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怒火

可是你以为那么容易就能得到她吗?也太自不量力了吧。

邵逸飞嘴角勾起一抹狡點,朗声道:“启禀皇上,微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到邵逸飞身上,皇上应允后,邵逸飞才说:“皇上不知可曾记得李雍假药丸一案。他贬卖的假药丸色泽与其它药丸无异,但是里面却是用很多假药材制成,却打着神丹妙药的旗号。结果却草菅人命。”

王武一下变了脸色,邵逸飞将目光投向他,微微一笑:“王总督,你紧张什么?”

“我没有紧张。”王武故作镇静,但难以掩盖他的心虛。

“继续说下去。”.皇上冷声道。

“可是朝庭只知道调查李雍,却并没有深究,更不知道他的幕后同伙是谁。可是,据我调查,若不是你从中提供的途径和药材商,他能够卖得了那么假药丸,而你从中捞黑心钱的滋味是不是很好?王总督?”邵逸飞矛头直指向他,让他冷汗涔涔。

但他仍不服输道:“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证据摆在你眼前你才死心?”邵逸飞从怀里掏出一沓纸,冷笑道:“我派遣我的侍女调查过,也审问过李雍,他也一一招供,可惜的是,经不住拷打,竟把你出卖了,王总督,以后选狗也要谨慎些啊。”

王武的脸部有些抽搐,但依然故作淡定:“这件事我没有做过,你凭空捏造的!这证据是你假造的!”

“圣上面前你还敢说假话吗?既然你死不承认,那好,别怪我再把你所做的一一陈述!”邵逸飞一下子变得威严起来,让王武一下子慌乱。

却听得邵逸飞冰冷的语气在大厅响起:“黑龙潭的沉尸案,据说是你手下的人所为吧,他欺压民众,因下手过狠而导致那人断气,可是你手下的人为了瞒天过海,就去贿赂你,让你息事宁人,结果将尸体用石头塞进肚里,沉入黑龙潭中,若不是打捞的渔民发现送入官府,才查出是你手下李延所为吧!你手下压诈民众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作为剌史不应该管管吗?还任他们逍遥法外!皇上,你应该要查实!”

王武慌乱得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皇上龙颜大怒:“这些事我早有耳闻,要不然我也不会来这里探察民情,王武,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原来皇上是在翁中捉鱉,自己原来就是那只可笑的鱉,这时候无论自已再怎么辨解,都无济于事,只好一下子瘫软下来。耳畔是皇上冷冷的话语:“朕下令,王武被革职,押入牢中听候发落。”

席间的人为这次突然的变故而议论纷纷,仓惶而不知所措,王武被两个侍卫押了下去。

皇上离席的时候,头不禁抚着额,显出很疲倦的样子。

邵逸飞突然瞥向白语涵,见白语涵的脸色因惊吓而显得苍白,她显然是不能适应刚才让人胆战心惊的一幕。

嘴角微微一扬,恭敬地朝皇上道:“既然王武被革职,自然不会与她完婚,她既然与王武情投意和,而王武贪赃枉法一事,她自然会受到牵连,把她赏给我为奴,我会替皇上严惩她!”

这样的话无赖的让人发笑,这不就是向皇上讨明了要她吗?温宰相再也按捺不住,朝皇上行了一礼,气愤得拂袖而去!

皇上对邵逸飞的提议也不见恼,而是问温滢芊:“你觉得这件事如何?”

令邵逸飞感觉到诧异的是,温滢芊一开始犹豫,但是却还是表现出包容的样子,虽然内心恨得痒痒,但她还是微微一笑:"既然逸飞哥哥对她有好感,并说成是注定的缘分,那我也不方便说什么。"

皇上扫了一眼温滢芊旁边那眉眼中有忧色的女子,尤其是那一对柳叶眉,清亮的杏眼与记忆里的女子是那样的相似,她的姿态优雅,着实美得有一种摄人的能力,可惜红颜祸水!一定是那样的女人!

但是皇上并没有把内心的想法表露出来,而是轻描淡写:“朕批准了。就把她许给你为妾。”

说完摆驾回宫。

白语涵自然不满这样的决定,但是皇上既然已经这样说了,皇命难违,但她不理邵逸飞,在邵逸飞面前独自离开,邵逸飞在身后紧跟着,直到一个隐蔽处,他愤恨地把白语涵一把推倒在墙上,目光逼视她:"为什么刚刚要那样说?是不是他们逼迫你了?"

事实真相是,确实是,温滢芊怕她逃走 给她吃了一个毒药,七天内不吃解药就会死后来在她过来之前才吃下解药,免于一死,而温滢芊也告诉她只要她说爱王武,在皇上面前证实邵逸飞抢婚这件事就让她带上一笔钱走,但是万万没想到邵逸飞暗中调查王武了。

"没有……是我自己要说的。"白语涵淡淡地说。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邵逸飞愤恨地说。今天的这件事让他很受伤。

白语涵不言不语,推开将军的手,自顾走了,她确实很讨厌他,很讨厌做他的妾室,但是皇上都这样安排了,她能怎么办?

“你晚上来见我!”邵逸飞命令道,晚间,白语涵穿着一身素洁的衣服,秀发披散开来,不施粉黛却自有一番韵味,邵逸飞正在擦拭自己的宝剑,自然喝了些酒,带着微醺的眼看着白语涵时,表情带着一种邪魅。

但是白语涵觉得内心有一些忐忑不安,却见有一把檀木制的琴,“你可否为我弹一首琴,我为你舞剑。”

白语涵答应了,于是开始拨弄琴弦,一开始有一些慌张,自然弹得不好,但是邵逸飞最先进入状态,舞起剑来得心应手,就若他为人一样潇洒自若,在烛光下就若桀骜的雄鹰那般一会凌驾于九天之上,一会又自在逍遥地盘旋,白语涵指间的琴弦也随他的剑法忽急忽徐,收放自如,她从琴弦上迸落出的“珠玉”声以及邵逸飞的舞剑声浑然一气,给人像是在战场的感觉,白语涵成了军师,卲逸飞是那个将军,在战场上砍落无数人的人头,宣扬着自已的战绩,是那样骄傲不已的那个人!邵逸飞突然仰脖将壶中酒一饮而尽,“噼啪”一声,酒壶一下摔了一个粉碎,白语涵受到了惊吓,拨琴弦的手一下子停了。

邵逸飞舞剑的动作也一下子停止。

突然他在原地不动,像是受了伤。

白语涵关切地走了过去,没想到邵逸飞却一把她按到墙上,猩红的目光中带着欲望,灼热的带着酒气的气息喷在她脸上,让她有一些慌乱,他的呼吸开始急促,细密的吻开始落在她脖颈处,嗅到了她身上的馨香,开始愈发浓烈地吻了上去,白语涵慌乱害怕的情绪一起涌来,把他推倒了。

但是邵逸飞却把女子对他的挣脱视作为不尊重,越发激起他的兽性,越发想要将她占有,一下子将她按倒在地上,将自己的衣物除尽,露出健硕的肌肉,又吻了上去,白语涵觉察到这是侮辱,因为邵逸飞开始撕扯她的衣服,白语涵急中生智,咬了一口邵逸飞胳膊,“啊!”邵逸飞一阵吃痛,只得放了手,白语涵借机逃走,却不料被邵逸飞从背后踩住她的裙摆,将她的外衣褪了下去,这时白语涵再也挣扎不得,因为自己的衣物正在身后的邵逸飞手上,她两手环在胸前,身后的邵逸飞一点一点揽住她的腰,再到她的肩部,她的身体的曲线真得好美,让邵逸飞不禁迷恋她的每一寸肌肤,像是欣赏艺术品。她只得闭着眼睛,听之任之。

她知道今夜自己逃不掉了!

但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邵逸飞看到她靠近肩部的那一朵画上去的兰花时,竟然无端生起了怒火,这一朵兰,无非是他画的!这女人,曾经是那画师的!

邵逸飞将她的外衣给她披上,竟然一改刚才粗暴的态度,冷哼道:“今天的事暂且不追究,你以后来我府上成为我小妾,我会好好待你……”

看到白语涵不高兴地神态,邵逸飞剑眉一挑:"怎么?你不愿意?"

“我哪敢说不愿意的道理,如果将军喜欢听假话,那我只能说愿意了。”白语涵冷哼一声,邵逸飞看到她眼里满是不屑,不禁觉得是一种挑衅,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看自己。

“你说什么?”邵逸飞扭住她的脸,目光像是要吞噬她,她却带着一种嘲笑的目光,自始至终都不曾妥协。

他松开了手,又一次命令似的高高在上的却又不可一视地对她说:"事到如今,就算你再怎么反抗,你也是我的妾。难道皇上的命令你敢违抗吗?如果你乖乖顺从,我自然会好好待你。"

"如果我不呢?"白语涵看着他的眼睛,挑衅道。

"如果你不顺从的话,那你自然不会有好日子过得。"邵逸飞在她耳边冷笑了一声:"我会让你爱上我的,因为你爱得那个男子已经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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