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一分一秒都美到泪水掉下來,不理会別人是看好或看坏,只要你勇敢跟我來。
——信乐团《死了都要爱》
2005年的夏,5月18日。太阳。
今天的阳光格外的灿烂,拉开窗帘,阳光洒在脸上,暂时忘记了鼻塞和头疼,音响里放着信乐团的歌。
早晨醒来的时候收到倩儿的短讯,说觉得自己是多余的,整个世界没了自己也无所谓,说她最近很烦恼,问我还好吗。我说,既然烦恼就不要说了。其实我很赞同她的想法,确实世界少了几个人都照样每天日复一日的行进,人就是这么的渺小,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令到世界为他停滞。我们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看重自己,比看重世界还要看重自己。否则,生,对于我们当真是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QQ上看见了寒冰姐姐,一个生活很有规律的人,美丽,而又善良。总是奇怪为何她总是每天按时睡觉,早晨一早起来。也许这就是人,我想不通的,在别人眼里却是正常的。所谓人与人不同,花有几样红,也便是这个道理吧。寒冰姐姐说想看看我写的帖子,我说行。发文章地址发给她。她看完后很有感触的说我写的不错。我问,是吗,也许还行吧。其实写帖子的时候我都没有故意整理自己的思绪,或者想象其中的经过或者最后的结果,完全是自己当时的心情。所以文字是很容易暴露一个人心情的SPY。昨天和悠悠吵架,再和好。我说,以后我们不要吵架了好吗。她说,我们肯定还会吵的。我默然。不错,以后的事谁知道呢?我一直是一个固执的人,但是还不至于顽固。很多的事我都是试着去接受,当我接受不了的时候,再试着去改变。如果改变不了的话,最后还是只有接受。结果既然都是一样的,那么我又何必去追求这个过程呢?
写帖子,QQ上聊天,管理房间,一遍一遍的重复,该死的破网,老掉线。就这样一直磨着时间等悠悠下班。
晚上的时候悠悠来了,抱怨工作太多,然后问我吃饭没有。我说我已经习惯一天一顿的生活了,告诉他一会饿的时候再吃泡面。她马上转移话题,开始抱怨我吃泡面对身体不好什么的。这是奇怪的一天,不管是我,还是悠悠都是心情最好的一天。今天她没有在QQ上和我说很多话,一直在聊天室陪我。我管理的时候她就安静的看着,等我忙完了就和我聊天。她总是话不多的,一个美丽而又内向的女孩。轩轩和他老公在房间里缠绵。悠悠笑他们太肉麻。我说只要他们开心就好。我说你今天怎么不亲我了,那天你亲我的时候我甜了整个晚上。悠悠说去你的,然后傻笑。我教悠悠用聊天室的表情用法,她开心的笑。可是老是用错性别,惹的轩轩和垒垒的大笑。快乐的时光往往是短暂的,为什么?因为人总是在幸福的时候忘记疼痛,当幸福远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痛一直都是存在的,只不过当时的心情忘记了而已……
我们慢慢的长大,看的多了,听的多了,就越发觉得世界的乏味。尽管这个世界充斥了狡诈,厮杀,龌龊,千奇百怪的丑陋的勾当,但是这些也并不妨碍地球乏味的转动,我是个很容易伤感的人,为了一点点小事情伤感上半天的人。总有人说这样不好。但我仍旧认为有些事情让自己忧心忡忡是好的,至少我还未变成冷血无感的人。但我已然不能尽情的说出心中所想,无所顾忌的告诉一些人我真实的想法,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唯唯诺诺,开始躲避看起来锋利的鹅卵石,仍会被暗藏的锋利边缘割伤了皮肤。
悠悠和冰姐说我是个开心果,说我乱乱乱。我笑着说,是啊,我乱舞当然乱了,不只是乱舞,还要乱说,乱来。我真的很乱吗?其实我很羡慕一些人,能够一直一直的叫嚣,一直一直的跋扈。且不说我不会如此强硬的势态,只说我不敢如此。
送走寒冰姐姐,送走悠悠,我坐在生冷的电脑面前敲打着我所想记录的文字,没有任何甜言蜜语,没有亲亲我我,但平凡和真实才是最令人感激的。那一天的悠悠,开心的笑,开心的说,毫无顾及,是我见过最开心的她,也是我最想见到的她。
我对悠悠说我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她笑着说,你心情不好的时候是不是你断网的时候?
我说,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你不开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