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乾元门准备好了一切,向大罗门进军。
本来这样的事情巫龛并不想参加,不过倒真想看看秦源会怎么做这个局,也就跟随乾元等人前往,当然还有乾诚苟同的陪同。另外乾芯也执意要去,乾元最近总感觉到自己年轻了不少,意气风发的,心情格外的舒爽,也没有拒绝,同时将徐争刘强带上,并且让乾元门黑旗军统领林洪峰带上一千名由源力战将组成的黑旗军。
虽然乾元受到巫龛的转告,说在祭葬炼丹师的时候,不需要做什么事情,但这排场那是必须准备一番的,乾元更是大手笔的专门购买了几辆豪华的马车,就算没人坐也要参杂在队伍中。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赶往了大罗门。
罗柯为炼丹师举行的祭葬的点,是大罗门暗月城城外一处专门用来祭葬的祭台,祭台高约三丈,祭台四周非常的空旷,此时已经上午十一点左右,祭台的四周分布着许许多多的人,不过最引人注意的便是秦家的人。
秦源仅仅带着秦林一个人来到这大罗祭台。
罗柯哪里敢怠慢,准备了两把非常舒适的椅子让秦源跟秦林落坐,不过正坐在秦源跟秦林对面的却正是青莲宗的罗逸,以及罗逸的人马。
青莲宗跟秦家本就不和,所以连招呼都省略了。
不过来参加祭葬的这些闲散人等却都感觉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在空气中传播。当然这场祭葬还吸引了几个炼丹师,虽然级别也就跟非粥一般的模样,不过却也受到非常的礼遇。
在这些闲散的人群当中也分布着金罡宗的人,虽然仅是一些金罡宗的弟子,但因为是三大宗派的人,所以有很多人还是跟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
另外来参加这场祭葬的人物,还有秦家管辖范围内的一些小门派的门主。
此时乾元带领大队人马赶到这个场地。看到乾元这般的气势,许多人就猜测到乾元这一次是来者不善啊,更使得青莲宗跟秦家暗里较劲的火药味又浓上了一笔。非粥那是乾元门的炼丹师,却被罗柯的儿子罗克击杀,虽然罗柯以最快的时间将罗克宰了,并且宣告了这场祭葬的仪式,不过三个月来没有任何表态的乾元门,这一次如此声势浩大,这中间肯定免不了一场针锋相对。
这些闲散的人,都不是真正来为那个什么鸟炼丹师而祭拜的,而是来看热闹。
巫龛跟乾诚兄妹以及苟同在来到这里的时候,就隐藏在人群中,对此乾元也并不在意。
巫龛看到罗逸端坐在那里冷冷的注视自己,嘴角冷漠的一笑,眼神丝毫不在他的身上停留,心里却在思讨着,罗逸是罗柯的二叔,这件事情乾诚曾经跟巫龛提起,此时罗柯搬出罗逸来,无疑是来给自己撑腰的。不过巫龛心里好笑,罗柯啊罗柯你搬什么人来不好,非要搬一个跟秦家有敌意的青莲宗,大罗门毕竟是秦家的范围,真的要动你罗柯,也不需要对任何人交代。
那罗逸更是猪头。
巫龛冷笑,绝对没事吃饭了撑的,在人家秦家的地界你来出头,这让秦家的颜面何在,到头来不拿你撒火拿谁?巫龛早已经将眼前的情况看得清楚,偶尔目光注视了一下秦源,恰巧秦源冲他微微一笑,巫龛回了一个眼神算是打过招呼。此时就想看看秦源能够将这个局怎么设,如何能够将大罗门的势力含而不露的削弱,并且不损伤秦家的元气,而且还能够将那猪头罗逸算计在内。
早就对秦源表现出来的心智认同的巫龛,这一次还需要再次确认一下。
乾元扫视了一下在场的情况,视线游走在秦源跟罗逸的身上,他在思考到底要不要跟这两位打招呼。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的乾元门毕竟在秦家的管辖范围,跟秦源打招呼是一定的,可是罗逸还是算了,巫龛既然跟秦源交好,那么自己就必须要铁了心的站在秦家这一边,绝对不能够跟青莲宗扯上任何瓜葛,想想走到秦源的面前,眼睛一眯,恭敬的说道:“少主,安好?”
如果是以前秦源绝对会摆摆手就算跟他乾元打过招呼,不过今天却不同,秦源站起身来,挂上了一沫微笑说道:“伯父,近来身体还好吧。”
秦源的这一句伯父叫得乾元那是心花怒发啊,心里非常的激动,虽然他清楚这秦源无疑只是再给巫龛的面子,但还是非常的舒坦,一笑说道:“好,很好。”
“嗯,那就好。”秦源说道:“因为今天是祭葬炼丹师的仪式,我就不跟伯父深谈了,改日秦源定然登门拜访,向伯父讨杯清酒。呵呵,也正好跟乾诚乾芯苟同还有巫龛他们聚一聚。”
“一定,一定要来!”乾元整张脸都因为激动有一点微微改变,不过随即收敛了这份欣喜,也识相的退到自己乾元门所在的位置,偶尔将目光扫视巫龛跟乾诚等人一眼,眯着眼,心里的舒爽都能够从那眼眸中清楚的看到。
乾元跟秦源的谈话自然引起了一身披麻戴孝的罗柯注意,心里微微震动,怎么感觉乾元跟那秦源非常的交好,以前秦源可以对于大罗门跟乾元门持非常冷漠的态度啊,为什么今天竟然有这种转变?此时罗柯的心头隐隐有一丝的不安,暗讨,如果那乾元将炼丹师的事情让秦家少主来处理,恐怕今天非常的凶险啊,再一次将目光落到罗逸的身上,罗逸却懒得看他。
罗逸虽然是猪头但也没有猪到家!
他的的确确感觉到,这一次的祭葬自己并不应该前来,但没有办法拿人手短啊!当然,他的心里却也有着自己的想法,这次的恩怨虽然是大罗门跟乾元门的事情,但毕竟罗柯的大罗门跟乾元的乾元门都属于秦家的势力范围,倘若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他罗逸也没有必要插手,罗柯送给他一千万,他能够来这里坐坐,已经算是给足了罗柯的面子,麻烦的事情少惹为妙。
十二点祭葬的钟声敲响。
祭台之上摆放着非粥的灵位,灵位下是一些牛羊祭品,香火缭绕。此时罗柯端着用源力储存的罗克的头颅,带着罗家的所有弟子均披麻戴孝,来到祭台之上,在供品之前,纷纷跪倒在地,并且毕恭毕敬的磕了几个头,才将自己儿子的头颅摆放在非粥的灵位前,同时以非常诚恳的语气宣读仔细琢磨的祭祀书。
这等事情对于祭台下方的人来说没有任何的兴趣。
他们之所以停留在此地,却正是因为看看秦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而巫龛更没有兴趣,懒得听这些说辞,不过却注意到在这些杂乱的人群当中隐藏着二个战皇初期的人物,巫龛皱了皱眉头,凝视而去,发现有两个目光稍稍有一点呆滞的人阴冷的站在那里,穿着跟打扮虽然非常的普通,但却刻意将自己的容貌隐藏起来,而且巫龛能够感觉到这两个都在调动着力量。
巫龛随即施展精神力探查了一翻,意外的发现,这两个神情稍有呆滞的人竟然被人操纵了源识,不过巫龛没动声色,摇了摇头,随即将目光落到乾诚的身上,低低的说道:“乾诚,一会儿看你的表现了。”
“我?”乾诚不解的说道:“这件事情不是由我的父亲来处理的吗?我表现什么?”
“你难道就不想脱离自己父亲的羽翼?”瞪了一眼乾诚,巫龛随即从怀里取出一张一千二百万的本票,说道:“这笔钱你不用还了,一会自己想着怎么处理掉。”
“巫龛,我都不知道你让我做什么事情,况且这样的情况我也没有准备啊。”乾诚一脸的茫然。
“你看我的眼色行事就成。”巫龛也懒得跟乾诚解释,说过一句就不再继续下去。乾诚是一脑袋浆糊,有心想再问几句,可巫龛却并没有继续说的意思,只能够揣着一颗忐忑的心,暗暗发呆。
这时候罗柯的祭词已经宣告完毕。
他随即站起身来,望着台上的众人说道:“我儿罗克冒天下之大不为,击杀了炼丹师非粥前辈,罗柯深感愧疚。这一次特将罗克人头奉献给非粥前辈,以告慰他的在天之灵,并且罗柯非常诚恳的为非粥前辈守灵三月,以召告天下的炼丹师,还请众位给罗柯做一个见证才好。”
“罗柯,那非粥毕竟是乾元门的炼丹师,你也需要给乾元门一个交代!”这时候秦林突然飘落到罗柯的面前,低沉的说道。
罗柯见是秦林,连连施礼嘴里说道:“请少主跟秦前辈放心,罗柯定然给乾元门一个交代。”
秦林微微点头,将目光望向台下的乾元说道:“乾元门主,你跟大罗门的门主罗柯都属于我秦家的势力范围,你们之间发生这样的事情,秦家自然不能够置之不理,如今罗柯愿意跟你协商这炼丹师非粥被杀的事情,你就登上台来,跟他探讨一下吧。”
乾元身为一门之主自然明白事理,缓步登上祭台,在非粥的灵位面前拜了拜,这才转过身望着台下的众人说道:“非粥前辈毕竟是我们乾元门请来的炼丹师,劳苦功高。如今他遇害,乾元实感心痛,多年来非粥前辈一直尽心尽力的为乾元门炼制丹药,他被刺杀身亡,乾元门也有保护不周的责任!因非粥前辈没有家室,乾元无从安抚,所以出资百万,在乾元城设立非粥前辈的灵堂,以供后人瞻仰。乾元也自会在每年非粥前辈的祭辰膜拜,感念前辈曾经为乾元门做出的事情。”
说到这里乾元顿了顿,突然将目光望向罗柯,顿然满脸的怒气,喝道:“罗柯,非粥前辈是因你儿子而死,你虽然击杀罗克,并且举行了这场祭葬,但乾元门绝对不会跟你善罢甘休,但因为有秦源少主在场,我乾元就只能将这件事情交给他来处理,我相信少主定然能够给予我乾元门一个公道。”
乾元本就得到巫龛转告,不需要多弄事情,所以将一切事情都推给了秦家。乾元可不傻,了解到秦源跟巫龛的关系,就能够想明白真正为他出头必然就是秦家,所以就静观其变。
此时乾元跟罗柯同时将目光注视到秦林的身上。
秦林沉吟了几声说道:“这件事情一出,谁心情都不好受!老夫非常清楚乾元对非粥前辈的礼遇,也非常清楚非粥一直都以是乾家的人为念,彼此间的情谊非常的深厚。既然非粥前辈已经过逝,大罗门的罗柯也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想来那非粥前辈九泉之下也能够瞑目,罗柯也算是对天下的炼丹师有了一个交代,大罗门也算是我秦家的范围,发生这等事情秦家也有责任,乾元门主既然出资百万替非粥前辈兴建灵堂,少主授我之意,愿意拿出二千万留在秦家范围内各门派中的炼丹师一些金币以补偿。”
说着秦林从怀里取出十张本票,继续说道:“秦家内,有十个炼丹师,一人二百万,也算是秦家因为保护不周而表的一点点心意,这些钱日后我会派人分发给各门派的门主,由各门派的门主代转发给各炼丹师。”
巫龛嘴角一冽,心里好笑,这秦源的确够可以的,虽然拿出了二千万,但估计没有哪一个门派的门主敢收的,到头来还是会落入到秦家的口袋中。
此时秦林话峰一转说道:“乾元门主让秦源少主来主持这场公道,我在没有站在这里之前就已经咨询过少主的意思。少主的意思是,大罗门的的确确需要给乾元门一个交代,但如何交待,就看乾元门的意思了,少主愿意在公平公开的情况下,主持这样的商讨。”说到这里秦林望向乾元,道:“乾元,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向大罗门主罗柯去提,如果合理少主定然会为你做主。”
说罢秦林飘然落到秦源的身边。
乾元微微皱眉,虽然明知道秦源是在帮助自己讨要好处,但他还真的不知道该要什么,或者是一个怎么样的索赔数字,一时间犹豫了起来。
台下的巫龛看到这样的情况,冲乾诚使了一个眼神。乾诚摇了摇头,好像没有上去的意思。
巫龛大气,一脚踢在乾诚的屁股上,源力释放出去,顿然将乾诚踢到祭台之上,乾诚哪里想到巫龛会来这招,站在那里稍稍有一些尴尬。
乾元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会突然的蹦出来,扫视了一眼台下的巫龛,知道这或许是他的意思,只是看乾诚并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一下子僵持下来。
不过乾诚也并非上不了台面的人,如此紧张的气氛下,脑海里却非常的清晰起来,看刚刚的情况他就知道,是到了剥削的时候,不过怎么剥削却一时没有什么头绪。虽然在来到这暗月城外之前,巫龛也曾经或多或少的透露给他一点信息,但说得比较含蓄,虽然听出来跟大罗门的几处晶石源矿有关系,不过却也不知道从何谈起。
咳咳,这时候乾元剧烈的咳嗽了两声。
乾诚才被惊醒,脑海飞速的乱转,随即说道:“啊,父亲!您还有病在身可不能太过操劳啊,您为了非粥前辈的死,因为悲伤可是伤坏了身子,如今拖着病痛的身躯还愿意来为非粥前辈取一个公道啊,就将这里的事情交给诚儿处理好了,您下去好好休息一下。”
说完乾诚忙来到乾元的身边,搀扶着他。
乾元刚刚的咳嗽只是在提醒乾诚赶快说话,他哪里有病,不过听儿子这么一说,顿然找到了一个台阶,又剧烈的咳嗽几声,憋了一口气将脸色弄得胀·红一些,摆了摆手说道:“这事情就由你处理,毕竟你也是乾元门的少主。”
乾元这话说得响亮。
乾诚顿然给徐争跟刘强一个眼神:“还不扶门主下去休息。”
徐争刘强忙蹬上祭台,将乾元搀扶下去。
这时候乾诚才虔诚的走到非粥的灵位前拜了拜,不过心里却咒骂着非粥的祖宗八代,同时心底也借助这一段的时间来思考事情。待所有的事情结束后,乾诚转向罗柯说道:“罗伯父,大罗门跟乾元门出了这样的事情,实是不该,我等都是追随秦家的门派,自应该交好,不过既然事情出了,那么就应该好好的算计一番。”
罗柯心里哼了一声,表面上却说道:“你乾元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吧,我大罗门能够做到的绝不推托。”
乾诚微微点头,望了一眼台下的巫龛,心里就不是滋味,好端端的被踹上了台,这么短的时间内哪里有什么好的说辞,不过如果只是向大罗门要钱要矿,他乾诚还是能够想到一些的,随即洪声的说道:“谁都清楚非粥前辈在乾元城一直尽心尽力,每年帮助我们乾元城炼制的丹药何止百枚,我身为乾元门的少门主经常跟非粥前辈相处,自然清楚他做的事情。非粥前辈每月都能够替乾元门炼制十枚八级丹,二十枚六级丹,这一年下来,能够替乾元门带来三百六十枚丹药,而且我父亲跟非粥前辈曾经签署过一份契约,时效是十年,如今这才五年不到,非粥前辈就意外身亡,这乾元门五年来的损失,我想罗伯父你应该补偿的吧。”
听着乾诚的话,罗柯差点吐血,这小王八羔子真他妈的黑暗。
八级丹啊那可是需要五万金币才能够收到一颗,六级丹也需要一万金币的,如果真的要补偿五年的损失,那是需要四千多万啊,现在的大罗门别说四千多万,就连一千万拿出来都非常的费劲,这不明摆着抢劫吗?
不过罗柯却冷笑道:“乾诚,你凭什么非粥前辈能够炼制出六级丹跟八级丹来?”
“怎么,罗伯父不相信非粥前辈的实力?如果非粥前辈在天有灵听到你这般说辞的话,还不被气活过来?”乾诚呵呵一笑的说道:“非粥前辈可是拥有宗山炼丹炉以及三昧真火的,拥有两种东西,炼制八级的丹药岂非易事?”
乾诚倒不是真的睁着眼睛说瞎话,非粥的炼丹炉跟三昧真火都被巫龛给破坏掉了。
“我凭什么相信他有那种东西……”罗柯把眼一瞪。
这时候秦源突然说话道:“噢,我插一句!当年我曾经跟非粥前辈见过几次,的的确确看到过他曾经使用过宗山炼丹炉跟三昧真火,乾诚的话不假,嗯,你们继续。”
秦源的一句话顶得罗柯一阵气血翻腾,就差一口污血喷吐出来,摆明了这秦家的少主是向着乾元门的,可是既然秦源都这么说了,他要是再敢说怀疑的话,那就是分明不相信秦家,这跟造反有什么两样?惹恼了秦家,那大罗门有一千个都不够灭的,只能够打破牙齿往肚子里咽!以求助的目光望着罗逸,可是罗逸却眯着眼仿佛在睡觉一般,恨得罗柯牙真痒痒,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啊,一时间愣在那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气氛顿然沉寂下来。
好事儿的人,心里也都猜到了怎么回事儿。
看来秦家是偏向乾元门的,尤其是几个炼丹师,非常清楚那非粥的炼丹实力,虽然的的确确拥有宗山炼丹炉跟三昧真火,但就算再给他珍贵的材料,这老东西也未必能够炼得出好的丹药出来,水准不要太差。
乾元暗暗拍着大腿,哪里有生病的模样,心里笑成了狗尾巴花,诚儿啊诚儿,哈哈,你跟随巫龛一段时间成长了不少啊,这下子赚到了。
罗逸虽然眯着眼不问世事,但心里也在咒骂着秦家的人,但他可没有猪到掺和进来,就装傻冲愣,反正罗柯虽然是他的侄子,哪里有什么亲情,他现在就等着祭葬结束,拿着一千万拍拍屁股走人,至于罗柯究竟怎么样,他才懒得关心。
巫龛淡然的一笑,始终留意着那两个战皇初级的家伙,不过看到乾诚如此的表现,也微微点了点头。他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让乾诚能够锻炼出来,日后荣登这乾元门的门主,也能够独挡一面。毕竟巫龛清楚他如果总是帮助乾诚的话,反而会阻碍他的发展,况且他心理非常清楚,秦源是铁了心地帮助乾诚,无论乾诚提什么条件,只要秦源一句话,就能够让罗柯无力翻身,逼得他就犯。
秦源果然不错!巫龛暗暗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