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狗转过身去一看究竟:“原来是老宝啊!真是好久不见啊!”这个不高内向没谱和傻呆的愣小子有一段时间没看见了,甚至他在六班这个事实我和刚狗也是后来看他出来的门上面的牌子才知道的。(
啊宝向我们兴奋的跑了过来,那一跳一跳的小蹦哒让我不忍直视,认识这样的同学真丢人,这当年鼻涕挂两行的奇葩终于又一次大爆发,五分钟从班里前门蹦到班级后门就不说了,还到了我们面前装作一副淡定的样子突然大叫一声“炸!”,活生生把我和刚狗雷死了
刚狗淡淡回了句:“炸你妹炸。(
我们边走边叙旧,很显然啊宝一点没变,要说变得就是一直和我关系很好的刚狗了吧,还记得高一时候的他留着大胡子的时候的样子,一双不大却充满犹豫眼神的刚,每次看见他就如同看见深邃的无底洞,缓过神来,眼前这个开朗热忱的刚狗似乎完全蜕变了,这可能也是我所希望的情况吧,虽然一个沉默的人很有吸引力,但对于一个需要生活的人来说恐怕难以生存,刚狗斜视了我一眼说:“你小子心里又想什么坏点子”我摇摇头不再理会他,这小子不仅性格变了,还喜欢猜测人的心里,特别是我的心里,最关键是每次都还猜不准,最最关键是猜不准还横着头皮说就是他猜的那样我不能有任何解释和抗拒,否则都被他质为掩饰,我不知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这句话是谁最开始说的,但我觉得我认识他绝对要把他扼杀在摇篮里,我也不知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运用这么不靠谱的一句话,具体的我自己猜测,如果一个对你解释着他的行为,你又不相信他的解释,为什么他解释你又不相信呢,因为犯贱的缘故吧,想想一个人不相信一个对自己好的结果而相信对自己不好的结果不是犯贱是什么呢,但刚狗却很聪明,他的相不相信全都是对他有意的来决定的,对他好的他相信对他不好他当然就不相信,这一点我很佩服和敬佩他,毕竟一个人能厚脸皮到这种地步也是可取之处啊。(
三人顺着楼道向下走,我在他两的最前面,而刚狗则走在阿宝身后,当我下到最后一个楼梯时,突然身后传来刚狗的哈哈大笑声不止,好奇转过身来寻找事情的原因,只见阿宝一脸发绿呆在原地不动,旁边还匆匆跑过一个满脸通红的女生,刚狗则还在笑着,我走到刚狗的旁边一个冲天拳把他从傻笑中清醒过来,说:“怎么了?怎么了?”
刚狗掐住他那小蛮腰尽量不让自己笑出来回答:“刚刚.刚刚阿宝…哈哈哈哈,阿宝他…哈哈哈哎哟,不行了我,啊宝他…,好了等我笑够了再和你讲吧”刚狗于是趴在楼梯上疯狂的笑着,来来往往很多少男少女都投来鄙视这个神经有问题的人,要是我正从上面下来看到这幅场景,一定装作没看见直接踏上去给他脸上留下深深的烙印。(
我说:“好了,别笑了,快给我说怎么回事!”
刚狗搓着两边的脸颊说:“我的妈啊,差点笑死了,啊宝刚才突然抱住身旁的一个女生,最关键最关键是他抱住后看了人家一眼又说了一句:哎哟我去,把她推到一边了,那表情就像看到母猪上树一样。”
啊宝不停的叹了几口大气脸又由绿奔向土红色,对我说:“不是那样的,我是我是…,哎!我以为那女的是你,就上去搂了一下,没想到是个女生,把我吓了一跳?,不是有意的,不是的。”
刚狗说:“噢!这样啊,你小子道行不浅!不浅!”
我看着憨厚可鞠的啊宝摇了几下头:“真深!真深!”
从厕所出来后,刚狗对我和啊宝说:“要不要去操场上转一圈啊你两”阿宝说:“我不去了,还要进班看看书”
刚狗让阿宝先回班,我和他就绕着操场散起步来,风吹的很大,把我的头发吹的很乱,我们走在跑道的中央,两边还依稀残留夏天的枯草,我凝视着它们,在风中枯草不停的左右摇摆,摆动我内心此刻的伤情,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这种人烟稀少的时候,我总会莫名的感伤。
而这种感伤似乎不止我一个,旁边的刚狗也一直沉默沉默,似乎现在声音是最多余的声音,自从画画这些天来,我和刚狗的美术生涯起起落落,快乐痛苦和起起伏伏不断的上演着,曾经想着艺术生的美好生活,每天拿着画笔,不用上文化课,画室里放着情歌,多美好啊!可当自己经历过后,才明白原来一切都不是那么简单,我们要每天练习练习,画到手臂酸痛,眼睛模糊不清,颜料涂的满身都是,最后还一无所获,没一点的进步,想到这样,我不禁又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