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咧~”楚天鼻血流下来,眼瞪得溜圆。
苏苏的小内内居然是多啦a梦,粉『色』的十分可爱,与她外表强干的形象很不相称。
隔着单薄的布料,楚天隐隐能看到那处芬芳的草坪,让他体内血『液』沸滚,险些不能自持。
但是那句话可不是开玩笑的:“我是郎中,郎中眼里没有『性』别。”
现在苏苏可是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尤其是那处『毛』细血管比较丰富,更容易引毒入全身。
小内内虽然可爱,可是上面扎了很多绒刺,密密匝匝,得上百根。难怪,苏苏那么疼,而且还晕死过去。
楚天急忙把小内内剥下,头别过去,尽量不去看那粉粉的、肉嘟嘟的地方。
他喉结上下耸动,全身都在冒汗,刚才喝的茶水,化作汗流光了。
太精致了,楚天心里忍不住赞叹,这是他所见过的所有的,最漂亮的一处——当然,他也不算是啥‘见多识广’的男人。
楚天心脏突突跳动,但这对于他施救是没帮助的。无奈,只好唤出珍珠,一股清凉在身体里扩散,驱掉他脑海中的那根虫。
终于可以专注了,楚天小心翼翼,用手指一根根把刺拔掉。好在百多根刺,大部分都在小内内上,真正扎进肉的,只有十来根。
殷红的血流出,楚天慌忙打来清水帮她清洁。擦干净之后,又把她裙子放下,然后用掌心抵住她后脑勺,运转灵水,帮她驱散毒素。
整个过程持续了半个来小时,终于,苏苏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苏醒过来。
“咝~”苏苏感觉没那么头昏脑胀,也不恶心想吐了,倒是某处,凉飕飕的,似乎有风在吹。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赫然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外裙,小内内不见了。
苏苏大叫一声,又昏死过去。这一回,纯粹是羞愤导致血『液』不通,才会昏『迷』。
楚天正在外头洗手,听到叫声忙进去看,看到苏苏又昏『迷』了,十分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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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什么都没对你做啊。”楚天很无辜地说,可惜苏苏啥也听不到。
……
夜『色』朦胧。
楚爸楚妈和楚天,一家三口围着饭桌小心翼翼吃饭,生怕碗筷交响曲太嘹亮,惊动了睡在她们卧室的人。
“你咋捡到这姑娘的?看起来不像是附近村里的。”楚爸问儿子。
楚天想了想:“她好像是在镇上上班,大城市考来的,不是本地人。”
他把自己和苏苏相识的过程跟二老说了一番。
二老这才放心,但楚妈仍旧提醒儿子:“儿子,我可得跟你先说下,咱家可是要脸要皮的人,你已经和晴子定亲了,在外人看来你俩就是小夫妻,可不能做对不起人的事。”
“哎呀老妈,你说啥咧!”楚天嘻嘻一笑,“对了,咱家的芦花鸡长得啥样了,有一斤半了嘛?”
“还成。”楚妈一提到种的菜养的鸡,就格外有话说。
楚天见自己成功转移大家注意力,这才把心放下。
他现在愁的慌,心里有个王若兰,身边有个宋佳,再来个张晴,难道要他像过去一样,开三宫六院嘛?就算他乐意,她们呢?
不想这个,楚天摇摇头。这时,里屋传来苏苏的声音:“有人吗?这里是哪?”
刚好楚爸楚妈吃过饭,要去村委会开会,临走前让楚天好好招待人家。
楚天答应着,送爸妈走后,才走到卧室门口。他不敢进去,怕苏苏醒来撕了他。
“你醒了?饿不饿?哦对了,你枕头旁边有一条新的那啥,那是我去村小卖部给你买的,可能不合身,凑合穿吧。你的电动车我给你弄回来了,正在修车铺修理呢。”
楚天巴拉巴拉说了一顿,里边却没了动静。
苏苏正黯然神伤呢,想自己一直以来冰清玉洁的,一心扑在事业上,从没考虑过儿女情长。
没想到,在这个小山村里,居然在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跟前,丢尽了脸,啥都让人看到了。
那一瞬,她感觉心里有负罪感,有说不清的失落感。
但好在,楚天好像人品的确不错,他除了给自己疗伤,什么都没做。
苏苏明知道自己应该感谢楚天,可这心脏啊,真的无法承受。
沉默好久,她才黑着脸穿上新的小内内,下地时才觉得肚子叽里咕噜叫的凶。
她下了床,出了房间,没理会站在一旁的楚天,不过走到门口时,故意狠狠踩了他一脚。看着楚天龇牙咧嘴的样子,她才算满意,不,暂时满意。
满屋子诱人的香味,让她口水直流,感觉饿透了。
“额,我饿了。”抵不过五脏庙抗议,苏苏只好问楚天,“有吃的么?”
楚天点头,一瘸一拐给她去厨房拿来饭菜:“大小姐,我救了你你还恩将仇报,我还得管你吃喝,你说我贱不贱。”
苏苏知道楚天故意挖苦她,假装没听见。事实上,她脑筋完全被这饭菜的美妙滋味霸占了。
她不记得自己这辈子有吃过这么美味的蔬菜,感觉菜汁在舌尖上绽放花朵,满口清香。
“好香啊,这是什么菜?”苏苏竟然忘记自己还在生楚天的气,抬头问他。
谁知一抬头,看到楚天贼贼地笑,她便严肃起来:“你笑什么?”
“我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抬头这样看着我,然后问我这个问题。”楚天大笑,“你也看见啦,最普通的农家菜,黄瓜西红柿啥的。”
苏苏一脸不信的样子,使劲看盘子,还真是。番茄炒蛋,凉拌黄瓜,还有个小青菜,几乎是全素。
但是这美妙滋味,真的让她毕生难忘。
吃过饭,她依依不舍坐在饭桌旁惆怅了很久。
从帝都来到这乡下地方,处处不适应,生活上尤其如此。她已经很久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了,今天这顿可算饕餮大餐。
过了一会,苏苏去上厕所,手机落在桌上。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楚天无奈帮着接起。他怕是她家人找不见她担心,可是似乎不是家人,口音是本地的,一开口就是:“喂,苏副镇长,您在哪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副镇长?你打错了。”楚天以为是那种玩笑电话,『乱』拨来着,没好气地挂断。
可是挂断之后,他突然激灵一下,看着院子厕所的角落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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