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彩旗小姐带走。”。
独狼吩咐道
手下的人听到便走过去准备牵走马车,而彩旗的脸上也有些绝望,眼睛变得黯淡无光,一旦真的落到独狼手中,自己以后的日子又怎能好过,声誉不保,还要忍受着莫大的痛苦。
“呵呵,看来还是不能坐视不管呀!”
就在独狼手下准备把马车牵走之际,一道淡淡的声音传来,声音自信还带着一抹自嘲。一道声影缓缓的从马车附近走出,一个十分俊朗的少年,面部含笑,温文尔雅,人畜无害般的样子。
“哟,这是来英雄救美的,”看清面前的人影,不过一个少年而已,身材也不是很壮硕,独狼面露不屑。
听到少年的声音,原本彩旗灰暗的眸子一瞬间亮了起来,在她最黑暗最绝望的时候,仿佛一道光芒照射而来,虽然不强,但也驱走了一片黑暗,待看清是一个少年模样的时候,她略有失望,同时对其有一丝担心,毕竟这是为自己出头。
“谢谢这少侠,不必麻烦了,以免造成不必要的伤亡。”彩旗感激道。
袁燃笑笑没有答话,只是平静的看着对面的独狼。
黄乐在后方看着,暗自握紧了拳头,心头对袁燃十分敬佩,就在昨天自己还在信誓旦旦的说遇到不平之事就要挺身而出,而现在见到一些杀戮鲜血,便敛了性子,吓了心神。
他一咬牙,直接走到袁燃旁,道:“还有我,只要有我和袁大哥在,一定不会让你们带走彩旗小姐。”
袁燃看着旁边的黄乐,点了点头,面色平静。
“呵呵,看来还真有不怕死的,原本想饶你们一命,只带走彩旗小姐,既然你们这么不识抬举,那么休怪我独狼不客气了。”独狼凶狠的道。
“呵呵,胜负还不一定呢!你一定要那么自负吗?”袁燃道。
“小子,好胆量,怎么样,跟我混吧!你很适合做一个大盗。”独狼生了爱才之心,面前的少年言谈举止间隐藏着很轻的自信,而且颇有当量,这样的人适合在刀口生活,他想拉拢扩大自己的盗贼团队。
“呵呵,我想,我还不至于沦落至此。”袁燃丝毫不买独狼的面子,嘲讽道。
“你....很好!”独狼怒极反笑,敢这样和自己说话的人,早已经不在人世,他十分震怒,欲惩罚一下面前的小辈。
“我愿跟你们走,放过他们。”这时,彩旗开口道,面色平静,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
“小姐.....。”管家欲言欲止。
彩旗摇了摇头示意管家不要多说,管家叹了一口气,头低了下来。
“呵呵,小姐放心,既然我袁燃在,一定保你周全。”袁燃自信的道。
“哈哈,真是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腰!”独狼道。
众人也是一愣,不免为袁燃的自大担心,彩旗弯眉微蹙,面前如此俊朗的少年不像是浮夸之辈,为何说话仿佛不经大脑一般,说话实在狂妄!
“我相信袁大哥,刚才要不是他护我周全,恐怕我早已负伤。”黄乐维护道。
众人一愣,这才发现,眼前这个邻家少年般人畜无害的袁燃,一身青衣,十分干净,并未负伤和沾染上任何污秽之物。难道....当真有一些手段。
“你们真是聒噪,既然你一心求死,我成全你如何。”独狼变得十分不耐烦,不想在和他们这些人争论,直接杀了不一了百了。”
“那么来吧!我让你三招。”袁燃依然狂妄道,不给独狼任何面子,让他脸上蒙羞。
“哼!”
独狼冷哼一声,直接攻向袁燃,一拳狠狠的击向少年,这是他七级武者的力道,连平常的对手也不敢轻易接下,要是六级的一拳便足以令其受伤。
看到急冲而来的拳芒,袁燃嘴角泛起微笑,并未有任何反抗和闪躲的动作。
拳头离袁燃越来越近,众人仿佛看到袁燃的下场,有一部分人不敢直视,彩旗小姐惊呼一声,便把头弯向了一边,她实在不忍。
“砰!”
剧烈的声音传来,沉闷而激烈,咔嚓一声骨骼碎裂般的脆响传道众人耳中。一部分偏着头颅不忍直视的人头偏得更加狠了。他们好像已经看到袁燃已经被一拳打碎骨骼,甚至连胸膛都已经凹陷下去,变得血肉模糊而十分惨烈。
彩旗小姐美眸泛起泪光,她没来便是一个善良的女子,如今有人 强自为她出头,她又怎能无动于衷。
片刻,四周突兀的变得寂静无声,整个世界突然静止般,沉静的近乎有些可怕。彩旗暗想袁燃难道已经身死,她回过头来,蓦然,眼前的一幕让她震惊,惊讶的张开小嘴,美眸惊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前方,那个依然屹立的背影,挺拔如山般伟岸非凡,像一座大山压在大地上,充满着厚重与安全的感觉。而袁燃的对面,那个不可一世的独狼,正目光骇然的看着面前年龄 如此年少的少年,而他如邻家少年般露出微笑。
周围所有的人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独狼...败了,虽然只是一招,可对方完全没有还手,仅仅凭着肉身对抗,一击,仅仅一击独狼的手骨便被震裂!
独狼骇然无比,那个少年的肉身到底有多恐怖,居然把他的手骨震碎,近乎痉挛般的痛疼,手臂一直在颤抖,还是面前的少年身上带有什么防身之物。
“啊!”
独狼大吼一声,又奔向袁燃,他实在不敢,他相信刚才那一幕仅仅是巧合而已,是那小子的运气,他修为高深,在江湖闯荡多年,又怎会再到面前的毛头小子身上。
“砰!砰!碰!”
剧烈碰撞的声音不断传来,独狼疯狂的对袁燃发起攻击,一次不一次重,一次比一次狠辣,出手毫不留情,把他所有的实力完全的爆发出来。
众人一直在旁边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们已经凌乱了,那个少年正一脸微笑的的看着发起疯的独狼,毫无大碍,似乎独狼所有的攻击对他来说只是挠痒痒一般,对他构不成任何伤害。
近乎筋疲力尽般,独狼的攻击慢慢的变得微弱下来,然后,他便半蹲着直直的喘着粗气,面前的少年实在恐怖,太过可怕,自己的攻击对他根本没有效果,多年来杀人如饮血锻炼铁一般的心性,居然动摇起来,忍不住在这个少年面前站立起来,他就如一座巍峨的大山压的自己喘不过起来。
鲜明的对比,一个累的气喘如牛而攻击无效,一个面带微笑风清云淡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