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啥也不说就去扒她的睡裤。“你这是干嘛?!”她伸手去护却被我蛮横地扯了下来!紧接着我就解自己的皮带。“你要干嘛?”她变得惶恐。我已扑了上去!“不!我讨厌你用碰过别的女人的身子来碰我!”她踢打我,腿却被我夹住。她捶打我,手又被我摁住。“混蛋!”她骂着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扳着。我索性用皮带去绑她的手。我感觉她的劲比罗曼大得多,毕竟是劳动妇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两腕绑住仰过头顶拴在床栏上!“你这个变态!”她大骂。可我已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你这是强暴我,强暴啊,救命啊!” “不对,你是我老婆,夫妻之间怎么是强暴?” “你明明是以暴力强迫我,违背女方意愿的侵犯不就是强暴吗?”她争辩。 “你在教堂对着上帝发誓称愿意嫁给我,不就表明你愿意接受我的侵犯吗?”我反驳。 “那只是原则上愿意,如果你惹我不高兴,像现在我非常非常讨厌你,你就不能!”她同我辩论起一个法学问题。 “可是我现在非常非常想要,你就有义务配合。”我感觉自己是狼要吃羊的逻辑。 “那好,你先放开我,咱们打电话给敏姐姐。她是法律高材生,让她来裁判你是不是强暴。” 我想那哪成呀,她和你是穿一条裤子的,遂强词道:“她学的是澳大利亚的法律,我们的行为发生在中国,不适用,国情不同啊。” “你就是欺负人!”她忿忿的。而我的攻势愈来愈猛。“强暴犯,你这样…对我,我恨你……一辈子……” 我被“酒井法子”挑起而又憋了一晚上的内火像火山一样爆发了,岩浆把她抛向九霄之上!她落下来时不禁嘤嘤啜泣:“混蛋…还说爱我疼我,原来这样…粗暴,你的真面目…终于暴露了,你是一个…虐待狂……变态的虐待狂!” “对不起,小狐狸。”我去解皮带,一如揍了别人一顿然后道歉,感觉自己真他媽的流氓。 她的手一松开立马提起睡裤,然后抄起枕头直打我:“虐待狂,虐待狂!”我毫不躲闪:“这个像挠痒痒,你找重一点的家伙打。”她顺手拿起我的皮带抽我。我感觉很痛但硬顶着,嘴里念着“该打,该打。”抽着抽着她停住手:“不打了,你还是受虐狂。” “老婆,你听我说。”我拭着她的泪珠儿,“你刚才是不是觉得我威猛无比?” “是的,像一头蛮牛!”她骂道。 “这就对了。假如我昨晚泻火了,现在哪会这样子弹充足?” 她不说话,大概是觉得有理。 “所以,刚才老公不是强暴你,而是让你检验一下,以证明我的清白。” 她不觉莞尔,忙扭过头去。 “笑了是不是?不生我气了吧。” “你呀,怎么说都有理。”她打了我的胸膛一下。 我趁热打铁去吻她脸上的泪痕。 “不过怎么说你都是鬼混去了。”她回吻我,并扒开我的衣领顺着我的脖子吻下,“以后少跟花蝴蝶这样的狐朋狗友来往,郑在忙那样的才是真朋友。” “是是,老婆大人说得是——哎哟!”我突然一声尖叫跳了起来——琵琶骨被老婆像吸血鬼一样狠狠地咬了一口,鲜血直流!“你…你…你这是为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