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塞琉的声音响起,一张血盆大口便咬向了叶空的脑袋。
“嘭!”塞琉的帝具小比并没有咬到叶空的脑袋,而是咬在了一根黑色的长棍上。
“袭击我?”手里握着黑棍,用灵力附着在其上,让原本脆的一匹的黑棍将小比的巨口撑了开来。
“让我猜猜,不会是因为我说了你们警备队的腐败队长。”三勾玉在叶空的眼中旋转着,塞琉的气依旧是白色的。
那只有一种可能,眼前这个女孩对于自己队长的腐败和恶习毫不知情,并且一直被蛊骗着。
“你该不会是对你那腐败而丑陋的警卫队队长很尊敬吧?”无视了小比巨嘴里呼出来的恶臭,叶空玩味十足的笑着。
这一笑容成功的将塞琉心中的火焰推上了一个高峰。
在父亲不幸逝世后,是师傅第一时间伸出了援手,愿意帮助她家。
“师傅明明是一名很好的警卫队队长,居然!居然这样被贬低!不可饶恕!你这种坏蛋就应该下地狱!”瞬间,在叶空的眼中,塞琉身上的气转变成了浅红色。
身体一下沉,一个蟠龙步,显然是体术的起手式。
而也正是在下一秒,塞琉的拳头就朝着叶空的脑袋砸了过来。
“小比!撕碎他!”
听到了主人的话,原本被叶空用黑棍撑开嘴的小比就好像打了激素一样,力量猛的一增,压得黑棍吱吱响,打算连带着叶空握着黑棍的手也直接咬碎。
“你们选错对手了。”
轻描淡写的避开了塞琉的拳头,叶空一脚便踹在了她的肚子上。
瞬时,塞琉就像一个滚地葫芦一样滚了出去。
而想要咬碎叶空手的小比,嘴巴没有咬下去反倒又被撑大了一倍。
不过叶空可没有心情看看这个兽型帝具的嘴能张多大。
在黑棍撑到两倍大的时候,叶空便将黑棍猛地回缩了下来,变作横棍,抵着小比的咽喉便将其射飞了出去。
做完这些,叶空跑到了被自己一脚踹出去的塞琉身前。
“我不仅贬低他,我还要告诉你,他是我杀的。怎么样?生气吗?恼火吗?”用脚踩住了塞琉的脖子,叶空戏谑道。
刚刚肚子被踹了一脚砸到墙壁上还没有缓过来,又被叶空这么一踩,塞琉的脸瞬间便涨红了起来。
外加上叶空的一顿刺激,脸上的涨红化作了紫红。
显然是叶空那一脚造成的五脏受损加气血沸腾外加气急攻心导致的,如果叶空现在踩着的不是塞琉的咽喉,估计此时一口血便从塞琉的嘴里喷了出来。
“还有你更加恼火的,你想知道吗?”仔细看了看塞琉的脸庞,叶空脸上扬起了一道玩味的笑容。
因为关于眼前这个人的资料,叶空在斩杀警卫队队长的时候撇到过一眼,其中也记录着塞琉和警卫队队长的关系。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叫塞琉吧?”左脚踩着塞琉,叶空右手上的黑棍可没有停止过颤动。
“啊……”被叶空踩着咽喉,塞琉不仅说不了话,呼吸还有些困难。
哪怕很愤怒,但疑惑却是有的。
因为塞琉记得自己根本没有告诉过叶空自己叫什么。
看见塞琉眼中的那丝疑惑,叶空的眼睛不由眯了起来,眼中三颗各色的勾玉轮转着。
“你的资料我在斩杀警卫队队长时撇到过一眼,别的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其中一段极其有意思的。”
“你的父亲死于一次警卫队任务,遗体是警卫队队长带回来的。那是发生在你匹配成为帝具使之后的事。而那也就成了你父亲的死因,你父亲和你敬爱的导师是背道而驰的。”
“你的父亲意外耿直,不想你卷入官场之中的混乱。而你敬爱的导师则是想利用你攀上高位。所以你父亲才会死亡,也就是说是你间接导致了你父亲死亡,还将自己的杀父仇人视作了导师甚至父亲的存在,你说可不可笑?哈哈哈哈~”看着塞琉由紫而黑的脸色,叶空微微松开了自己的脚。
而也是在这时,一口鲜血从塞琉嘴里喷了出来。
不过哪怕吐了一口血,她还挺生龙活虎的,至少从情绪和表情上看是这样。
“你胡说!导师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不信吗?”舔了舔舌头,叶空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掏了掏。
一张有些发皱的白纸顿时便被叶空拿了出来。
那是叶空斩杀警卫队队长时的资料单,没有扔揣在了兜里,却没想到现在用得上。
“恳求斩杀你敬爱导师,并提供你导师罪证的人可是你的妈妈,上面甚至还有她的签字。不相信就回去问你妈妈去~小妹妹~”
将手中的纸扔在了塞琉的胸口,叶空手中的黑棍一收缩,然后便是一甩。
不远处便传来了一身建筑倒下的轰然声。
“管好你的小狗狗,别人它乱咬人。就算咬也要咬对人。无知的小妹妹,如果你看我不爽,你可以来夜袭揍我。当然前提是你能揍的了我。”
将黑棍收了起来,没有帝具的阻止,外加上塞琉失去了阻止自己的能力。叶空大摇大摆的便离开了这个案发现场。
叶空是跑回了夜袭享受起了自己专属女仆的按摩服务,塞琉却是被人抬回了警卫队。
不过也因此,塞琉被人视作了击败斩首赞克的强者。
升职加薪外加名誉傍身,哪怕有人知道塞琉被叶空打了一顿,那也会羡慕的遐想为什么挨打的不是自己?
毕竟在普通人眼里看来,这顿打挨得不亏!
只不过对于塞琉来说这一切都不重要,不管是挨打还是荣誉。
她现在只想要知道一点,自己的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因为她认得出叶空扔下的那张白纸,上面的自己的确是自己母亲的。
为什么母亲要请求夜袭斩杀掉师傅?
难道那个家伙说的是真的?
各种冲击着内心的疑惑在塞琉心中碰撞着,也是因为这个,塞琉在接受了最基本的治疗之后,就拖着不堪重负的身体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