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市南门桥,有一条贯穿整个城市的溪流有两米宽,水流揣急,岸边是从大山运來的石块砌成的堤坝,王宝山想把尸体背到哪里扔掉,
可是尸体现在就像有大脑一般在随意控制王宝山的思维,來到空荡荡的南门桥广场的河边公园,王宝山不动了,不是他不动了,而是那双不受控制的双腿这会儿不动了,
意识恢复,王宝山这时才感到浑身酸软无比,周身疼痛散架般难受,他努力离开尸体,那尸体‘扑通’一声就像一截木头摔在地上,发出硬碰硬的响声,他怕啊,沒劲跑啊,喘气,继续喘气,
开始缓慢的移动脚步,走出一步,二步,暗黑的广场呈圆形,王宝山放弃了扔掉尸体的念头,现在想趁还有点力气尽快往学校赶去,这地盘也不大走了好一阵才走出广场的界线,
看看学校不远了,王宝山终于舒了一口气,可是让他感到怪异的事,那门卫室里的保安给拉开门后,他不停的和他说话,那保安愣是沒有搭理他,不搭理就不搭理吧,回去好好大睡一觉才是王道,
王宝山回到他的寝室倒头便睡,在床上他翻來覆去睡不着,只感到很累,很冷,也很疲倦,随手四处乱摸,摸到的是一片冰寒般的石头,他把自己卷缩得就像狗一样,可是还是冷,冷得他望起看到从在头顶上刷刷倾倒的混泥土把他逐渐掩埋都沒有來得及喊出声來,
方紫雅和周晨听完门卫室是保安叔叔的故事后,起身笑笑就直接往教室走去,
“你说那王宝山一夜未归,这工地方不去找找,这不是草菅人命还是什么,”
“唉,他们是雇工双方自愿协议,又沒有签署劳动合同,谁会保障你的安危,”
“晕,还是多读书好,至少可以有这种意识吧,”
“大小姐,你注意听王妈妈说沒有,人家家里穷啊,那样钱读书,,”
“接下來我们怎么办,找哪具尸体,还是其他什么,”
“你不是有感应吗,我们可以冒险试试,”周晨提示道,
“怎么去感应,我去摸柱头,还是去摸尸体,汗,”
“我们把梁超喊到,他不是说有什么珠子可以辟邪吗,”
“对啊,”
“嗯,”
來到教室里,里面坐了为数不到一半的同学在默默复习功课,梁超沒有在,温丹看见方紫雅和周晨进來,大喜过望使劲挥手表示招呼,
曾天也沒有在,“他们俩怎么都不在,”
温丹道:“來了的,老师刚刚走他们俩就出去了,”
“去哪,你知道吗,”周晨问道,
“不知,”温丹摇摇头,无奈的耸耸肩膀摊摊手,
“晕,他们俩会跑到哪去,”方紫雅急得红扑扑的脸蛋很是惹眼,他们俩跑出教室往男生寝室去,
梁超和曾天在教室里坐卧不安,心里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老师把作业布置下來,就离开教室到外面去办自己的私事去了,这老师还是够敬业的,一心想把全班同学的学习拉上去,男朋友的约会都不重视先把学生的作业和补习要点阐述完,才急匆匆的往家里赶去,
老师前面走后脚梁超和曾天就坐不住了,平时也只有周晨在教室里能把他们镇压得住,这不是猫走了耗子就翻堂了吗,
恍惚之间梁超老是感觉有人在喊他,喊他的人貌似就在不远处,急忙起身快步跨出教室,循声找去,
他刚刚走出去,曾天也同样的神秘兮兮的匆忙往外走了,留下的同学都不解的看着他们也不敢加以阻拦,
天空突然阴霾,呼呼刮起大风來,校园里树枝们疯狂的摆动枝头,大片大片的铅色云块黑压压的滚滚而來,偶尔一阵闷声的轰隆隆声传來,看來春天的第一场雷雨就要來临,俗话说雷声响,万虫舒醒,龙头抬起万象跟新,
“下雨了,怎么办,他们俩不知跑到哪去了,”周晨和方紫雅站在校门口迎着簌簌拂來的大风,还不甘心的四下张望,希望他们俩突然出现在门口,可是看着马路上匆匆而过的行人和下班族们,就是沒有他们俩的身影,
“算了,我们回寝室去等他们,这么大的人总不至于被人贩子拐跑了嘛,”周晨喃喃自语道,带头离开往寝室走去,
方紫雅却有些迟缓的跟在后面,心里那种久违的不安随着这暴风雨來临时而來临,也许是快要下雨的缘故才会这样吧,想必他们俩只要不接触柱头应该沒什么,这样想着心里稍微好过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