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深圣光那里有什么动静?”
“禀告使者,岛主她今天又去了那个洞穴。”青衣使者恭敬地回答。
“轰轰”的声音,青衣使者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就被郝卡纳甩出几米外,青衣使者不敢怠慢地慢慢爬回来。
“在我的面前没有岛主,只有克劳深圣光。”凶狠的语气让青衣使者胆战心惊,他是惹到郝卡纳了,现在自己的生死真是要看他自己对郝卡纳还有没有利用价值了。
“是,只有克劳深圣光。”
“嗯……”郝卡纳满意的点头。
“使者,属下有一事不明,请使者赐教。”
“说吧。”
“使者为什么不让属下去查清楚洞穴里面是什么情况。”
郝卡纳微微色变,但随即又恢复过来,现在是和克劳深圣光对峙的关键时期,不能乱了内部。郝卡纳好气地道:“所以说你只能是青衣使者中低下的一个。”
“使者教训得是,还是使者英明。”青衣使者的马屁拍得恰当好处,郝卡纳笑意浮现。
“克劳深圣光本就心机极重,洞穴可能是她用来套我进她圈套的,她太小看我了,以为我是那些死在她手中的愚蠢使者。”
“我看也是,他怎么可与使者你争斗,岛主之位只会是你的。”
“我要岛主之位何用?我要的是能够指挥岛主的权利,她克劳深圣光都被我控制了的话做不做岛主已经不重要了。”
“使者莫非想……”
郝卡纳挥手打断青衣使者继续说下去,“不是想而已,是要。”
青衣使者似懂非懂,高级层次之间的斗争是他这个小小的青衣使者不懂的。
“吩咐下去,帮我们尊敬的岛主找点事做,我看她近日太闲了。”
“领命。”青衣使者退了下去。
“克劳深圣光,我看你怎么跟我郝卡纳斗,等着吧,好戏要开始了。”
丹及丫注定是不会平静的,几日来红衣使者、蓝衣使者、白衣使者等各使者中不服克劳深圣光的使者把丹及丫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生。
“岛主,使者们都闹腾的厉害,是不是要……”
“不用急,让他们闹吧。”克劳深圣光没有什么动静,这让岛魍有些失望,若是她与郝卡纳斗起来对侯伏是一件好事。
“可是岛主,他们都把丹及丫弄得不成样子了。”
“那样才好,丹及丫是该热闹热闹了,最好让连卡佛和海瑟都知道,我就是要如了郝卡纳的愿。”
“郝卡纳?”
“岛上的使者除了青衣外都有份参与,从这点上就可以看出是郝卡纳在搞鬼。他这是在向我示威,他怎么会想不到我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不过他也真替我着想,怕我猜来猜去猜不到是谁在背后搞事就叫青衣别动,好让我一看就看得出来。”
“岛主认为郝卡纳的目的是什么?”
“没什么,就是怕我闲来无事就找点事情给我做。”
“那岛主打算怎么处理?”
“既然郝卡纳那么有心为我着想,我们怎么可以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呢。”
“请岛主吩咐,岛魍定将为岛主效命。”
“岛魍真是忠心。”
“谢岛主称赞,为岛主万死不辞。”
“我要你做的事是暂时不要动,看他郝卡纳什么反应。”
郝卡纳小看了克劳深圣光,他以为在丹及丫岛上弄点什么事情出来就可以给克劳深圣光一个下马威,可是克劳深圣光岂是一个可以用平常眼光看待的女人。郝卡纳在看人的方面上也与复古非一样,输了。
克劳深圣光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睁着眼睛看郝卡纳还能玩出什么花样。郝卡纳又命人从旁煽动其他使者加重力度,这次闹得连卡佛和海瑟都知道了。知道了又有什么用,海瑟弱小,历来只求自保,连卡佛早被克劳深圣光控制了。
“岛魍,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白衣使者在今早毁坏了蝴蝶塔的牌匾。”
“看到了吗?白衣使者的胆也就这点大,他们完全可以毁了蝴蝶塔的。”
“岛主打算让塔魍怎么做?”
“也不用做什么,事情是郝卡纳弄出来的,那就让他摆平吧,我看他也太闲了,要不怎么弄出这种事情来消遣时间呢。”
“是,我会把岛主的话一句不差的转告给塔魍。”
郝卡纳应该想不到克劳深圣光会把他制造的麻烦原封不动的还给他,而且还得那么彻底。也不知克劳深圣光使用了什么方法,原先不服克劳深圣光的使者们现今都质问郝卡纳去了。
“使者,外面很多使者的代表等着你,说是要你个说法呢。”青衣使者的态度依旧恭敬。
郝卡纳闭着双眼,手撑着额头,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嗯,知道了。”
“使者,这……”
“我叫你去查的事查到了吗?”
“是克劳深圣光让塔魍在使者那里造谣,说他们愚蠢得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塔魍放风说青衣的使者没有掺进来的原因是你想借岛主的势力铲除他们,好让青衣成为丹及丫的最大使者。”
“塔魍这条狗倒是挺忠心,可惜仍旧只是一条狗。”
“那使者要不要除掉他?”
除掉他?青衣使者也愚蠢了?难道不知道圣斗士和岛主是一体的吗?这就是克劳深圣光的阴险之处,有圣斗士在他们就很难拔掉克劳深圣光这根刺,圣斗士就是克劳深圣光身上不会掉落的羽翼。
“去,想个办法把那些愚蠢得使者都散开,然后把他们赶到克劳深圣光那里去。”
“是,属下这就去办。”
克劳深圣光和郝卡纳两个人的对战时一场不见血的战争,他们斗的是智慧。使者们就是他们手中的武器,他们被两人挥来挥去得都晕头转向了,既然他们的智商不高,那就让克劳深圣光的聪明来为他们洗洗脑吧。
“火焰,我说你是不是糊涂了。”克劳深圣光在郝卡纳连连出手的情况下也出手了,她的出手不是针对所有叛乱的使者,而是叛乱使者的头儿红衣使者火焰——好个擒贼先擒王。
火焰听着克劳深圣光略带惋惜的声音,她有些迟疑了,好奇地问道:“岛主的意思是……”
“火焰,你我同是女人,我也不必藏些什么……”克劳深圣光一出招就抓住了火焰的弱点,应该说是女人的弱点——怜悯之心。
“你知道的,岛上的很多人都不服我,因为我只是一个女人,他们就是容不得女人掌权爬到他们的头上。他们的理由是什么于理不合,真是好笑,什么是礼?他们的礼就是在我之前的所有岛主都是男人,因此来了个女的就说是于理不合。倘若下一个岛主是男的,在我的角度上来看是不是也于理不合。”
火焰刚开始因克劳深圣光召见而下的不理会克劳深圣光的决心被她一点点的瓦解了,要是克劳深圣光用强制的手段来威胁火焰就有她克劳深圣光的好看,可是现在的局势不是照火焰想的方向发展。
“岛主,我知道你的难处。”火焰同情的说道。火焰怎会不明白克劳深圣光呢,她也是女人啊。火焰成为红衣使者的艰辛与克劳深圣光大体形同,克劳深圣光戳到了她的软肋,她那悲天悯人的雌性是让克劳深圣光挖掘出来被利用得干干净净了。
“我知道我的做法有一些是过了,可是如果我不这么做,那死的人就是我,我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这难道也有错吗?”克劳深圣光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瞟一下火焰,她很喜欢火焰的这种反应。
克劳深圣光接着下猛药,道:“郝卡纳那个混蛋没有想到他竟然敢利用使者们来向我犯难,我是没有什么关系的,早就习惯了,可是他保留了自己的实力,为的就是要借我的手除去你们。”
克劳深圣光刚才说的话火焰一定也有听到过,克劳深圣光是再提醒一下火焰不要忘记了这等重要的信息。
“难得岛主为我们想那么多。”火焰微微动摇了她当初答应郝卡纳做这件事的正确性的正义。
“我也只是怕你们上了郝卡纳的当,我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
“岛主要我火焰怎么做,你说一声,我火焰定当尽全力。”火焰的此话一出就意示着这场争斗是克劳深圣光赢了。
所有的使者都不动了,经过克劳深圣光的洗脑后火焰变得是克劳深圣光定义的聪明了。
“使者,他们都没了动静。”
“我知道了,肯定是克劳深圣光找了火焰。”
“火焰真个两边倒的人,刚开始和我们说好了的,怎么就……”
“利益是永远也说不好的,怪就怪我低估了克劳深圣光的能力,才让她咬我们一口。”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怎么做?当然是遂了克劳深圣光的意把那些使者们都安抚好了。”
“使者的意思是……”青衣使者不用再说下去就知道他该为郝卡纳做些什么了。
“只是可惜了青衣的使者啊,他们也是忠心为我,只是他们不够卖力。”
“使者说得是,不够卖力的人是没有价值的。”
郝卡纳会意地点头。
叛乱的使者中有几人离奇地死去,那几人正是起头组织的人,但是没有一个使者站出来为他们讨回公道,因为他们是青衣使者假扮混进来趁机煽风的人,既然都是青衣的使者了,那与蓝衣白衣之类的使者何干。
事情的发生到结束仅仅只是十来天的时间,克劳深圣光没有出手就将此事摆平得没有半点的纰漏,这让岛魍更是担忧,恐怕要想帮侯伏报仇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事情像是以这样的结果结束了,知情的人都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
克劳深圣光仰首望着天,那是胜利者的姿势——不要试图和她过不去,连想想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