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们录完口供已经是凌晨三点,大家的口供都和老尼说的一模一样。
这男人在牡丹花下还有几个会留意身边的任何事,他们每个人都呆在自己的小包厢里没有再出来过。
而在“老地方”里被凌豪逮回来的男人名字叫做张强,在“老地方”里做事也有好几个月了,脸上长了一些难看的麻花,看起来就像是红色的疙瘩一样看了就难受。
他长得不高,总喜欢低着头不爱与人对视。
看到他,我不禁多问了几句,“哎,张强,事发时你到底在哪里?”
他始终抵着头,看他样子似乎没有想要回应我的意思。
“张强,回答我的问题。”我微微皱了皱眉头,“你听到没有?”
听到我的再三询问,张强终于抬起了头,那张充满红色疙瘩的脸似乎带着一抹让人心寒的笑容,“在.......宿舍。”在我的逼问之下,张强终于舍得开口回应。
张强说配合也不算是太配合,总而言之就是没有不在场证明。
萧哥死的时候,,所有人都去玩了,有不在场证明。
在这唯一的圈子里,张强似乎不但没有不在场证明/甚至还曾经和萧哥有过似有似无的争吵。
从表面上看来,萧哥是他杀的必无意外了。
但直觉告诉我,整件事情远没有这么表面上这么简单。
这么快就找到凶手了?
就从凶手对萧哥的各种了解和杀人的方法来说,他一直都在营造着自己的不在场证明。
因为只有这样,萧哥死的时候,他才能万无一失的脱离嫌疑。
总得来说,我从未怀疑过张强是凶手。
相反我推断张强极有可能是一个关键人物。
大家都在山庄happy,唯独他独自一人在宿舍,那么萧哥死的时候,张强极有可能看到或者是听到一些对案情有助的证据。
可无奈的是,张强比我想象中还要难相处。
我只好录完该问的之后便放了张强离开。
张强临走前却拿过了我面前的本子,随机撕了一张纸折了一个小飞机。
他递给了我。
“送我的?”我微微瞪了瞪眼。
“嗯。”说完张强便转身离开了口供房。
被遗留在口供房迟迟没回过神来的我瞪着眼前的飞机,顿时噎住了喉。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送飞机给我代表的是对我这个人充满好感对吧?
所以张强对我略有好感?
我也说不上是什么心情。
一个内向患者主动散发着示好的信息,这对于他们来说可算是好事情。
帮他们录完口供已经是凌晨三点,大家都忙完一轮的秦北琛便把大家都赶回家睡了。
秦北琛瞥了一眼正坐在口供房的我,无奈的问道:“累不累?”
我微微嘟嘟嘴,“累,你要帮我按摩吗?”
闻言秦北琛只是略带无奈的说道:“好,但前提是要回到家先。”
说完便领着我离开了警察局。
经过了半个小时的车程,我们终于回到了熟悉的家里。
刚回到家的我被秦北琛赶着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他正端着一本书在看,我不禁清了清喉,“呀!这头儿这么勤奋,下了班还在看书呢?”
闻言秦北琛转过了头来,冲我笑了笑,
“熊孩子......快去睡觉,都几点了。”
显然我的揶揄对他根本不痛不痒。
看着他这么淡定的模样,我忽然想无赖了。
“啊~我不舒服。”我嘟了嘟嘴,佯装自言自语的喃道:“哎,你说,要是这个时候有个帅哥给帮我按摩,那得多好啊!”
闻言秦北琛这才放下了书,看向我的眼光充满了无奈和宠溺。
“小东西,想让我按摩就直说。”
我扯了扯唇,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直接躺在他身前,往自己后背指了指,“帅哥,谢谢!”
见我这么一副欠打的模样,秦北琛边无奈的更改我的称谓边帮我按着忙了一天这绷得紧的筋骨。
“唔~”舒服的感觉让我禁不住轻谓。
他的手十分宽厚娴熟,在我后背十分有技巧的游走。
从腰到两臂间的颌骨再似有若无的触碰到我胸前浑圆的边缘,我不禁浑身一颤。
这捏着捏着怎么感觉气氛就不对了。
这大手还在身后游走抓捏,心思忽然开始繁乱,这呼吸声也开始沉重了起来。
察觉自己某个地方不对劲儿的我连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抬起头一看却赫然发现他的脸居然靠得如此近。
“我......”我咬了咬唇。
看着他那张俊逸的脸,那熟悉的唇廓,我不禁回想起前些日子那两个意外的吻,那熟悉的温度让我忽然产生了一丝冲动。
“去睡吧。”秦北琛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这个时候才察觉两人的距离靠的如此近。
他从我身上欲想离开,一个冲动我连忙一把钩住了他的颈项将他重新拉了下来。
随即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吻了上去,熟悉的唇廓,深邃的眸子,仍然清冷的气息都让我瞬间像是要断奶的孩子一样忍不住想要更多。
以前别人都说男人长得帅就是女人的春药,以前我不信,现在我不得不信了。
只要身体一黏上他,就忍不住想要更多。
我拼了命的缠着他,唇在他薄唇间厮磨着。
整个戏码无疑我就像是一个在演独角戏的演员似的,即使对手再冷,我都自顾自热情得演了下去。
秦北琛没推开我可也没做任何回应,只是手在护着我腰间,似乎是担忧着我会因为动作而弄伤自己。
半个小时过了,他仍然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反观,我一脸红潮,全身松软得跟做了什么似的。
刹那间,我感觉多么像个小丑,一个厚着脸皮到送上门别人都不要的小丑。
“十里。”他舔了舔被我吻得干燥的薄唇,语气有些沉重得说道:“以后不要这样了。”
又是这样。
每次在面对我的主动时,他就是这么理智。
理智到让我觉得他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我闷闷的呼了口气,“秦北琛,你是不是xing无/能啊!”
刚点了根烟的秦北琛闻言手一抖,烟头瞬间给掉了。
只见他捡起了烟头,送到了唇边猛吸了几口,烟雾蔓延之际我的手忽然被他抓着往他某个地方轻轻一放。
薄薄的衣料却鼓起硬硬的一块,和那硬棍有得一比。
没吃过猪总也得见过猪走路吧?
才轻轻一碰,我的脸就热得跟蒸笼似的。
“你说呢?”他松开了我的手,忍不住又多吸了几口烟。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在忍耐吧。
明明不管是身心都对我产生了反应,为什么嘴上硬是不肯服软。
这脾气怎么就这么倔,倔得让我忍不住想要打他了。
“琛哥,那为什么......”我不甘心的问,可还没说完脸忽然被他的大手给盖住,随即耳盼传来了他唇廓似有似无的厮磨。
我的脑子一个懵然,他忽然说道:“小孩子没这么多为什么,赶紧睡。”
说完耳边那潮热的感觉瞬间消失,心头若有所失的我不甘心的问了,“琛哥,就算你不喜欢主动,但这一百步里,我愿意花99步来靠近你,你都不愿意迈出剩下的那步接受我吗?”
“啊!好痛~”
秦北琛轻迂了口气,随即转过头来,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腿猛地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去睡,别让我重复那么多遍。”
秦北琛像是动了气,语气有些重的说道。
闻言我心头一闷,顾不上看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便灰溜溜的回了房间。
算了,反正今晚吻到了,我也赚到了。
——第二天——
我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穿过窗帘直直的照在了我的脸上,懵懵懂懂的从床上爬起看手机。
猛然发现已经是隔天中午。
靠,到底是哪个这么缺德把我的闹钟给调到下午两点,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
匆匆忙忙在床上爬起准备好上班时才忽然想起,咦?琛哥呢?
平时都充当我人肉准点闹钟的家伙呢?去哪里了?
我边咬着面包坐上了去往警察局的公交,给琛哥拨通了电话。
“醒了?”刚接通便听到他那略带笑意的声音。
“嗯,你怎么不叫我呢!我都迟到了。”我纳闷的咬了口面包,埋怨道。
“让你睡久点。”秦北琛轻咳了一声随即说道:“咳,还有,你睡姿不错。”
这话带着浓浓的打趣,让我老脸一热,羞得连忙挂了他的电话。
“琛哥就爱使坏。”我心底腹诽道。
挂了电话这才察觉自己身后似乎带着一抹让我不舒服的视线,顺着方向望过去正好看到张强那张带满疙瘩的脸以及那若有若无的笑容......
我凑了过去,“张强,你去哪里?”
“警察局。”他应完又低下了头。
边折着飞机边时不时抬起头来冲我笑。
“其实,那天晚上你是不是看到了点什么?”见公交人不多,我不禁开口问道。
我相信张强不是嫌疑犯,可目前来说所有证据确实全都指向张强,偏偏张强还是个傻根儿。
如果自己不带一下他,说不定他就给冤过去了。
相信萧哥在黄泉之下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