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转眼两年过去,来福和小柱子都已经三岁了,现在的来福已不是那个一说话,就咬舌子的一岁大点的小孩了,她现在小嘴皮子说话溜得很,大人有时都说不过她,她简直就是家里的一霸,就连经常厚着脸皮来庄子上的孙氏,也对来福的刀子嘴无法,十次来得有九次被来福刺得坐不住咬牙切齿的走了。
来福除了说话利索之外,其它各方面也是都以让家里人震惊有骄傲的数度成长着;特别以来福跟欧阳元风认字为之最,她现在的水平按欧阳元风说的:那就跟一个孩子10年的学识差不多,那识字认字之快都可以说是个小神童了。于海俩口子和老家那边的听都欧阳元风对来福的评价,那是逢人就夸上来福几句,弄得现在十里八村的都知道,于家龙凤胎的俩个孩子很聪明,至于为啥还会夸到小柱子,那就归功于于佟氏了;在于佟氏的心里当然还是看的小柱子比来福重些了,她夸来福是咋能不夸夸她的宝贝大孙子呢;每次农闲的时候,于佟氏就会坐在村头的大槐树下,边纳着鞋底边对三姑六婆们嘴不停歇的夸来福和小柱子俩,按她夸的原话那就是:哎呦,老婆子我啊现在是没有甚心烦事喽,家里租着人家欧阳少爷的地种着,又有俺那聪明的大孙子和乖孙女在跟前长着,我就是现在就闭上了眼也没啥可遗憾的喽。你们是不知道啊?我那俩个孙子孙女有多聪明,那小书背的唷,呵呵,甭提有多流畅了,字也识得很多,就连欧阳少爷都说俺那俩个宝贝孙子和孙女是小神童哩。
于佟氏夸来福和小柱子的话,自然被人传的了何氏的耳朵里,而知道的何氏在大家一块吃午饭的时候,又笑着当成笑话似的讲给了于海和孩子们听。把正在吃饭的来福听到,差点没有被嘴里还没咽下去的馍馍,给噎出个好歹来——这也太夸张了吧,还神童?她可不敢让人家那么称呼她。说小柱子是神童来福还认为差不多,因为那小子过目不忘的本领和认真学习的态度,称之为神童真是当之无愧,小屁孩背书之快就像吃饭似的那样轻松,福小小的嫉妒;可顺带着也被人说成神童,那就让来福有点受不了了,要知道她可是有着前世的记忆的。
来福每次只要听到有人夸她时,就感觉恶寒忍不住的脸红,要知道她可是个伪小孩啊。后来来福为了不再引起大人的太多注意,就不在常去书房跟欧阳元风学习了。这两年的学习她感觉要学的东西也差不多够用了,要不是像现代似的还得考大学,她是个小女孩也不用考功名光宗耀祖,把字认识个差不多也就够了,毕竟来福这辈子的志向是从根本,也就是从土地上来带领家致富奔好日子的。
这两年里来福已经通过她装小孩似的的,胡闹说是要自个种棒子来让于海和何氏,意识到从老祖宗那会,就传下来的点棒子的方法有点错误了,于海和何氏看到来福胡搅蛮缠的非要种的那巴掌大的棒子,到了秋收的时候那棒子长的,比他们精心侍弄的棒子还好来;于海还何氏虽然有点想用来福的方法点棒子,可最终没有像来福所期望的那样,每个刨的坑了点三四粒棒种就可以了。于海俩口子在一起商量了一个多月才决定,四十多亩地只十亩地用来福的方法点种棒子,其余的三十多亩地还是按照老祖宗传下来的方法点棒子;毕竟来福人笑言轻是玩笑似的种的地,再则于海俩口子也没那个魄力,拿整季的口粮当实验,要知道如果这一季的棒子收不好,一是他们俩口子没法向人家欧阳少爷交待,再是这也是于海他们一家子的口粮,到时候真要是有个万一,那他俩口子可是想哭也找不着地方了。
来福看到这次她家点棒子虽然没有像她所期望的那样,可是她也不气馁,能按照她的方法种十亩地的棒子,她已经感觉收获不小了。她想着什么事循序渐进,总有一天家里人乃至全村,就连整个大周朝都会按她的方法点棒子的,现在她不急。
这两年来福的收获也不小,她通过这两年的学习还有在欧阳元风的书房里看到的书,知道了这是一个现代历史书上她所没有学过的朝代,这个朝代叫大周朝,是由姓周的一国之君统治的朝代;来福虽然没有在现代的书本中看到过,但她也感觉和清朝差不多,就连在服饰上都大同小异,只是这时的衣裳要比清朝的好看。
这两年来福家除了于老四成亲这一桩喜事外,还添了另外一桩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喜事,何氏的外甥也就是刘何氏的大儿子刘文轩,被他现在读书的私塾里的交他读书的先生,所赏识看重,说是要以他廪生的身份为刘文轩做廪保,让刘文轩去参加今年的童生笔试;听到刘何氏高兴的摸黑跑到庄子上说的这事,“你大姐我啊这会算是要熬出头喽,过两天我说什么也要凑空回趟刘家庄不可,让俺那不开眼的婆婆也听听,她不是说俺俩个儿子不是读书的那块料,上私塾是瞎费那银钱吗,这回俺就说与她听听,看看不臊她个红脸,呵呵”刘何氏至从赌气分家单过,就没像今天笑的这么畅快过,她婆婆做挡右栏的,怕花钱不让她俩个孩子去私塾里请先生读书,她是憋着口气硬挺着分出来,搬到欧阳元风的另一个庄子上,东凑西借的让她俩个孩子上的私塾;刘何氏本身也像何氏似的是个好强的,至从搬出来之后,她家就是再困难,她就是舍着脸上人家去借钱,也打着注意要把俩个孩子供出来不可,她这样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让她婆婆看看——说她俩个孩子不是读书的那块料,最后咋样?哼,有她婆婆后悔的时候。
何氏哪能不知道她大姐,她也是为她大姐高兴,她摆手笑着对刘何氏说道:“这么高兴的事,大姐你就别提你那婆婆了,一提你婆婆免得你又不高兴了,那扫了兴那可是犯不着喽,你在家里没有当着俩孩子和俺大姐夫的面这么说吧?”何氏还真怕她大姐一高兴,在不管不顾的在家里说婆婆的坏话来,要是那样可就不好了,毕竟她大姐的婆婆再不好,那也是她大姐夫的娘,她俩个外甥的嬷嬷,她大姐如果说了什么婆婆不好的话,那还不得让孩子和大姐夫跟大姐心里有隔阂;大姐夫心里咋想还不是太要紧,关键是那俩孩子,要是在心里烦了她大姐,那还不得要了她大姐的命呀
可是把何氏给高兴坏了。虽然刘文轩还没有笔试,但是能让人家先生廪保,这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毕竟这也是刘文轩能出人头地的一次机会;何氏知道她大姐对她的俩个孩子的期望有多大,如今文轩那孩子争气,她大姐也能稍稍缓口气,何氏只能不高兴呢;再说刘文轩要是真能出人头地的做了官老爷,何氏这个当二姨的也脸上有光不是。何氏就怕她大姐高兴的过了头,再啥心里话都往外说——
刘何氏瞅了何氏一眼,笑着嗔道:“当你大姐我傻啊,我咋会在家里乱说我那婆婆不好的话,我这也是就跟你说说吧了,呵呵我呀,现在一想到我那婆婆听到俺文轩的事的脸,我忍不住的想乐。”
何氏嗔了刘何氏一眼,听到她大姐的话放下了心,她知道这也是她大姐高兴的,突然何氏想到她何家屯的娘家,她对正想着乐的刘何氏问道:“大姐,这么高兴的事,你使人给咱爹娘和弟弟弟妹们捎个信了吗?这是个大喜事,也说与咱爹娘他们高兴高兴,文轩那孩子要是出息了,将来考上个功名当了官老爷,作为文轩的姥娘家也跟着脸上有光不是。”
刘何氏回道:“那还用说,今个天晚了,要找人给咱爹娘捎信,也得到明天在说,我跟你说啊,听到文轩说这事时,我是高兴的便利今个晚上就回咱娘家跟咱爹娘说去,要不是你姐夫和俩孩子揽着,我这会还不得走到回何家屯的半道上啦。呵呵。”
何氏被刘何氏说的话逗的笑了起来,“大姐你也真是的……”姊妹俩高兴的唠了半天的话,刘何氏才算是回家去了。
晚上何氏跟于海这么一说,于海也是很高兴,直嚷嚷着说是等到明天去何氏大姐家讨杯喜酒,给刘文轩那孩子道喜去,
可是就在何氏听到她外甥的事,喜得不知道要干啥好的时候,偏偏有人眼气的要存心要和她添堵-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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