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一阵清脆的马蹄声铿锵有力地传来了,老远,就见两位健硕的军爷骑着快马向城里疾驰而来……
说是迟、那时快,我腾地一个“鹞子翻身”,就窜到了大马路上。
我在大马路上的滚滚烟尘中先来了一个扎马步的造型,两腿分开成两步半,扎的那个狠啊,但见老子的光脚丫立即陷进了泥土里……
我把马步扎下之后,同时双手环抱于腰际,轻轻地提了一下体内的真气,我的额前很快的就青烟直冒了,我对着两匹即将迎面驶来的马大叫一声:
哇……呀呀呀的,哇!
呵呵,这里有必要介绍一下我的“狮子吼”功夫,说老实话,我的这个功夫还只练到三成,一般而言我都不好意思和诸位说的,毕竟我没有练到家,也就是个皮毛而已。
可那两匹马还是受到惊吓了,毕竟它们正奔驰的好好的,马踏连营,马蹄声碎,万万没有想到突然的就来了位“神人”双手叉腰敢挡道……
乖乖,这他妈是谁啊?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吃饱了撑得慌找死吗?马心里面在想呢。
两匹马同时受到惊吓,迅速地想立蹄站住,嘎然而止,那前蹄腾空窜起来老高,鼻子里呼哧呼哧地发出狂野的叫声,眼见着两位军爷就从马背上“吧唧”一声摔出去老远!
靠,老子要的就是这个辉煌的效果!
哈哈哈……我和王狗屎同时大笑不已。
两位军爷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位一边擦着脸上被摔出来的鼻血,一边就想提着马鞭过来抽我,我正运着真气想等着那一马鞭子究竟是啥滋味呢,就见王狗屎大叫一声如同大鹏展翅一样窜到了大马路上了,他摇摇摆摆、雄赳赳气昂昂地地迎着两位军爷就走了过去……
靠,又是一位神人啊,光屁股的神人!
冲在前面的军爷一鞭子下来,姥姥的三个字还没有说完,王狗屎就断然地伸出手接住了,他再手上稍微的一用劲,咣当一声,那厮就从斜刺里飞了出去,来了一个正宗的狗吃屎。而鞭子显然是落到了王狗屎的手上。
另一位军爷见势不妙,想从腰间掏出盒子炮来,王狗屎眼睛多尖哪,目光如电的,他吼叫道:你还敢和老子玩枪啊!
说着,身子腾空起来,就象李小龙似的,凭空就是一个连续性的飞腿,啪啪啪,好有节奏感耶,其中的第三腿正中那军爷的身体,只见那位正准备掏枪的军爷惊叫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我这时候也不想再摆什么造型了,再摆下去——给谁看啊?人家王狗屎都已经彻底地解决好问题了,故此,我的两只脚迅速地从泥土的深处使劲地拔了出来,我的乖啊,我就象是拔两只巨大的大萝卜似的,地上遽然就是两只深不见底的大坑……
靠,你们看我的马步扎的,够他妈拽!
我得意洋洋地地走了过来,吩咐王狗屎把两位军爷拖到大马路边的草丛间捆起来再说。王狗屎说:哥,他们象是狗日的和平军呢。
狗汉奸!搜他们的身。我下命令道。
我们翻到了一个牛皮纸的信封,封面上是苍劲有力的字:道康兄亲启。
我撕开了信封,装模作样地阅了起来——
当然啦,我什么也不看不懂的,为啥?我不识字啊!
书中暗表,那信里写着:
道康兄:
自别后遥山隐隐,更那堪远水粼粼,见杨柳飞绵滚滚,对桃花醉脸醺醺,透内阁香风阵阵,掩重门暮雨纷纷。怕黄昏不觉黄昏,不消魂怎地不消魂,新啼痕压旧啼痕,断肠人忆断肠人。今春,香肌瘦几分,裙带宽三寸……
细妹泣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