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他。”玲珑拿剑指着六皇子北辰若。
“放开他,你觉得可能吗?玲珑姑娘没有想到你才是藏得最深的那个人,父皇身上的蛊都是因为你找来的人功亏一篑,你让我放过他,那是怎么可能的事情。”
“北辰若,你这个畜牲不如的东西连自己的父皇都下的去手。”
“那墨岚不也是明目张胆弑父篡位。”北辰若嚣张的说道。
“你知道什么,怎么配与她相提并论。”玲珑那些剑又逼近他一步。
“玲珑,玲珑,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是墨岚的身边的人,一个本该死的人竟然出现在这里,这里面要是没有什么阴谋你让谁信啊!”
“我也从来没有指望你这样的人相信,放开他。”
“要我放开他也行,你杀了他们所有人。”
“玲珑不要。”慕容谦虚弱的说道。
北辰若手里的剑又深了一分。
“你在做梦。”
“你就是再有能耐,也不过是一个人,能够就得可几个人,而且她们都已经走了。”
“你未免太高估你自己了吧!”
“你……”
“不用这么自卑,毕竟这个世界上比你蠢的人也不是没有,你不过就是其中一个而已。”
“你信不信我杀了他。”北辰若阴鸷的看着她。
“你们几个看戏看够了没有,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难得你也有这么紧张的时候吗?多看一会儿会怎么样。”一个调笑的声音从大殿的上方传来。
“谁?”
“你说是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大掉外而来。
“你不是走了吗?”
“走了不可以再回来吗?”更何况真正要走的又不是他,而且她他不过是顺路跟着走了,随后就传来消息说有些事情有变,他留在这里一防万一。
“唉,我就说你不会为了美人把我们丢下的。”
趁现在玲珑直接将慕容谦从北辰若手里救出来。
“你们……”他转身看见他的的人都已经被制住了。
“你还真以为你是谁啊你,我们家主子也是你能评价的,找死。”聂臻直接一掌将他击飞。
“下手太重了,打死了怎么办,太便宜他了点。”
“不是还有你吗,怎么会让他这么死了,就他还敢跟主子相提并论,真以为他谁啊!”说完又是一脚踹过去。
常修摇摇头:“别打死了,我可不会救他的,浪费我的时间。”
“修,他怎么样。”玲珑紧张的问道。
“伤势虽然重了点,不过还好,需要好好修养。”
“那就好,”常修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很少看见你这个样子,你先把这个给他服下。”
“谢谢,你也帮他们看看吧!”
“好吧,我就一劳碌命。”常修站起身来说道,认命的给其他人检查身体,其实他们虽然受了重伤,不过还好,都不危及生命,不然他就是医术再好,也就一个人可不会分身乏数,救不了这么多人。
“玲珑,我没有事,别担心了。”慕容谦虚弱的安慰她。
“对不起要不是我离开,你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玲珑自责,她要是没有离开就好了。
“玲珑,你够了啊!他又没死,就是受了伤而已,你用的着这样吗。”聂臻寒颤的说道。
“你给我滚。”
“你让我滚,我就滚啊,要不是我在这里看你一个能做什么,一个人看就救的了谁。”
“聂臻”
“自作孽不可活。”常修摇着头说了一句。
玲珑直接一把将剑射向他。
聂臻心有余悸的躲过玲珑射过来的剑:“你发什么疯,你这是过河拆桥。”
“我乐意你管的着吗?”
其他人就这么看着她们在那里闹,气氛也不是那么沉重了。
“好了,他们都只是受了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好好养着就是了,我说你们两个就别吵了,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吵的。”
“谁要和她吵。”
“谁要和他吵。”
“是她(他)先惹我的。”
常修一脸黑线的看着他们:“当我没有说,你们继续吵吧!”
“皇帝陛下身体可经不起折腾了,在这么折腾下去,皇帝陛下的身体可撑不可多久的。”
“朕知道,只是没有想到那个孽子会和那些人合作,现在还来逼宫,要不是你们出手帮忙北宸危已。”北宸帝苦笑摇头。
“就算我们出手现在的北宸也危已。边境北宸这边已生变故已经不是那些人对你们动手了,而且你们自己内部的动乱。”
“看来,还是逃不过一劫。”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这一天不过提早来了而已。”慕容老爷子叹息的说道。
“现在有问题的不只北宸,其他几国的情况也没有好的到哪里去,就这个样子,还想联合起来攻打我们主子,真的是不自量力。”聂臻不屑的说道。
“怎么边境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聂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一群不自量力的人。
“自己内部得事情都没有解决,问题这么多,还敢挑这么多的事,你觉得主子的能耐……”
“如果他们真的一心联合起来攻打千木,或许他们还有机会,只是人心不齐,这个时候还只想着自己的利益,输不过早晚的事情而已。”他虽然为医,可不代表他看不懂那些事情。
“早晚的事情,这天下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北宸帝真的感到悲哀啊,一个身为帝王着无奈的悲哀。
“天下变成什么样子,这着应该不是最重要的,你们还是想想你们自己该怎么做吧,别到时候做可不该做的事情,到时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可了。”聂臻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们两个少说点。”
他们两个耸耸肩,该说的他们也已经说过了,该怎么做那是他们的事,识时务者为俊杰,该怎么做他们自己该清楚,而且他们的主子不会亏待他们的,不过有些东西终究还是要背负的,不过胜利从来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后世之人的评价,就算再多,他们不是这个时期的人物也不是身在其中的人,评价再多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