苏文亭和鬼御之间的默契也越来越好了。
“文亭,你今晚住这里吗?”花玉容询问苏文亭。
“我,我去娘子那里问问。”苏文亭连忙红着脸跑了。
北溟浚星挠挠头,看着花玉容道:“你存心让我不好过啊。”
花玉容笑道:“你不觉得文亭很吃亏吗?别欺负老实人。”
“你少来,就你欺负我和文亭,还好意思说!”北溟浚星连忙鄙视他。
花玉容笑得风流俊雅,看看鬼御,再对北溟浚星道:“所以你要练好武功,别把自己伤了。”
“你个混蛋!”北溟浚星就知道他没有好话,但却没有办法,本来想着来住三天都是他的呢,不过离这么近,他们也都能过来住,╮(╯▽╰)╭。
花玉容耸耸眉,转移话题道:“僵尸,无神谷你可听说过?”
鬼御一愣道:“没有,不过八王爷说的紫烟山我到是去过,怎么?你真想去摘无神花?”
北溟浚星也愣住道:“算了吧,很危险的,都没人出来过,我们还是别冒险了,我们三人能保护咏儿的。”
“我知道,我是怕我自己太忙,也怕你们受伤,还怕端木魅影和冯旭日不是省油的灯,娘子的话其实不错,她只有自身强大才是最安全的。”花玉容叹口气很是纠结。
“就算有了无神花,也不一定武功高过端木魅影,那家伙太厉害了。”鬼御心有余悸。
“无神花还有个功效,是百毒不侵,他们只是想抓娘子,不会要她命,所以也不会伤她身体,我最怕的是对娘子下药。”花玉容已经被刺激两次了。
“呃,你啥意思?”北溟浚星很囧。
“你难道想娘子再被人下药,做对你一样的事情?”花玉容挑眉,笑得很坏。
北溟浚星顿时俊脸涨红道:“哼!我有什么不好的?”
“你很好,但冯旭日和端木魅影呢?你可愿意?”花玉容面色紧了紧。
北溟浚星顿时憋气道:“你是怕他们对娘子下媚药?”
“迷一药、毒药什么都不好,娘子要吃了无神花,内力大增,百毒不侵,就不会让他们得逞,对我们来说,确实安全也安心很多。”花玉容看向鬼御皱眉。
“但那无神花没人取得过,真有吗?”鬼御皱眉中。
“有,我师傅也说过,而且有人吃过。”花玉容神秘道。
“谁?”北溟浚星和鬼御很好奇地问。
“东海梦庄庄主云梦海。”花玉容缓缓道。
“他?怪不得他能排入当今五大高手之列。”鬼御有所悟地点点头,“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师傅说过此事,我一直没当回事。而且我忽然想起来,三王爷走私私盐的官僚里面有一个在户部做事的老臣,叫云秦路。”花玉容看着他们。
“云家的人?”北溟浚星一猜就中。
花玉容点点头道:“是云梦海的哥哥,常年住在京城,官职不大,却不可缺少,东海梦庄出产私盐非常厉害,三王爷手下百分之七十都是从东海云家入货的。”
“你想说什么?”北溟浚星摸摸脑袋道。
“今日午后,我听叶大人说东海梦庄的少庄主这几日要上京看看他伯父,也就是云秦路,而据我所知,无神花能做成药丸,云梦海让儿子出来探亲,实则是视察生意,做私盐必定有风险,他一定会给儿子做好准备,所以这位少庄主身上必定有好药。”花玉容嘴角的笑容越来越邪恶了。
“靠,你的意思是想抢人家的药?”北溟浚星终于听明白。
“浚星,这抢字太难听了。”花玉容笑着摇头,“我们要为娘子着想。”
“玉容,你这不是得罪了云梦海吗?他可也是个狠角色,在江湖上手段狠辣,得罪了,只怕麻烦很多。”鬼御连忙说道。
“所以只能对他儿子下手,最好来个神不知鬼不觉,我本来是想自己动手,不过我这几日消耗太大,考虑到这少庄主武功必定不弱,又下不了药,我需要大家帮忙。”花玉容露出苦笑。
“怎么帮?三个打一个?那就暴露身份了,下药人家又是百毒不侵,怎么抢?”北溟浚星好笑道。
“所以我这不跟你们商量吗?而且这个人得罪不得,我需要文亭把私盐的生意从三王爷手里抢过来,就算抢不过来,也要分掉他一半。”花玉容眸子露出精光。
“怎么可能,三王爷又不是傻子。”北溟浚星摇头。
“呵呵,现在皇上正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是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此次少庄主来,三王爷根本没办法明目张胆地接待,这可是我们的好机会,不过我不知道慕容正冠会派谁接待这位少庄主。”花玉容露出淡笑。
“咦。三王爷为何被皇上监视了?”北溟浚星奇怪道。
“因为上次娘子帮皇上看病,埋下了伏笔,皇上多疑,会以为是三王爷想害他,所以已经派了宫中暗卫监视他,不过三王爷已经察觉,这些天除了和你爹他们谈谈生意,不敢有所动作。”花玉容了如指掌。
“原来如此,嘿,皇上的多疑也是好事嘛。”北溟浚星笑起来。
鬼御道:“但我们还是没有办法从那少庄主身上拿到无神花的药丸啊。”
“我刚才没说出来就是怕娘子听到,她太冲动,一定想要药丸,办法还没想好,大家想想。”花玉容苦笑。
“嗯,咏儿确实冲动。”北溟浚星居然很老城地点点头,“少庄主总要住下来,要不趁他外出时去翻他的包?”
“这么重要的药丸都是随身携带的。”花玉容翻了个白眼,因为他自己就是这样的人。
鬼御点点头道:“不错,这么贵重一定在他身上。”
“那我们晚上蒙面,三个人抢一个如何,抢了就跑。”北溟浚星想耍流氓。
花玉容笑起来道:“咳咳,我也想过这办法,但我想云梦海不会让儿子一个人来的吧。”
“那又如何,我们也有人啊。”北溟浚星瘪嘴,“叫上我爹、八王爷、南宫世伯!”
鬼御也笑了起来,看向花玉容。
“好!就这么干!”花玉容忽然好像下了决心似的说道。
北溟浚星反而张大嘴道:“你,你说真的?”
“当然,还有其他办法吗?”花玉容好笑道,“不过我们得设计一下。”
“什么意思?”北溟浚星挑眉。
“总不能给他们知道是我们抢啊,不如嫁祸给端木魅影如何?这样一来三王爷和他们两人之间的合作恐怕会乱套,嘿,一箭双雕。”花玉容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
北溟浚星大眼睛愣愣地看着花玉容那张神仙一般俊美的脸,只感觉背后发凉,这家伙好毒啊,好在自己和他是一伙的。
“好主意,这样还能打乱端木魅影对咏荷的企图。”鬼御深沉地点头,“要是端木魅影把人杀了,那云梦海一定和三王爷变成仇敌,到时候私盐进出就在我们手下了。”
北溟浚星惊恐地看看鬼御,现在才发现自己以前的恶作剧那就是小孩子玩的,这两个家伙比起他狠得多了。
“最好是如此,不过我们不能杀人,要不然一旦穿帮,我们麻烦也大,借端木魅影之手是最好不过,就是有点于心不忍,云梦海不是什么好人,他儿子到是有点无辜的。”花玉容皱皱眉。
鬼御看看北溟浚星没有出声,北溟浚星看着花玉容,更没有话说了,因为这计划显然是花玉容早设计好了,只不过借他之口更清楚地解释给他们听。
“僵尸,你快点养伤吧,浚星,这事千万不能先告诉娘子知道吗?”花玉容对北溟浚星皱眉道。
“那文亭呢?”北溟浚星挑挑眉询问道。
“你看着办吧,这时间也不早了,文亭到底走不走,我去看看。”花玉容说完对僵尸点点头,步伐优雅地走了出去。
“鬼御,这家伙好阴啊。”北溟浚星想说说话。
“你现在才看出来?”鬼御有点好笑,“好在咏荷身边有这样的人。”
“呼!实在好深的心机,我看我还是少得罪他。”北溟浚星吐口气。
“少爷,你放心,你是咏荷的夫君,他对咏荷感情深,是不会伤害咏荷在乎的人的。”鬼御冷眼旁观都早看出来了。
“说得也是,他对娘子百依百顺的,娘子对我百依百顺,嘿嘿。”北溟浚星这才奸诈地笑笑。
南宫咏荷房间内,苏文亭和南宫咏荷亲热了一会,两人坐在软榻上说着心里话,花玉容敲门,苏文亭才道:“那我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南宫咏荷亲吻他一口道:“嗯,明天再炖补品给你们吃,你和玉容都要来知道吗?”
苏文亭点点头,也亲吻一口,两人手拉手走出去,花玉容笑看苏文亭道:“走了?”
“嗯。”苏文亭脸红,看了看南宫咏荷那红彤彤的小脸,知道自己要留下来的话,一定给人看笑话的。
“娘子,那我们先回去了,你和浚星别太折腾,让他多练练武功。”花玉容笑对南宫咏荷道。
“折腾什么?你们就不嫌我累,都帮我安排好,我不用休息啊。”南宫咏荷翻白眼。
“那娘子休息三天,浚星能忍,文亭,我们走吧。”花玉容笑眯眯地走了。
南宫咏荷送他们出院子,回过身,就被北溟浚星抱了起来。
“小星星,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南宫咏荷又好气又好笑道。
“不放,反正都回去睡觉了。”北溟浚星才不肯,“你和他们都亲热过了,该轮到我了吧?”
“什么亲热啊,他们才没有,你就满脑子那个吗?他们都让我好好休息呢,就是你不关心我!”南宫咏荷任由他抱着进房间。
“我,我哪里啊。”北溟浚星急了,赶紧飞快地冲进房间去把她放到床上不满道,“我,我也很关心你,怕你被他们折腾坏了。”
“才没有,我不要的话,他们都不会勉强我的,就你!”南宫咏荷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就想笑。
北溟浚星顿时无比委屈,难道那两个男人真得很少要吗?还是自己欲念太强?
“那,那今晚我也不要,让你休息好了。”北溟浚星无辜地嘟嘴道。
南宫咏荷顿时笑倒在床上,这男人太可爱了,这都信啊,哪个男人不偷腥啊,除非她真得太累,又或者大姨妈,轮到谁都没有轮空的,都是狼来的。不过也怪自己不争气,被他们一挑逗就受不了,果然自己是桃花多的命,o(╯□╰)o。
北溟浚星顿时扑上去也笑起来道:“你笑啥,是不是骗我的,你个小骗子,就知道欺负我。”说着伸手就挠她痒痒。
南宫咏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到敲门声响起。
“谁,谁啊?”两人停住胡闹,相互看看。
“夫人,是属下,王爷说有事请你过去一下。”郑军的声音。
南宫咏荷顿时身体僵住,北溟浚星皱眉道:“这么晚了,他叫你过去干什么?”
“我,我不知道啊,郑军,王爷有什么要紧事吗?他不能过来说吗?”南宫咏荷连忙喊道。
郑军在外面踌躇一会道:“是玉儿小姐的事情,刚才属下看到玉儿小姐从王爷那边哭着跑了。”
“什么!我马上过去。”南宫咏荷顿时起来,对北溟浚星道,“你先睡,我去看看,可能是王爷拒绝了小玉儿。”
北溟浚星苦逼地扁着嘴,衣服都退了一半,手都过了瘾,可身体正痒痒得很,真是郁闷。
南宫咏荷拉好衣服,回头在他薄唇上亲一口道:“乖,真有事啦。你放心,又不会少你的,你这两天也累了,早点睡,要真忍不住,自己解决,别等我了。”
北溟浚星伸手在她胸口捏了吧,没好气道:“你要补偿我。”
“好好,不就是吹箫嘛,知道了,下次好不?”南宫咏荷打掉他的坏手,连忙跑了,一张小脸红得像苹果,这小家伙就是喜欢乱来。
北溟浚星这才嘴角勾笑,反正他已经学会自己侍候自己了,不一会房间里就是他一个人的嗯嗯声了。
南宫咏荷来到慕容昕云的院子里,主楼灯火都亮着。
“夫人,属下去看着小玉儿,您进去吧。”郑军似乎很着急地道。
“好。”南宫咏荷估计自己是猜对了,连忙走进去。
奴才看到她立刻行礼,说王爷在房内,她只好头皮发麻地去敲门。
慕容昕云一张脸铁青着开了门,然后对外面道:“都熄灯退下吧!”说完拉着南宫咏荷入内。
南宫咏荷嘴角一抽道:“王爷,出什么事了?郑军说小玉儿哭了。”
慕容昕云放开她的手,走到软榻前坐下来,一张俊脸还是崩得紧紧的,让南宫咏荷看不懂。
“你说得不错,本王疏忽了。”慕容昕云忽然叹口气道。
南宫咏荷立刻走到他面前道:“小玉儿向你表白了?”
慕容昕云抬头,看着她漂亮的小脸,忽然伸手拉她道:“荷儿,本王怎么就这么笨呢?”
“呃,你不是笨,是当局者迷,你想想,你救了她,又对她好,小姑娘心里一定是又崇拜又感激的,何况你这么俊美,女人看了就会动心啊。我觉得小玉儿要是不喜欢你才不正常。”南宫咏荷挣扎了下手没有挣脱,反而被他拉进怀里,别扭地坐到他身边,坐在腿上太暧昧了。
“我以为她和郑军走得最近,他们两人才最适合。”慕容昕云搂着她,不让她逃。
“感情的事又怎么能勉强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强迫也是没用的。”南宫咏荷不挣扎了,反正也逃不了。
“现在怎么办?我怕她想不开。”慕容昕云的脑袋凑到她面前,一双星目闪烁地看着她。
“呃,那个,王爷能具体说说刚才发生什么事吗?”南宫咏荷低下脑袋,不敢看他那双有着深意的眸子,虽然很漂亮,但自己可不能再花心了。
“哎,我看本王一点也不俊美,荷儿都不看我一眼。”慕容昕云心酸地叹口气。
“啊,王爷,你又来了,现在说正事呢!”南宫咏荷郁闷了。
“那你也不用低着个脑袋,就这么怕我,最可怕的事情我都经历了,你觉得还有比那晚上再可怕的事情吗?”慕容昕云没好气道。
南宫咏荷一愣,顿时内疚感上升,确实自己在怕什么,是他应该怕她才对,╮(╯▽╰)╭。
“王爷,你别这样嘛,我也知道小星星还在等我嘛。”南宫咏荷尴尬地笑笑。
慕容昕云看着她不说话了,南宫咏荷被他那视线煎烤着,让她浑身都不舒服,想站起来,却被他拽着手。
“王爷,我我,我不能再对不起他们了。”南宫咏荷要哭出来了,自己到底要怎么办好呢?
慕容昕云瞬间一颗心冷到了极点,大手一松放开了她,脑袋转到另一边没有了声音。
“王爷,你想想以后好吗?将来你可是皇帝啊,要是和我有暧昧,这,这不成体统的。”南宫咏荷看他那个样子也难受了,对于这种事情,她真处理不来了。
“皇上?皇上连心爱的女人都得不到,当什么皇上?”慕容昕云低着头冷笑,好像在嘲笑自己。
南宫咏荷错愕,自己什么时候升级成为他心爱的女人了?
“那个,王爷,你别这样吗?好女人多得是,你何必在乎我一个呢?我又懒又没用,还水性杨花,差点害死自己的亲人,我一无是处啊,你为何要喜欢我啊?”南宫咏荷懊恼。
“那他们为什么要喜欢你?”慕容昕云忽然转头看着她,黑眸里有着受伤,是自己没资格喜欢她吗?要是她不来招惹他,他能喜欢她吗?
南宫咏荷愣住,因为她回答不出来。
“你回去吧,我想静静。”慕容昕云赶人了。
南宫咏荷的脚却像生了根似的,走不动了。
慕容昕云头又转过去了,一之手忽然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王爷,对,对不起。”南宫咏荷心里越来越难受了,她不想伤害他,可是自己不能再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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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慕容昕云突然转头吼了一声,双目赤红,里面有着泪花。
南宫咏荷被他吓得倒退一步,一颗心被狠狠地揪起。
“王爷。”南宫咏荷声音干涩着,为什么会这样,不是说好要好好的吗?难道真得连朋友都做不成?
“走!”慕容昕云说完低下了头,双臂撑着脑袋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南宫咏荷走到门口,转身看他,那孤寂的样子能让她感受到他的痛苦,可她能这么做呢?
“王爷,那,那明天再说,你好好休息。”南宫咏荷轻轻地说完就慢慢地关上房门。
慕容昕云听到房门关上的那刻,心痛如刀绞,为何她这么狠心,为什么?
南宫咏荷走出慕容昕云的院子,心里乱得很,又怕回房间无法面对北溟浚星,所以一个人坐在自己院子里的石凳上,低着脑袋想事情。
“咏荷。”鬼御的声音在他屋檐下响起,他刚准备睡觉,鬼影门的暗影就告诉他南宫咏荷好像有心事,正在院子里,所以他披上了衣服出来,果然看到她孤零零的身影。
南宫咏荷抬起头来,大眼睛里有着泪光,看向鬼御时,他的高大身影慢慢模糊起来。
“出什么事了?少爷呢?”鬼御一看她那伤心的小脸,吓一跳,连忙走过去。
“大叔,呜呜。”南宫咏荷像看到亲人一般,终于憋不住内心的委屈哭泣起来。
鬼御被她吓得不轻,连忙伸手抱住她道:“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别哭,是少爷出事了?”
南宫咏荷哭着摇摇头,双手抱着他的腰,伤心无比。
“那怎么了?是红魅的事情?”鬼御猜测,而南宫咏荷没有说话。
“别伤心了,死未必不是好事,真的。”鬼御伸手轻轻地摸下她的脑袋,内心为她心疼着。
南宫咏荷摇摇头,抽泣道:“大叔,我,我又做错事了。”
鬼御一愣道:“你别哭,我们进去说,这里太冷了,小心着凉。”鬼御拉她起来,扶着她走进自己的房间里,他知道她肯定有很多心事,而且不可以跟少爷说,才会那么孤零零地一个人坐在院子里。
“大叔,对不起,你伤都没好,我还吵着你。”南宫咏荷坐在桌子前,鬼御给她倒了杯热水。
“我还没睡。”鬼御坐在她对面,目光悠悠地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少爷睡下了?”
南宫咏荷点点头,喝了口热茶道:“大叔,为什么我老是犯错误,买了红魅回来差点害死大家。”
“别胡说,这也不算你的错,你只是良心太好了,红魅这等有心机的人,你会上当也很正常,他就是看中了你的同情心而来的。”鬼御很少说这么多话,但为了不让这个女人伤心,他愿意多说些,只要她不要哭,看着她那双哭泣的大眼睛,他就觉得心疼。
“大叔,我说不是很色很花心?”南宫咏荷现在的问题根本不是红魅的事情,而是不知道怎么处理慕容昕云的事,她怕又伤了大家。
鬼御愣住,深邃的目光立刻变正常,也喝了口茶,面色有点僵硬道:“你是圣女,那是八卦姻缘镜定下的姻缘,怎么说是花心呢?那是天意。”
“可是我真的花心,也好色,在没有八卦姻缘镜的时候,我就招惹了文亭和小星星了,还有红魅,虽然没想过要把他骗上床,但一开始也是因为好色才会同情他,要他是个丑八怪,我估计也不会看他一眼。”南宫咏荷忏悔着。
鬼御嘴角抽了抽,说不上话来,因为他不知道怎么解释,其实他想说她确实有点好色,不光是她好色,男人不喜欢她,她也一样得不到,所以说到底,是她的人格魅力,她不知道她身上有种让男人不受控制就被吸引的魅力吗?就连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注意她了。
“大叔,我该怎么办?我不想伤害玉容、文亭和小星星,可是桃花不断,我想摆脱却良心不安,而且,该死的,我发现我真得狠不下心来,看着他难受,我也很难受啊。”南宫咏荷痛苦地把脑袋埋进手臂里。
鬼御一头雾水,不知道她再说什么,不过怎么就听着好像别的男人喜欢上她了呢?他怎么就不知道?难道是说他?鬼御顿时面色尴尬,心里紧张起来。
“我,我老了,不,不会再娶妻子了,所以你,你不用把我算进去。”鬼御想了半天说了这么句话,他想她是来告诉他,让他不要喜欢她吧,不过听口气,她对自己还是不错的,起码自己难受的时候,她也会难受,自己也欣慰了。
南宫咏荷忽然抬头,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一张俊脸已经尴尬通红的鬼御一愣一愣的。
“你,你不用管我,我对你的喜欢只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所以你根本不用纠结。”鬼御吞了下口水,再解释清楚点,但这句话一说,他的胸口也开始疼了。
“大叔,你,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南宫咏荷真搞不懂了,这是什么跟什么?
鬼御猛然看向她,才发现自己说得和她要说的不是一件事,顿时脖子,耳朵都红了,站起身来背对南宫咏荷说不出话来。
“大叔,你,你真喜欢我啊?”南宫咏荷小心翼翼地道,上次开玩笑说他喜欢她的时候,他不是很生气嘛?虽然看他那眼神却是对自己有着喜欢,但她可没想过他们两人能变成其他关系的,好感可以有,就像她也喜欢他,看着就觉得很酷很帅很舒服。
鬼御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他二十八岁的人了,怎么脑子不见了,居然自己会先说这些话,自己一直的冷静去哪里了?
“大叔,我说的不是你啊。”南宫咏荷想笑,她相信鬼御现在一定尴尬死了。
鬼御牙冠紧紧咬着,让自己沉住气,忽然转过身来,俊脸已经一片冷酷道:“那你说的是谁?你又喜欢上谁了?”
“噗!”南宫咏荷看他那突如其来的大转变,好像想当什么都没说过的样子实在太好笑,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鬼御的脸又红了,这个该死的女人,都要把他变成神经质了。
“大叔,哈哈哈,你,你好搞笑啊,哈哈。”南宫咏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看来你已经开心了,那我不留你了,快点去睡吧,我可累了。”鬼御站起身来,“对了,刚才说得本来就是逗你开心的笑话,你别当真了。”
“哈哈哈。”南宫咏荷笑得拍桌子了,看着鬼御那别扭的俊脸实在忍不住,这家伙一定装得很辛苦吧。
鬼御走到床前,面对大床,一张冷酷的俊脸顿时露出苦瓜样,这下什么面子都没了,自己怎么就和她一样冲动了,一定是跟她相处久了,被她传染了神经病!
“哈哈哈,哎呀,我,我肚子疼。”南宫咏荷笑抽了。
鬼御一紧张,连忙转过神来,看着她都笑到地上去了,连忙把她抱起来再放凳子上道:“笑够了没有!”
“够了够了,可是我忍不住啊。”南宫咏荷也真笑得够,但越看他正紧的样子,她就忍不住。
鬼御出手点了她的哑穴,顿时笑声停止了,身体也动不了。
鬼御面色已经变成青色的了,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僵硬的笑脸道:“把刚才的话都忘记,我什么也没说,还有,我不喜欢你这个疯女人!”
南宫咏荷说不了也动不了,但看到他很生气的样子,笑意总算收回肚子里去了。
“好了,我就解开你穴道,你回去睡吧。”鬼御伸手又拍开她的穴道,看也不看她,走到床前坐下来。
“大叔,不好意思啊,我,我真不是故意要笑的,真的,我实在忍不住。”南宫咏荷感觉自己实在太没心没肺了,他好歹是在表白,自己太刺激他了吧。
“去睡吧。”鬼御不想说话了,自己这老脸都丢光了,他才想哭呢,遇到这女人后他就不正常了,想到自己冲动之下还剃了自己的胡子,他就有种恨不得掐死自己的冲动。这把年纪想女人,自己真是不要脸了。
“大叔,我们谈谈吧。”南宫咏荷又要开始忏悔了。
鬼御抬头看她,发现她小脸又惨戚戚的了,顿时想嗷叫,她能不能别一副这么脆弱的样子,好像自己欺负她了,问题是自己现在被她取笑欺负啊。
“大叔。”南宫咏荷搬凳子坐到他面前,两人面对面,“你真喜欢我啊?”
“不是!”鬼御立刻否认,俊脸却抑制不住脸红,目光闪烁。
“不是就好,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你可以喜欢我,不过当我是你妹妹好不好,我没有哥哥,正想有个哥哥呢。”南宫咏荷露出甜甜的笑容。
鬼御想揍掉她的笑脸。
“你虽然比我大十岁,不过我还是喜欢叫你大叔,很好听也很有爱,还有,你刮不刮胡子都好看的,真的,你就是你,没人可以取代你在我心中第一帅哥的位置,就是玉容也没你来得有味道呢,你不知道从小我就特崇拜你这样的大叔吗?还梦想长大了一定要找个帅大叔嫁给他呢,呵呵。”南宫咏荷说着就发现自己有走偏题了,这不是给人幻想吗?“嘿嘿,但现实很残酷啊,大叔,我不敢对你有非分之想,怕被小星星直接拍死,我不能再对他们不起了,算我没福气,我一定帮你找个好姑娘,做我大婶,嘿嘿。”
鬼御嘴角直抽,她这叫回复他的表白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又喜欢谁了?”鬼御不想说自己的事情,因为他脑子里更乱。
“大叔,我告诉你,你能不能答应我不告诉浚星和文亭啊?”南宫咏荷露出苦瓜脸。
“玉容呢?”鬼御惊讶道。
“他已经知道了。”南宫咏荷扁嘴。
“是谁!”鬼御有点生气,不知道为何。
“八王爷啊,你没看出来吗?他喜欢我。”南宫咏荷嘟嘴道。
鬼御一愣道:“他喜欢你难道你也喜欢他?”鬼御郁闷了。
“不,不是这样的,因为之前发生了些事,我,我对不起他在先,刚才我又一次伤害了他,所以我很难过,不知道怎么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大叔,你帮帮我好吗?玉容不在,我又不敢跟小星星说,我真得不知道怎么办了。”南宫咏荷想起来又开始眼睛红了。
“发生什么事了?很严重?”鬼御看她哭,就心软了,心里再度鄙视自己。
“那天晚上,我,我中了端木魅影的药。”南宫咏荷轻轻地说道。
鬼御愣住后顿时惊道:“媚药对不对?”
“呃,你这也能猜到?”南宫咏荷也被他惊住了。
鬼御立刻明白花玉容为什么要找无神花了,这个女人天生就是被人下媚药的,大家都要她怀孕,所以确实很危险。
“八王爷被你强了?”鬼御不用猜就知道了,要不然她干嘛内疚,北溟浚星那一幕又历史重演了,只不过北溟浚星能得到她的爱,而八王爷皇亲贵族,不可能一妻多夫,这不是给皇家难堪吗?
南宫咏荷内疚地点点头:“他说他喜欢上我了,要和我在一起,可我?”
“他就不怕玉容他们生气?”鬼御也气恼了。
“他说让我和他偷偷在一起,等他厌烦我了,就放我走,可是,我,我不想伤害玉容他们,想和他疏远,但他看上去好寂寞,好孤独,我很内疚。”南宫咏荷忧伤道。
鬼御说不出话来,这种情况下,八王爷不把她杀了泄愤就算好的了,也说明八王爷应该是真喜欢上她了。
“玉容怎么说?”鬼御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说可以慢慢疏远,毕竟八王爷以后要做皇帝的,可是他没告诉我,八王爷找我我该怎么办?难道我还要和他睡?”南宫咏荷直接说道。
鬼御看着她嘴角抽搐了下道:“他提出来了?”
“他抱我了,我刚从他那里出来,我拒绝他了,他很伤心,叫我走,不想见我了。”南宫咏荷扁扁嘴,“为什么要我碰上这种难题?”
鬼御心里那个郁闷,纠结,难受,这都是些什么事?只觉得发生在这个女人身上的事没一件正常的。
“我知道他其实很孤单,身边没有一个说话的人,所以他特想找一个能和他说说心里话的人,可我怕就算我和他好了,以后他要是放不开我怎么办?他要做皇帝的啊。”南宫咏荷苦恼,“我不能让他再对我迷恋下去,要不然以后会很糟糕的。”
“那你最好再问问玉容,这三天来王府,也是王爷要求的吧?”鬼御道。
“嗯,他答应我陪他三日,我们以后可以做朋友,可我没想要和他再上床啊?我不能对不起玉容他们了。”南宫咏荷把鬼御当闺蜜一样吐苦水。
“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你陪他三日,你难道不知道?”鬼御皱眉。
“咳咳,我怎么知道你们男人都这么坏!”南宫咏荷心虚,其实之前她想着反正做过了,多做几次也没关系,反正三日后他们就没关系了,可现在她纠结了,因为这就是偷情啊,自己的人品也太差了,怎么对得起爱她的三人,她不能再允许自己胡作非为了。
鬼御看着她没有了声音,因为他也觉得很难做,而且他也明白八王爷的心态,想到这里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黑了。
“大叔,我是八王爷第一个女人。”南宫咏荷又抬眼看了看鬼御,里面有着内疚。
“那你还包个红包给他不成!”鬼御忽然气恼地站了起来,他一点也不想听这些,虽然很高兴能和她这样深谈,但这个话题实在让他太TM蛋疼了。
南宫咏荷浑身一震,差点摔递上去,被他那忽来的漫天怒气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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