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群不一样的囚徒,我心中好奇心无限的膨胀,狱壑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地方,又是怎样组织管理,之前见到的一切给的想象中的狱壑出入不大,可是现在却发生了大逆转,我当时就疑惑起来。
“沙琪玛大姐,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我极其严肃认真的问道。
沙琪玛似乎早就知道我会有问题,随手拿起一块肉塞到我的手里,肉很香,饥肠辘辘的我忍不住一边吃一边问道:“狱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地方?”
一下子问出心中最想问的问题,沙琪玛皱了皱眉,用手摸了摸下巴回答道:“可以说是地狱,亦可以说是天堂,反正我认为是天堂。”
地狱与天堂,彼此逆转,这种回答让我更加的不解,续而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有的想法。
足足聊了三个小时,狱壑真正面目出现在我脑海中,狱壑确实是一个监狱,可是却又不像一个监狱,狱壑之中以囚室为单位,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形成狱壑形形色色的团体,每一个团体都在为了活着而奋斗。
猎杀开始的滴滴声是囚室猎取食物的信号,沙琪玛也是追踪我的行踪才找到我,并且将我麻醉带走,出生特种兵的我竟然没有一点察觉,对于整个狱壑我又重新认识了一遍。
多种自然带岛屿、巨大的僵尸巢穴、还有很多被外界惧怕的实验和事物在狱壑中都存在,这里的人对此习以为常,面对各种灾难,他们处理的能力远远超过外界的专业作战部队。
囚徒与警备狱卒之间保持着对立,警备狱卒严密的控制着进出口,狱壑之内却任由囚徒自理,可以说狱壑基本上算是被半劫持。
监狱充斥着暴力、血腥,疯狂,可是在这样相对宽松的环境中,为了生存整个狱壑囚徒自发分裂对立起来,彼此之间斗争,警备似乎就是一个天平,必要的时候维持一下狱壑百年来形成的平衡,更多的时候却是坐收渔翁之利,利用一群疯狂的人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等到想要的结果。
帝国对于狱壑的设计真可谓高明至极,逆向而行,没有强势的镇压,只是简单放任,没有血腥的杀戮,只是坐看优胜劣汰,整个狱壑就是一片小的天地,一片更直白真实的天地,让一群穷凶极恶、疯狂可怕的重犯集中在一起,物尽其用,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方法能够让一座监狱成为一个无尽宝藏的方法。
可是从沙琪玛身上我没有得到狱壑到底处于帝国的什么地方,可是沙琪玛却告诉了我一个消息,一个能够脱离狱壑的方法闯尸路。
可是尸路难过,至今为止狱壑还没有人闯过,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对于我而言闯尸路的意义不大,我只需要好好的活着,为了承诺活着。
最后,我问了沙琪玛一个问题:“没有希望的活着还有意义吗?”
沙琪玛笑着说道:“因为我还有亲人,全囚室都是我的兄弟姐妹,甚至还有我的伴侣,我活着为什么没有意义。”
“如果他们都死了,又如何?”我问出了一个发生在我身上的问题。
沙琪玛笑道:“怎么可能,四海之内皆兄弟,怎么会都死掉,一个大男人心不要放的怎么小,只要是人都是亲人,这一点狱壑所有人都是怎样认为,难道你不知道,哦,我忘了你刚来,慢慢的你就会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