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于未知而神秘的异度空间世界内,一时间,二女也不敢轻举妄动。
“嗯?!奇怪,此处似乎依稀存在着带弃的神魂气息!”
静静的伫立了良久,经过了初时的仓皇失措,静下心来的姜好,藉由着虚空大殿的玄妙联系,竟隐隐约约的感应到了一丝带弃的气息。
“啊!”
惊呼一声,刹那之间,平静的心湖恰似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帝后神曦神情复杂的道:“也不知道此处的空间世界内会不会存在着什么异常的凶险,要不,我们即刻动身去找他?”
敏锐的察觉到隐藏在对方内心深处的那份期盼与不安,姜好似有深意的安慰道:“放心吧,此时此刻,任何艰难险阻也阻挡不了我们与带弃的重聚!”
“好!不如我们现在就出发吧!”躁动的心稍微安定下来,帝后神曦心急火燎的道。话音刚落,又迫不及待的放出了一件飞梭法宝。
于是,定下心来的二女,不再忌惮四处的未知与神秘。乘坐着飞梭法宝,紧紧的因循着那丝淡淡的感应之力,朝着某方那片茫然无际的黑暗一头扎了进去。
就在那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四处充满了无数可以吞噬世间万物的空间乱流,不时的又有一道道能够席卷一切的空间风暴狂乱的冲击着。
所幸二女在芥子纳须弥的空间世界之中适时的研制出了许多高科技的探测装置,并装备在无人机上,配置在前方用于提早探路。
持续不断的大量耗损之下,在那片空间界壁之内的广袤世界中,二女始终是有惊无险的坚定前行着。
……
几乎就在帝后神曦与姜好进入空间界壁之内的同时,同一处空间世界中,极为遥远的某处。
虚无之处,刚刚脱离了梦境之中刻苦修炼的带弃忽然心中一动,想起了那处许久未曾探索过的虚无伏藏。
旋即,竭力运转玄元虚空诀、尽力凝聚起神念,顿时,那片久违了的奇异空间再度出现在其神识之内。
紧随其后,带弃又施展出无念神通,将神念凝聚成了一杆长枪。之后,神念长枪迅速的穿过一片浩瀚的虚无。转眼之间,一片无边无际的灿烂星空出现在眼前。
随着神念长枪持续深入进灿烂星空,星空深处一如既往的出现了数条璀璨绚烂的星光长河。
星光长河的尽头处,那团庞然的虚无之云依旧在永恒不变的徐徐旋动着。
穿越灿烂星空,跨越星光长河,神念长枪迅疾的突入到虚无之云中。
此时的虚无之云内,依然没有任何星云的存在。只有中心处那团漆黑无比的庞然漩涡,宛如一位耄耋之年的垂垂老朽,正在悄无声息的打着盹。
当即,老马识途的带弃控制着神念长枪,朝着那团庞然的漩涡急急的刺了进去。
几息之间,神念长枪便轻而易举的穿越了庞然漩涡的阻隔,出现在那片灰沉沉的迷蒙世界之中。
在无穷无尽的灰色之中,由密密麻麻的庞然漩涡组成的那座颠倒九宫遁甲大阵,依旧在永恒不变的变化着。
依照着具体的时空方位,其中的九大阵眼旋又组成了一座简化版的九宫大阵,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玄妙的变幻。
认真的观望了片刻,待看穿了那座简洁版的九宫大阵,通过精准的把握,带弃当机立断的控制着神念长枪,猛然刺入了其中一片代表着核心阵眼的漩涡之中。
须臾之间,之前那层层叠叠的庞然漩涡骤然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条神秘的光影长廊,随之重又出现在带弃的面前。
进入到星云与神光已不复存在的光影长廊之中,又接连跨过了依稀残存着几分痕迹的两道门户。先前那道绚丽的三彩光门,依旧横阻在眼前。
没有丝毫犹豫,带弃当即操控着神念长枪一阵勇往直前的刺击。终于,几息之间,那道阻隔了自己无数岁月的幻彩门户轰然洞开。
就在三彩光门门户大开的刹那之间,一如既往,视野之中,无数大大小小的星云一股脑的朝着带弃那业已化作为长枪的神念蜂拥而来。
随着一团团大小星云被神念吸收一空,一如先前那般,带弃获得了无以计数的神通功法。其中,甚至包含了相关于玄元虚空诀的另一部分内容。
至此,带弃方才知悉,先前出现在体内空间世界内的点点微光,乃是多重空间世界的衍生之始。此外,那隐隐约约的玄妙感应,乃是空间世界内正在孕育自己的一具阳魂魂身。
细细的领悟了片刻,带弃又一鼓作气的一举突破了拦截在光影长廊前方的一道四彩光门。于是,那星星点点如萤火虫般的事物,散发着一团团绚烂的神光,骤然出现在眼前。
小心翼翼的操控着神念熟门熟路的一一探入进去,刹那之间,一幕幕栩栩如生的景象纷纷扑面而来。
接下来,通过认真品读着那一段段的记忆往事,带弃又探知了许许多多的遗闻轶事。
不同于先前第二道门户之中一应事物所蕴藏的那些隐秘,此次的记忆往事完全从属于另外一个人的一生。
当所有的记忆片段齐齐的涌现在脑海之中,并逐渐的串联起来,带弃心中恍恍惚惚的泛起了几分明悟。此处蕴藏着的那些记忆,属于寰宇之中一位赫赫有名的绝顶强者。
Wωω⊙ тt kдn⊙ ℃ O
记忆中的某日,就着春日午后的温煦暖阳,尚还处在青春年少之中的绝顶强者,正与几位好友在自家府内的花园之中把酒言欢。
随着四处一片片浓郁的芬芳暗暗袭来,一位已有几分醉意的黄衣青年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面现几分凄凉与愤慨,口中含混不清的嘟囔道:“阿古兄啊,小弟此次为避婚前来投奔,你可一定要收留我!”
“你就放心吧!阿古最讲义气了。”
旁边,另一位白衣青年好奇的问道:“我说兄弟,你们家族替你安排的到底是一门什么亲事啊,有这么严重吗,居然还要千里迢迢的躲到这里来逃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