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她是因为贪玩,喜欢到处乱跑才把自己弄丢的。她害的他为她担心,好不容易找到她,非但不肯认错,还用这种态度对他。他原本是憋了一肚子气的,却没想到,她竟然是为了他,为了给他求护身符才走开的。是他冤枉她了。
萧名乐被他吻得气息不稳,生气的推开他,瞥了一眼不远处认命的整理着地上布匹的大叔,这里还有人呢。
李元亦才不管那些呢,定定地看着她,眸间嘴角尽是笑意。“没想到,你也相信这些?”
“心诚则灵,求个心安嘛!”。即使在现代,长辈替晚辈求平安符、护身符的也不在少数。她踮着脚,把绑着坠子的红绳挂到他脖子上“以后洗澡睡觉都不许摘!”。她霸道的命令。
她把护身符挂到他的脖子上,李元亦看着,浮起满头黑线。忽然听到她后面那句话,眸中闪过一道光,色迷迷的凑近她,暧昧的在她耳边突起“那晚上,我们亲热的时候呢?”
萧名乐脸一红,用力推开他。“你正经一点!”
李元亦看着她红透的脸蛋,低低的坏笑“我怎么不正经了?我说的可是认真的!”
萧名乐气得推他,李元亦拉住她的手,脸色不怎么好的低头看着自己脖子上挂着的护身符。“名乐,可不可以不要把它带到脖子上?”。他一个大男人,把这种小孩子的东西带在脖子上,实在是有点……
萧名乐知道他在想什么,莞尔一笑,把护身符从他脖子上摘下来,放到他手上“不带在脖子上也可以,带在腰间或者哪里都行,但一定要随时都带在身上!”
“好!”。李元亦一口答应。她为他求得护身符,他怎么舍得不带呢。
“现在不生我的气了?”
“我大人有大量!”
算了吧,明明最小气的就是你!
李元亦拥着她往外走,走出染布坊,萧名乐才想起来那个跟她一起被追杀的老伯,她竟然把他给忘了,不知道他逃脱了没有。
老伯?李元亦一听,带笑的脸马上又沉了下去。她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差点搭上自己的命,而且那个人还是个男的。
萧名乐哭笑不得,忍不住白他一眼。实在是受不了他了。“那个老伯岁数大的可以做我爹了,你在哪里吃什么醋?”
李元亦铁臂一伸,揽住她到的腰,然后对着怀里的人严正声明。“总之,以后除了我之外,从八岁到八十岁的男人你都不许理不许看!”
萧名乐仰头,翻白眼,对身边的男人相当的无语。古代男人思想保守,可他在大街上搂着她的腰又是什么意思?
“明月,李兄……”。松竹离着老远就开始叫他们,萧名乐向他挥手,侧头问李元亦。“他是在八岁到八十岁之间除了你以为的男人,你说我是应该当听不见他呢,还是当看不见他?”
李元亦冷哼,死女人。
“明月,你没事吧?你刚才突然不见了,可把我们急坏!”。松竹走过来说。
“我没事,松竹大哥你不要担心!我刚才被几个小贼追杀,不过现在有事的是他们而不是我!”。萧名乐说的轻松,李元亦见到她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就生气。他要是再来晚一点,她连命都没了。
“你被追杀?这还说没事?!”。松竹很意外,他一直她只是和他们走散了,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呵呵,松竹大哥你不要担心,我现在不是很好嘛!”
“最担心你的不是我,是李兄!”。松竹用手指偷偷指了指暗自在旁边的生气的李元亦,萧名乐上去弯起他的胳膊。“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李元亦不动,她一手拉起一个,硬拉着他们往前面走。“走啦!”
李元亦死死地盯着她拉着松竹的手,萧名乐有种如芒刺在背的感觉。她识相的松开松竹的手,觉得这样有些不太好,于是连他的手也一起松开,可是他却霸道的一把抓住她是的手。萧名乐感到很无奈,只能任由他抓住。
下午的庙会比上午更热闹了,舞龙舞狮、唱大戏的和各种表演不断,震耳欲聋的锣鼓声简直比迪厅的音乐还要喧嚣几倍。
萧名乐和松竹显得很兴奋,这种场面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舞狮大会采青高chao,萧名乐和松竹慢慢向前面挤过去,李元亦本来拉着她的手被人群挤开。
“名乐……”。他担忧的叫她,可锣鼓声太大,她根本就听不到他在叫她。
大大的擂台中央,竖立着十几米高的用竹子搭建的塔体,舞师们激烈争斗,你一拳我一脚的,拼命往上爬。擂台周围,一群小狮子在围着擂台转圈,还很亲民的和擂台周围的人招收、握手。
萧名乐忍不住摸摸狮头上的绒毛,松竹和另一只小狮子握握手,小狮子还对着他眨眨眼睛,两人玩的不亦乐乎。
“元亦……元亦……”。萧名乐玩的很开心,下意识的向她的旁边看,才发现李元亦不在身边。“松竹大哥,元亦呢?你有没有看的他?”他们又走散了?他不会走很远吧?
“啊?李兄?”松竹茫然,他正玩得高兴,那还顾得上管李元亦啊。他左右看看,确定没有李元亦的身影,对着萧名乐摇摇头。“不知道他去哪了!”
萧名乐没了再玩下去的兴致,在人群里左瞧右瞧,就是不见李元亦的踪影。他到底跑到哪去了,刚刚明明还在她身边的。就会说她乱跑,怎么不说说他自己“元亦……”
“名乐……名乐……”。李元亦就在他们后面不远处,他看得到他们,他想要靠近他们,可这里人太多,他挤都挤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