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纳斯和奥莱恩懦懦的站在书桌前,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诺大的书房中回响着一声声有节奏的敲击书桌的声音。
“你是说,梅多斯公然宣称会支持等不利多新成立的凤凰社?”
“这个……是的。”奥莱恩不顾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水回答道。
“一个月,我要看到魔法部部长换人。”
“是,Lord 。”
西里斯的命名晚宴已经开始了。
虽然是打着为第一个儿子命名的名义举办的宴会,但是实际上只是为了有一个借口可以让贵族间联络感情罢了。
无趣的宴会。
贝拉端着果汁给眼前的场景下了一个定义。
如果不是还太小,真想喝酒呀。贝拉羡慕的看着大厅里一个个穿着得光鲜亮丽的人们——手中的酒杯。
其实,自己的心理年龄将近50了,所以偷偷喝一杯不算大问题……吧。
“贝拉,你在这儿呀,我找了你好久……。”一只手突然搭上贝拉的肩。
“沃尔顿?”贝拉愣了一下随即便想起了这个人是谁。
这是麦克尼尔家族的幼子,与她同年,是罗道夫斯的表弟,当年她就是通过沃尔顿的牵线才和罗道夫斯在一起的。
“罗道夫斯呢?”贝拉有些复杂的问道。沃尔顿是罗道夫斯的小跟班,记得小时候他们走到哪里都是在一起的。
“不就在哪里吗。”沃尔顿轻抬头向一个方向一点。
“哪里……”贝拉向哪个方向一回头就看见了正冲她坏坏笑道的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
这个会在未来与他共度30年生活的男人。
贝拉突然感到很无措,即便是知道他们之间的婚姻只是利益联姻,即便是知道罗道夫斯现在对她根本没有感情,他会在以后爱上如花儿般的埃米拉。他会在埃米拉结婚之后才死心,顺应责任同她结婚的。
他与她的感情是在结婚之后30年的朝夕相处中培养起来的,是共同的信仰将他们拉到了一起,他们一起并肩战斗,同甘苦共患难。那种感情不是爱情,却比爱情更珍贵,比友情更重要,相濡以沫,灵魂与灵魂的相通。
“说罢,又有什么馊主意了。”贝拉被二人组拉到大厅的角落里之后边整衣服边问道。
每次这两个人一想到要干什么坏事的时候都会想起她,其实当年在霍格沃茨的时候他们夜游、恶整教授的事也偷偷的干过不少,只是斯莱特林从不会让别人抓到把柄罢了。
“哎,你听说了吗,今天宴会Lord也来了耶。斯盖伯偷偷看到了印有斯莱特林徽章的马车。”罗道夫斯偷偷的对贝拉说到。
贝拉静静的看着罗道夫斯,黑色的短发冲天的立着,虽然还没有长开却已经能从眉眼间看出日后的英俊。还是个孩子呀,贝拉心中复杂的情思在一瞬间消失殆尽。
他不是那个经历了战争的残酷,会同她一起挥舞魔杖,一起经历困苦,一起在阿兹卡班中互相温暖,会在混战中用后背为她挡下咒语的丈夫罗道夫斯。
他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她的好朋友。
贝拉的心情突然变得轻松起来,为什么现在就要想着那些未来才会有的事呢,罗道夫斯还会遇到埃米拉的不是吗?
现在的他们只是好朋友,结婚什么的还远着呢,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哎,贝拉,怎么了?说话呀,你这样盯着我干吗?”罗道夫斯一脸我很害怕的样子叫道。
贝拉冷静的伸出手,拍到罗道夫斯的脸上,然后往旁边一拨。优雅的拿出手帕擦着自己的手指说到:“我知道,刚刚不小心撞到了Lord。应该是有什么事吧。”
沃尔顿闻言立即凑了上来:“怎么样,Lord是不是跟传说的一样威严,眼睛一瞪就可以杀一片人?”
贝拉闻言嘴角微抽,她怎么不记得这个会在后来成为他们三个人中的智囊的沃尔顿小时候想象力这么丰富?眼睛一瞪可以杀死一片人,那是蛇怪吧。
不过……“确实很有威严,只是在那里一站就会成为大家视野的中心。”贝拉憧憬得道。不愧是Lord,不论过多少年都会拥有让人想要不顾一切地追随的魅力。
“啊啊,花痴女又开始了呀。”罗道夫斯在一旁凉凉的说。
“哼,你这种没有见过Lord的凡人是不会明白真正的魅力是什么的。”贝拉傲娇的一抬头哼到。罗道夫斯说得好听,也不知道是谁当年被Lord印上印记之后兴奋的几个晚上没睡好觉,见到谁都把袖子路起来让人看看的。
“去,你们两个,帮我偷杯酒过来。”
“啊,喝酒,不太好吧。”乖孩子沃尔顿惊讶的问道。
“哎呀,你就是太听话了,你看看周围的同龄的有几个没尝过酒的。”罗道夫斯说着就把沃尔顿向一边推去,转头对贝拉一笑:“遵命,女王大人。小的这就给你上酒去。”
“恩,好酒,还想再来。”贝拉摇摇晃晃的在大厅里走着,“楼梯呢,楼梯在哪里?我要……回房间。”
贝拉其实本来并没有想要喝这么多酒的,只是她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是九岁大的还没有碰过酒。
“克利切。”贝拉叫道。
“克利切在这里,贝拉小主人。家养小精灵“砰”的一声出现。
“我要回房间,我要睡觉,送我回房间。”贝拉含糊的叫道。酒醉的厉害得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吐错了一个词。
“是,贝拉小主人,克利切这就带您去。”克利切高声应到。
“砰”的一声,在大厅没人注意的角落,一人一精灵瞬间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