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杯子被狠狠地掼碎在地上,碎裂的青瓷绽放出诡异的裂痕,龙华松龙元帅的脸色铁青着,愤愤地瞪着面前的两个儿子,龙渊龙澈一起站在父亲面前。
“你们!……你们是不是疯了!她是你们的妹妹!你们了两个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非要碰自己的妹妹!”
龙渊始终冷漠不惊的表情,而龙澈倒是挂着一幅温和含笑的脸,仿佛父亲的咆哮只不过是一场汹涌的雷声。
“说!为什么要这么做!”龙华松这辈子从没这么生气过,他两个最得意的儿子居然和自己的妹妹……
“我们爱她,是哥哥爱护妹妹,更是男人疼爱女人。”龙渊平静地望着自己的父亲,回答的坚定有力。
“你们的爱是不被允许的!是天理不容的!”
“呵呵呵呵……对不起,亲爱的爸爸。”龙澈微微一笑,“听见您说天理不容这样的话实在让儿子觉得新鲜有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龙家有近亲相恋的基因,或者是做儿子的太崇拜自己的父亲,以至于有什么学什么吧,爸爸,您可是我们的榜样呢。”
“混账!”龙华松一个耳光甩过去,龙澈避也不避,俊美的脸上瞬间鼓起了红色的掌痕,嘴角溢出了血,却也不擦,依然含笑盈盈。
“冤孽!冤孽啊!……”龙华松看着眼前的两个儿子,那种眼神,那种炙热的坚决的不顾一切的眼神是那么熟悉,那么熟悉,果然是自己的儿子啊。曾几何时,自己也有过这样的眼神……
“报应,这是报应啊,是老天给我的报应!是我龙华松的报应!”
人,衰老的最快速度是多久?是一瞬,就那么一涮,人可以一下子衰老下去,因为心老了。龙华松,他老了。
龙华松军旅一生从没有过任何退缩,从没任何困难打倒过,现在他却败给自己的儿子,更准确的说他败给了自己的心,有些事情,并不是刻意遗忘就真能被淹没的,那些事,早已刻入了骨,至死方休。
龙华松知道两个儿子的个性,现在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他走出了书房门,一个娇娇可爱的女孩等在门外。
等龙华松看清楚那张脸时,突然如遭雷击,懵住了,那张脸居然……那么像,真得很像,简直是一模一样!
“兰兰,是你吗……你回来了?是不是兰兰……兰兰……”龙华松朝那个萦绕在心底深处十几年的身影走过去,走得很慢很慢,仿佛一步下去就是一辈子,伸手想摸摸那张刻骨铭心的脸却又不敢,好像生怕一碰这梦就醒了。
“爸爸。”龙晚晴努力克制住当年那事留下的阴影,还是规规矩矩喊了一声。她并不知道自己这轻轻的一声呼喊霎时间刺破了龙华松梦想的泡沫。
“不是,不是你,你是……晚晴?你不是她,不是她,她不会回来的,不会了……她早就已经……”
梦破了,龙华松受不了现实的真切,失魂落魄地向大门口踉跄跑去。龙渊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久久凝视:“澈,父亲,他老了……”龙澈没有说话,只是远远看着那个一下子苍老很多的背影,看着,看着。
“兰兰是谁啊?”龙晚晴走到了两个哥哥面前,歪着头问,像个好奇宝宝。
“宝贝这么早就起来了啊,看来已经休息好了,既然宝贝今天精神这么好,不如咱们再做些运动吧。”龙澈嬉皮笑脸地抱起龙晚晴直接把她按在了书桌上,两只大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向衣服里面探去。
“二哥,我……呜!”
刚想发表一下意见就被龙澈吻住,剥夺了发言权,呜呜哼哼的声音全数被吞进唇里。龙晚晴心里暗暗耸耸肩膀,唉,算了,先不管它,做完运动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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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的泰越县区虽说是个县城却是一个热闹非凡的地方,每年都会有无数的人被吸引来到这里。
他们来游玩,这里有美丽的山林风景;他们来碰运气,这里有全国最大的赌城;他们来拼命,这里是最大的毒品和军火产销地;他们有自己的游戏规则,这里是连天王老子都头疼的地方。
“天王赌场”是这里最大的赌场,一掷万金在这里只是一场轻烟,吹过就散。各色的人物在这里都会卸下那层身份面具,只有财富、本事、胆量和运气才是这里永恒的主题。今夜这里来了一个美丽的女人。
金色的晚礼服,裙裾拖到了地上,大大的V型领早就使那诱人的乳沟一览无余,偏偏那豪巨的滚圆由被包裹的紧紧的,更是让人心痒难当,金色的眼影直画到眉梢,鲜红的唇泛着诱惑的迷彩,胸脯上挂的钻石项链闪闪发光,她是今晚的埃及艳后。
“呵呵呵,童先生,亮牌吧。”金色女人微微挺胸,娇美一笑,场上的温度顿时热了起来。
美女、金钱、好酒、刺激是这里永远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