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狗屎两手使劲地抓着绳子,身体往上激烈地倒腾着……只不够才几下子的功夫,他就接近洞口了。说实在的,这厮体能就是好!
这些日子里,他进步真快,有的方面几乎快和我巩曰具有一拼的了。
王狗屎在快接近洞口时,嘴巴里不禁“咦”了一下。他感到很他妈的震惊:靠,这是怎么了?洞外怎么会如此的异常寂静的?
这种可怕的寂静让王狗屎心里突然感到十分不安,王狗屎暗想:巩老大不会那个啥的吧?刚才的枪声可是够猛烈的,砰砰砰、砰砰砰……这要花费多少梭子的子弹啊!
难道巩曰具被子弹穿成筛子眼了?
想到此,王狗屎心里堵的慌呢,一种突然想哭的冲动油然而来了,他大叫一声从洞口探头一看——
靠,他不由得呆住了!
为啥呢?因为他看见四个和平救国军士兵横七竖八地躺在血泊中。人人脑门太阳穴处正在往外溢血呢,显然是遭到了重创!
而我巩曰具本人正坐在一边呲牙咧嘴地用一只手扣脚丫子呢,一边扣着,嘴巴里还在直哼哼……
王狗屎使了一招叫“鹞子翻身”!他飞身出洞啦,大叫着扑向我,嘴巴里激动地叫道:老大,你这是……咋的了?真他妈会享受啊!
我见王狗屎扑来,身子稍稍的移了一下,王狗屎摔倒在地,疼的叫了一小声。
我忍着伤口处的剧痛,道:享受个屁啊,老子扣个脚丫子就是享受?喂,你小子从洞里跑出来,小美女王淳你不管啦?对了,你刚才接住她了吗?
王狗屎翻身坐起,喜极而泣,抱住我大哭:老大,你没死啊,没死就好……嘻嘻嘻。
我叽咕道:你哭啥?回答我的问题,小美女王淳没事吧?
没事,她很好的,呜呜呜……王狗屎冲动地哭了起来。
我有点火冒了,道声:王狗屎,你是男人耶,男人怎么可以随便哭的,老子死了吗?老子不是活的好好的吗?!我靠。
王狗屎在我的呵斥中停止了他的哭泣,他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叹口气说道:唉,狗屎,哥哥真倒霉的,不幸又挨了和平军一枪,怎么说呢?我也快差不多了,我身体有两处伤口在流血,姥姥的,你看看,简直就是血流成河啊,你快想办法帮我去药房找点止血的药来,我他妈快要晕了。
说着话,我眼前一黑,头一歪,老子遽然就真的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