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转折,直接让现场的人都惊呆了,这锄头挥的也太快了吧,一听说对方被开除了,立即就往自己学校招,而且还是转移国籍的研究生,这简直就是打脸整个华国教育界啊。
你们因为误会,就开除的学生,到我们东岛国,得到最好的待遇,然后写出了名句,怎么看,都是要把华国教育界,踩在地上摩擦的想法。
黄道才没有再笑,这个问题,还是很严肃的,不能随意开玩笑,万一有人断章取义,那对自己,也是巨麻烦的事情,他板着脸说道:“我没有去其他国家留学的想法,写诗也只是我的一个小爱好,如果这样,就能到东岛国去读研究生,那我觉得,你们想要学习我们华国的文化,还是得从基础做起。”
“黄同学何出此言,我们东岛国,有着最全面的华国唐文化传承,包括你们华国在内,都比不上我们。”这个领队明显不太开心了,脸色难看的说道。
“对古诗文这一块,其实我们国家的人,已经把其融入了自己的基因,而你们还在门外摸索,我有个七岁的亲戚,写了一首诗,这个题材,我可以让你们先写,但是我不认为你们能写的比他好。”黄道才这会脸色,也没有那么严肃了,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无语的很。
最气愤的,自然是东岛国的人。南棒国那边的人,脸上也都非常不好看,什么意思,你们写诗,就是基因里面的,七岁小孩写的诗,都比我们这些非专业诗人写的好?
“黄同学你说说看,写什么?”领队的脸,这会已经变得七歪八扭了。
“好啊,这诗写家禽的,据说这是人类驯化的第一种家禽,我们华国的品种,驯化自鸿雁,没错,有人猜到了,就是鹅,大白鹅在我们农村经常看到,这首诗就是写它的。”黄道才笑着说道。
众人都唏嘘一声,写鹅的古诗有,但是真不多,而且都比较偏,这些人几乎都没有听过。
“我来写!”长尾一郎发了狠,决定一试,这就写了一首。
黄道才也到一边,把唐朝骆宾王七岁写的《咏鹅》写了出来,并且拍了照,然后就被舒晓晗抢走了。
东岛国的领队点点头,说道:“恩,写的不错。”
展示的时候,下面有人喊了一句:我们家白鸭子,也可以这样。现场一片哄笑。
长尾一郎一点也不在意,说道:“该你了。”
另一边,之前跟长尾一郎比试的那个年轻华国人,也写了一首《鹅》:
羽白脖子长,展翅高飞翔。
岸上能吃草,游泳入池塘。
听到下面的喊声,笑了笑,摇摇头,把自己的诗,也收了起来。
黄道才把诗拿了出来,因为不是毛笔字,所以由舒天寿老先生来读,“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不得不佩服,舒天寿朗读的很有气势,虽然是写鹅的,愣是读出了写凤凰的感觉,舒天寿笑道:“这诗写的好啊,我信是小孩子写的,没有什么深刻的思想内涵和哲理,而是以清新欢快的语言,抓住鹅的突出特征,进行描写,写得自然、真切、传神。”
“嗨呀,这次不是写的鸭了,我确定是鹅。”台下那哥们再次补刀。
“是不是《咏鹅》赢了?”黄道才笑眯眯的说道。
长尾一郎头一摆,表示我不想说话,东岛国的领队没办法,只好上前说道:“是黄同学赢了。”
“是这首七岁小孩写的诗赢了就行,所以我就劝劝你们,不要写了两首诗,就沾沾自喜,我们华国人就是太喜欢谦虚、喜欢藏拙。你们呐,就是太跳了,否则稍微赢了两次,早点跑回去,不就可以高高兴兴地了,你看看,这位同学,脸都气得变形了,这样不好,对不对,以后啊,交流交流是可以的,但是一些狂妄的话少说点,像我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来打你脸的。”黄道才一脸正气的说着,这会别说长尾一郎气歪了嘴,领队也没好到哪啊。
东岛国几个人,也不打算跟黄道才说什么了,跟南棒国优马大学的师生,还有鹏都大学和鹏城大学的人道了别,就急匆匆离开了,他们不准备在这边待了,他们要回去,华国人不是礼仪之邦吗,怎么这小子说话,完全没有一点谦让的意思呢。
黄道才则是被一众人,当英雄一般的围住了,他们不停的上前祝贺着,甚至酒店的经理,还表示可以给黄道才安排一桌。
黄道才委婉地拒绝了,这搞的自己装了逼,人家还请客,好像不太好,于是一众人渐渐地散了。
舒天寿则是带着那三个,黄道才载着张静琳跟舒晓晗,一起去了附近的一个饭店,要了个包间。经过一番介绍,也算是相互认识了。
穿着青色唐装的,叫庞特,是学的国画,人有点胖胖的,留着一头的短发。
穿着黑色唐装的,叫贾曰旦,是学书法的,一手楷书、行书都写的很不错。
穿着白色唐装的,叫文九锡,是学的古诗文,三个人里面属他最帅,也最高,达到了一米八,几乎不下于黄道才了。
三个人本来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看到舒晓晗后,立即都换上另一副表情,有点沉着稳重的意思,黄道才看到这样不由乐了。
“都饿了吧,今天在这吃完,晓晗你跟张静琳一起回去,下午上课要考试。”舒天寿开口说道。
“哦。”舒晓晗嘟着嘴说道。
“今天你们三个表现都不错,没给你们师父丢人。”舒天寿继续说道。
三个人都客气了一番,文九锡说道:“我觉得黄道才兄弟,才是最厉害的,那两首诗写的都非常好,甚至跟我师父的诗,都有的一比。”
“别,我就是碰巧写出来的。”黄道才说道,菜很快上来了,众人也确实饿了,一边聊一边吃。
“那副对联跟诗,就是你在考场想出来的吧?你这碰巧有点多啊。”舒天寿笑着说道。
“是挺多的,那次是碰巧,舒教授的对联跟诗,给我很大启发,让我一下子文思如泉涌,这才写出来的,否则靠我干巴巴的想,是绝对想不出来的,我也是站在了舒教授的肩膀上,才能做到的。”黄道才也是跟着说道,还把从月老夜里让他看的一个小说里的一句话,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