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公公着实委屈,可谁让他身患疯病,所以无论如何解释也无人采信。
唐善本以为曲公公会被赶出皇宫,或是打入天牢,没想到却被锦衣卫下了诏狱。
“可怜!可怜!杀了几个宫门守卫竟被下了诏狱!”连陷害曲公公的唐善都替他感到不公。
眼见曲公公被人押走,唐善的心思活动了起来。
那一出美女出浴图……噢,应该是美女沐浴图开始在他的脑海里显现。
每每想起那撩人的春色,唐善就可以感觉到体内的躁动。
他已经打探过,像王选侍那样选侍只是比刚刚进宫的秀女待遇略高罢了。别说没有配备巡夜、守夜的护卫,就连月俸都少的可怜,比起那些被打入冷宫的妃子来也差不了多少。
唯一的绊脚石就是曲公公,只有这个疯子维系着这块无人问津的区域。
现在曲公公这道难题已经被解决,只等天黑,天一黑,唐善就可以夜探香闺。
一个人的实力和势力越强大,他的胆量和野心也就会随之膨胀。
这件事如果放在月前,唐善连想都不敢想。可现在他了解了王选侍住所的守备情况,加之九转神功晋升到了第六重,又兼备噬魂术。凭着这一身武功,他潜入王选侍的住所简直如入无人之境,所以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色胆终于不可抑制的冒了出来。
最难熬的便是等待。郝继祖与郑兴已经下值,各自出宫。晋升为正五品的唐善可以独自拥有这样一间厢房了。他飞快的计算着各个锦衣卫巡查将军的巡查时间,宫门守卫的直卫情况,巡逻护军的路线等等。
只待宫门关闭,王选侍的住所便是一处荒寂僻静的野店。别说似唐善这样的高手偷偷潜入夜探,就是那位宫女、太监突然发了疯,拿把菜刀胡乱砍杀一番,恐怕也要等到天亮才会有人知晓。
皇宫大内的外围的确守卫森严,警戒防备十分严密,其内却是不堪一击。
当然,也只有唐善这样得以进入皇宫内部之人才会有如此便利的条件。
宫门关闭之后,唐善再又等待了半个时辰,算定那些监督宫门闭锁情况的锦衣卫将军都已经返回,各个宫门守卫已经完成了闭锁之责,打盹的打盹,休息的休息,正是皇城守卫最为松懈的时候。他终于吹灭了油灯,推门而出,翻身跃上屋顶。
“喂……喂……”一名宫门守卫推了推抱着胳膊靠在门上打盹的同伴,道:“刚刚有个黑影,咻的一下就不见了,你看没看到?”
这位同伴眼不睁、头不抬,懒洋洋的道:“那一定是曲公公,只有他到了黑灯瞎火的时候才会瞎转悠!也只有他武功高强,专在屋顶飞来飞去,不走宫门!”
“噢!”守卫点点头,不再理会。
看来这些守卫的消息很不灵通,便连曲公公被下了诏狱也不知晓。
唐善隐藏在暗处偷笑,这是通往内廷的最后一处由锦衣卫负责看守的宫门。他有意放慢了身形,甚至弄了些轻微的响声,就是要探视一下他们的反应。
进入内廷,看守宫门的都是些地位低下的小太监,以这些阉人的眼力,即便他们看到了飞速掠过屋脊的唐善也只能看到一片虚影,最多揉揉眼睛,以为眼花,不会太过在意。
唐善终于落在了王选侍居所的屋顶,他已经将周围的情况探查仔细,除了负责各个宫门昏昏欲睡的小太监,这里的确连个正儿八经的侍卫也没有配备。
这里正是皇宫大内戒备最为松散的软肋所在。而真正的原因却是它在皇宫之内根本不足为道,哪怕是居住在这儿的选侍、秀女一夜之间死了个干干净净,恐怕世宗皇帝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以己之强,攻彼之弱,唐善的脸上露出了非常龌龊的欢笑。
屋顶的琉璃瓦被揭开一角,荡漾着春水的嘤咛之声随即传入唐善耳中,唐善不由一怔。
“呀呀个呸呸的,那个不要脸的死太监先了小爷一步,跑来这里与王选侍偷情?”
唐善虎目猛睁,向屋内看去。
烛光闪烁,王选侍已经就寝,床上并没有唐善所想的被阉掉的小太监!
荡漾着春水的嘤咛之声的确又是王选侍发出,虽然她的那双美目已经闭合,可脸颊上却是绯红一片,鼻息也有些急促,樱桃红唇微微开启着,香舌的舌尖时隐时现,轻轻舔.吮着下唇……
“奶奶的!原来是美人春梦,吓了小爷一跳!”唐善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猥亵起来。
突然,他的眼睛犹如金鱼般死命的鼓了出来。却是盖在王选侍身上的锦被已经滑落在地,洁白顺滑的丝袍下,一双玉腿相交,轻轻擦动着。而在玉颈下,两只浑圆的酥.乳在半敞的丝袍袍口处时隐时现,五根葱白般修长手指竟在其内游走起来,附加其上的力道似乎也在逐渐便重……
哪个少女不怀春?只可惜像这样女儿家的隐私之事却被本就不怀好意的唐善看在了眼里!
“不行了!这种深闺怨妇怎能放过?江湖救急,若不赶快把这位美人按倒,那她岂不要欲火焚心而亡!”
唐善感觉自己的脑袋轰轰作响,现在已经不是喷溅出两条鼻血的问题,再若偷窥下去怕是连脑袋都要被直冲而上的气血炸开。
悄悄合起琉璃瓦,唐善再又寻找到宫女、太监的卧房,揭瓦看过。
两名宫女,两个太监,四人都已在睡梦中。
唐善再无顾忌,手持一把短刃,翻身落在院中,一个箭步窜在大门前,用短刃轻轻拨开门栓,闪身进入,再又将门栓插好。掠身之间,他已经来到王选侍的门前,短刃轻拨,终于进入香闺。
客厅、内堂、卧房!
当收起短刃的唐善来到了床边,眼见王选侍的香舌依旧滑动在樱唇上的时候,他却怔怔的站在了那里,心慌意乱,茫然无措间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按他当初的打算,此次夜探香闺是以前次惊扰,特来赠送得自马场身上的那件绿檀挂坠为由,试探一下王选侍的心意。
如果王选侍春心易动,甚至舍身相投,唐善自无二话,按倒再说。
如果她并无此意,甚至指责唐善擅闯内廷,惑乱宫闱,唐善便要立即请罪。像这样孤男寡女,深夜私会,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为了保住自身的清白,想来王选侍也不会声张。
可现在的情形却是不同,不仅王选侍女儿家的隐私之事被唐善看在眼里,唐善自己也已经无法控制男性的冲动。只怕不管王选侍是何想法,已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唐善都要一亲芳泽。
“呀呀呸呸的,那样岂不成了下三滥的采花大盗!”唐善还在犹豫,竭尽全力控制着本能的冲动。
“唉……”随着一声似幽还怨的叹息,王选侍突然睁开了眼睛。
唐善大惊,而在大惊之下又是一愣,竟然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其实他本有打算,进得房来之后,不待王选侍有所反应,先要点住她的穴道,说明此次的来意再为她解开,是去是留尽凭她自己作出抉择。
可眼下的情形是,王选侍的双眼瞪得大大的,脸上满是惊容,樱桃红唇也已经张开……
这就是唐善一愣之间所造成的后果,只要王选侍发出一声惊叫,唐善的如意算盘便要落空。
接下来,做不做一个下三滥的采花大盗已经不是唐善应该考虑的问题,他所能做的只能是将闻声惊起的宫女、太监通通做掉,然后火速出宫,亡命天涯……
王选侍的叫声已经下意识的喊出,但只是“唔”的一声轻响,却是她的柔荑抢在喉咙发声之前按在了自己的嘴上。
唐善只觉得背脊发凉,竟然已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王选侍脸上的惊惧之色渐渐消去,按在朱唇上的柔荑也已经放落。可她的两抹黛眉却几乎锁在了一起,眼光也是闪烁不定,姣美的容颜之上渐渐布起了一层冰霜。
唐善将声音压得很低,“王姑娘受惊了,唐善深夜前来并无恶意,只是前次惊扰到了王姑娘,此次特来赔罪。”他取出得自马场身上的那片绿檀挂坠,托在掌中,递上前去,道:“这块绿檀挂坠虽然不是什么名贵之物,可它通体幽香,滑.润光亮,又能辟邪,即便在宫内也是件稀罕物件。唐善此来只为进献此物作为赔罪,还请姑娘笑纳。”
王选侍的脸上阴晴不定,闪烁的目光也在唐善脸上不停扫动,却也压低声音道:“这里是内廷,只有内侍才可以行走。何况这里又是我的卧房,你深夜潜入,有惑乱宫闱之嫌,你不要命了?”
“这是在装正经还是在试探我?同样是情.欲难禁,有话何不直说?”
唐善傻傻的眨着眼睛,道:“姑娘久居深宫,可怜了这般花容月貌,唐善虽是赔罪,却也想来探视一下姑娘。”
“你……”王选侍的脸羞得火红,咬着嘴唇道:“前次我在房中沐浴,曲公公曾说……”她的眼中荡.漾着春色,话说到一半便即停止,黛眉轻轻一挑,羞涩的看来。
“真的可以,看来可以按倒了!”
唐善递上绿檀,王选侍微微一笑,柔若无骨的玉指已经搭在唐善的掌中。
唐善双眼发直,却是看到王选侍那两只浑圆的酥.乳由半敞的丝袍内轻轻晃动,更有少半放肆的暴露在外。驿动的心,奔腾的血脉,迫使他猛的握住王选侍的手指,王选侍作势回缩,可唐善却已经将她拉在了怀里,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伸入了她的丝袍内……
……………………………………………………………………………
PS:少儿不宜,此处略去十万字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