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声响起,梁超总会乐呵呵的來到周晨和方紫雅的位置上,故意磨磨蹭蹭的想多逗留那么一会儿,而周晨板起脸模样也让曾经吃过亏的他有所顾忌,才一直保持距离不敢越雷池一步,
春节始末空气里还有一股浓浓的烟花味道,许多同学在稍有空闲时就会跑到学校外面去,买这样那样的食品或者什么,反正兜里不多不少也有那么几个压岁钱,
微风席席枝头上刚刚露出一角嫩黄的芽苞,匆匆抹煞校园的那一份宁静,紫色的不知名小花颤动着稚嫩的四丫瓣叶子轻轻绽放它些许姿色,新修的花间长廊,绿化带都与以前的学校有很多差异之处,
椭圆形的几根圆柱撑托着弧形旋转阶梯可以到四楼、五楼、整个修建很别致也很有文化涵养,以及略带一些西式风格,长走廊头顶载满葡萄藤,教学楼下载满爬山虎之类的绿色植物,以便在炎炎夏日里遮挡炽热的阳光,
“你看那边,是原先的游泳池吧,”方紫雅和周晨漫步在新修的校园里,嗅着芬芳的花草味,沐浴春日阳光的清爽,真的好惬意好舒畅,
“呃,可能是吧,记得那颗柱子就是游泳池的中心点,这些设计师可真厉害,把这里弄成弧形观摩式旋转楼梯,又惹眼,又气派,更显文化涵养,”周晨托腮细思量观看着,
“你的寝室搬好了吗,里面有几个人住啊,”
“早弄好了,还是去年那几个哥们,只是少了胖子,哎,有时候还真想他,”
“我就别提了,除了温丹,其他的都不熟悉,感到压力就在眼前了啊,下年就是高三,老师整天喊复习,在复习,晕死了,月考明显多出好几倍,头疼,”
“呵呵,有压力才有动力,你沒事的,记得你刚刚來咱们班考试时那种神态,让我很吃味,”
方紫雅娇嗔道:“哪有,是你最开始瞧人是从额头瞧的,那叫什么,,居高临下吧,”
“还有五分钟上课,我们走吧,那梁超沒有为难你吧,”周晨走到圆形柱下,伸出手來顺手摸了一把那柱头,柱头上的白色粉末黏在手上很不舒服,他猛在柱头上蹭着,越蹭越多,
“切,手痒吧,哪里都要去摸一把,到卫生间去洗洗呗,”方紫雅领头走去,前面花架下的郁金香那处转拐进去就是卫生间,
“这也太西撇了吧,这不是都修起好久了吗,怎么着柱头也该完全干透了吧,什么东东,尼玛的,”周晨懊恼嘀咕道,还是极不情愿的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阀门把手伸进哗哗的水流下冲洗起來,
抬头望住镜面,左看右看,哼,自己这幅模样和那梁超比还是绰绰有余的,想到这儿不由得轻哼一曲慢慢低头看自己的手似乎已经洗干净,这一看让周晨骇然大惊,自己手上满是鲜红的血液,那水池里也是红通通的一片,
方紫雅在卫生间外面老等,有些急躁的來回走动着,不时抬头看看周进的这个卫生间,周晨神戳戳的站到她面前,反而把她吓得一怔,
“你沒事吧,怎么这这种神色,好像看见鬼一样,”
“紫,,雅,我真沒事了吗,为什么我在洗手却发现满手是血,”周晨刚刚放下的心又在一次悬吊吊的,那种极度的恐惧感在看到满手血液那一刻,再度从内心深处复苏,
“你手上,血液,哪有,”方紫雅明明看到他手上完好无损,干干净净的,哪有什么血液,奇怪打量对方的手询问道,
周晨脸色依旧呈现绛紫色,神色慌乱,方紫雅道:“你怕什么啊,那事不是都过去了吗,瞧你这德行,要是被梁超看见别提有多高兴呢,”
“不,,紫雅真的,你可以给我保证我不会有事吗,咱这心里揪是老不踏实,怕、真怕啊,”周晨稍作稳定状,把手在衣襟上蹭了又蹭,
两人前脚刚刚走,从花架侧面就闪出一个人影來,來人正是梁超,他看看周晨和方紫雅消失在长廊处的背影,就猫身來到他们刚才站立的地方,
他梁超岂是好欺负的人么,就凭他那天弄散自己的玛瑙珠子就不可能轻易完事,那玛瑙珠子可是爸妈花了几千块钱从香港托人带回來的,据说是开光珠子可以避邪气镇妖,
再说爸妈在商海打滚几十年,早已成为商业巨头,学校也有他们家三分之一的股份,但是爸妈对他还是很严格的,要求他不能轻易显示自己的家世,所以学校里除了部分老师知道他的家境外,就是校长才最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