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把手机放在茶几上,一只手却后面伸來悄然拿走手机,安晴、周晨、方紫雅、都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个哑巴女孩,
“妹妹别闹我们在办正事呢,把手机给我好吗,”方紫雅趁身站起,扭身面对女孩,
女孩不住声阴幽的扫视他们一眼,眼里寒意阵阵,慢慢回退,周晨和安晴都不由自主的站起身來,看着方紫雅一步一步的逼视着哑巴女孩往门口走去,
眼看女孩已经无路可走,方紫雅伸出手來尽量把脸上挂起微笑道:“妹妹、你拿那手机沒有用的,给我吧,我们还要很多事情要办呢,乖,好妹妹给姐吧,”
女孩幽怨的眼神又扫视他们三人一眼,‘嗖’地寂然消失在方紫雅跟前的木门板里貌似穿越过门板出去了似的,
“天,人呢,你们看见沒有,她,,不是人,怎么会这样,谁告诉我这是这么一回事,”方紫雅伸手抓了个空,又惊又怕回身看着也是惊讶得不知所云的安晴和周晨二人,
急忙把门打开來看,哪里还有什么人影,“这也太邪门了吧,难怪那天我抱住她感到很轻,轻得就像抱着一个婴儿,当时还感到可能是自己力气变强的缘故自然沒有说出來,”
周晨错愕的看看房紫雅,又看看安晴,突然冷笑道:“这下好了,我们都得死,一个一个的死,那部手机就是死神的催命符,你们为什么让她拿走,有手机是可以救我们的,”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这样子,我们也不知道她是哪个东西啊,我,,怎么也沒有看出來,再说那晚我看到的告诉爸妈,可是他们不相信我,”方紫雅又委屈又害怕眼泪就快要流出來,心里的那种惊骇比任何人更甚,
方紫雅每天和女孩在一个房间里,虽说那女孩从來沒有在饭桌上吃过饭,也沒有在客厅和他们一家人一起看过电视,可是她却每天面对她啊,
方紫雅心里有那么一丝头绪,只是认为还不到时间就沒有说出來,女孩不是人的事实让她有些乱了阵脚,安晴看看两个孩子,心里也是不好说什么,自己是不信鬼神的,竟然亲自抱一鬼女孩归家,汗,这,,怎么好跟人说,
安晴细细一想她顿感疑窦丛生,之前怎么就沒有想到那天在农家小院的时候,为什么县城的养老院沒有要带走女孩的意思,况且自己一直在强调一位老人和女孩,可是当时就是沒有人理她这个茬,当时还以为是女孩躲在她们身后别人就沒有注意她,原本还就是别人根本就沒有看见她,
安晴轻轻拉住方紫雅的手,对周晨说道:“小周、这样我们赶紧到县城去一趟,现在只有找到那奶奶才能把事情弄清楚,还有这女孩的她究竟怎么一回事,”
“呃,我现在只有听天由命了,去就去吧,还有三天时间,”周晨低声答应道,
车子再次行驶在通往县城的快车道上,方紫雅一直在想手机事件,脑海不断浮现在得到手机之后的情况,那手机一直是沒有什么异样的,但是就在老肖死后手机出现状况,可是自己竟然毫无察觉还把它当做生日礼物送给哥哥,这样看來哥哥的死自己也有推卸不脱的责任,并且还间接害死方妈妈,
方紫雅想到这儿心里又是一阵沒來由的酸楚,眼睛自然不自在,急忙把头往车窗外看去,虽说车子在极速行驶,那一排排往后倒的马路两旁绿化带处也可以清晰看得到春风徐徐,一路的胡杨树冒出嫩绿树叶,以一片紫色为首的紫罗兰花卉等争相开放,这好的景致却怎么也提不起她往日喜好抒发情感的闲情逸致,
周晨上车后就一直缄默不语,阴沉的着脸,环抱双臂,眼微闭,他感觉很累很冷,方紫雅有晕车的毛病,车窗自然是开启的,拼命抱紧膀子还是冷,“哐啷”重重的拉过窗子关上,惹得方紫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安晴在后视镜观察着两个孩子的动静,心情也很压抑,这不是个人问題,也不是观点问題,而是一个非常考脑筋的切身并且关联到生死的问題,
安晴心思有些分散,切,她嘴里吐出一丝压抑的郁闷之气,这年头怕啥來啥,刚刚把女儿认回家,却又夹带这档子事,真是应了一句俗话好事多磨难,越想越气,怎么感觉自己这会儿就像在恐怖片里看到的被鬼追的情节片段呢,
安晴想开启音乐播放器减少车内的压抑气氛,又担忧周晨情绪不好,会发生抵触作用,伸到那个位置的手还是沒有摁下,晃晃满脑子的紊乱思绪,想甩掉外在的包袱,还是尽量恢复常态专著的盯著前方把车开好稳妥些,
周晨假寐,貌似已经睡着了,方紫雅低头看看他,车子里的毛躁感让她很反感紧闭的车窗,她喜欢感受那吹拂在车窗外那股飘动的风,喜欢嗅闻沿途乡村的泥土芳香,
自己为什么沒事,可能跟时间有关系吧,这一切明显表示,老肖死亡时间是下午的1.30分,而在1.30分接到这个电话的就必死无凝,安晴妈妈曾经提到自己曾经出现异常举动,而自己却丝毫沒有印象,这又怎么回事,那么肯定就是这部手机有猫腻,它难道就像人一样有思维,有心计吗,
车子刺耳的刹车声把方紫雅拉回现实中來,车子已经停在,一座圆形拱顶的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