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血歌睡在房内的软榻上,外面的比试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什么结果也没有,是水彦的武功超过了残阳,还是一直打平手。
倾儿推门进来,“主子!水彦胜了残阳!”鸢血歌张开双眼,“水彦赢了?”倾儿点头,鸢血歌起身,“走!出去看看!”领着倾儿走出了内室。
残阳站在殿下,水彦扶着边上的长柱不停的喘气,鸢血歌笑着转头问倾儿,“这叫水彦赢了!”倾儿干笑,残阳见到鸢血歌,“是属下输了!”
鸢血歌上前扶着水彦,“留在本宫身边,倾儿!先带水彦下去!”倾儿扶着水彦走进侧室,鸢血歌倚在凤塌上,“说说看,你怎么会输给水彦的!”
残阳将剑收回剑鞘中,“水彦过了五招,并且伤了我!”鸢血歌撇了一眼残阳的左肩,“这也叫赢你!”残阳淡淡一笑,“看安平郡主那样拼命,就让了几招!”鸢血歌扬起嘴角,“下去疗伤吧!”“是主子!”残阳行了浅礼退出了大殿。
鸢血歌依旧不变的看着手中的书,安平郡主一走,整个大殿都安静了许多,龙哲轩到了晚膳时间也没有过来,鸢血歌的连晚膳都没有用,就一直倚在凤塌上。
牡丹端着石榴的饭菜走进了“永正殿”,鸢血歌放下手中的书,“你说,轩今天会在那个宫就寝!”牡丹将饭菜放在鸢血歌的凤塌边,“应该会是陈晓婉!”鸢血歌扬起嘴角,“收了吧!本宫累了!”
龙哲轩一直在“尚书房”批改奏折,虽然翻了陈晓婉的牌子,但是依旧坐在龙椅上翻阅着手中的奏折。
鸢血歌疲惫的放下手中的书,“魅!”血魅神出鬼没的坐在鸢血歌的床边,“主子!”鸢血歌从床下拿出棋盘,“陪我下棋!”血魅无奈的按着鸢血歌的手,“睡觉吧!鸢儿!”鸢血歌无奈的抬头,“魅哥哥!鸢儿睡不着!”血魅收起棋盘,“我们出去练功!”鸢血歌点头,“恩!”
鸢血歌坐在花园中的琴边,“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
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血魅在前方舞剑,“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鸢血歌停止手中的琴音,血魅收剑飞到鸢血歌的身边,“凤相听见会很高兴的!”鸢血歌淡淡一笑,“明日出宫吧!”血魅将手放在鸢血歌身前,“我们先回宫!”鸢血歌玉手搭在血魅的手上。
小灵子将鸢血歌出宫的事情告诉了龙哲轩,龙哲轩只是蹙眉没有说话,这些天不知道怎么了,他与鸢血歌两人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一起同床,一起笑了,什么这么的生疏。
鸢血歌刚到凤府,“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外面跪下一片,倾儿揭开轿帘,牡丹伸手接过鸢血歌刚伸出来的玉手,“平身!”
鸢血歌走下轿,连忙扶起凤沧海吗“爹爹,不用多礼!”挽着凤沧海走进了凤府,凤沧海拍了拍鸢血歌的手,“小四,你瘦了!”鸢血歌微微一笑,“小四再减肥!”凤沧海没办法的指着他脑袋,“你啊!”
鸢血歌与凤沧海坐在主位,大厅里面都是自己人,只是座位不同了,地位不同了,就连微笑都不同了,鸢血歌端起茶杯,“大娘和二娘是不是还在气小四,没有让你们的侄女进后宫!”大娘笑道:“皇后娘娘说的是哪里话,皇上选妃都由皇后娘娘说了算了,臣妇能说什么?”
鸢血歌心里不由的冷笑,娘一死你就登上了一品诰命夫人的位置,真的是自以为是,“就是!你能说什么!”大娘被鸢血歌有意无意的这样一说,脸色一下就青了,二娘却笑道:“还是皇后娘娘说的是!”
鸢血歌放下手中的茶杯,“后日就是父亲的五十大寿,本宫想住两天,还住原来的房间!让三哥提早回来吧!”凤晨蕴起身,“好的,我派人去收拾房间!”就走进了内室,凤晨渝也与凤晨蕴起身,“我去
通知三弟!”就走出了大厅。
鸢血歌抬眼望着大娘与二娘,“不知道大娘与二娘有什么跟本宫说的吗?”大娘与二娘同时起身,“臣妇告退!”就乖乖的退了下去。
整个大厅除了丫鬟就剩下鸢血歌与凤沧海,凤沧海无奈的摇头,“我们下一盘棋吧!”就领先的走进了内堂。
鸢血歌步步让着凤沧海,小心翼翼下着手中的妻子,凤沧海最后一子,“小四的心什么时候这么沉了,步步让着爹爹!”鸢血歌收着下面自己的黑子,“在宫里,我要步步小心,不能得罪任何人,江家两个女人我好不容易将她们摆平,现在为了不让再有理由诋毁我,我收了京城四大美女,爹爹,小四从来没有觉得那么累过!”
凤沧海拨开鸢血歌的鬓发,“小四,是爹爹对不起你!”鸢血歌苍白一笑,“命运如此,小四忍了!”凤沧海惭愧的摇头,“爹爹,一开始就不应该让你进宫!”鸢血歌收好棋盘,“三哥应该回来了,我先回房了!”就离开了位置。
鸢血歌睡在树下属于自己的软榻上,身边什么人也没有,安静只属于自己,“你变了好多,小四!”凤晨敛的声音在鸢血歌的耳边响起。
鸢血歌张开了双眼。“三哥!”凤晨敛蹲在鸢血歌的软榻边,“小四什么时候那么惆怅了!”鸢血歌无奈一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惆怅了,是那次江韵儿的事情,还是选秀,还是那天无意的发现。
鸢血歌撑着额头,“三哥,你说应该信龙哲轩吗?”凤晨敛惊讶的问道,“小四,你怎么了?跟皇上出什么问题了吗?”鸢血歌摇头,“我的悲白发不见了,自从那次龙哲轩从我房里出去,我的悲白发就不见了,而且,他也没有再进过我房里。”
凤晨敛站起身,“悲白发不见了!怎么能不见了?应该不会是皇上,他的命都是你救的,怎么会!”鸢血歌止住他的话,“没有什么不可能,他注定是一个帝王!不折不扣的帝王!”凤晨敛不在说话,他在鸢血歌的眼里竟然看见了绝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