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
李泽雄新近刚打发了一个小妾,正好空出了一处小公馆,这时就把虞光廷直接带去了那里——他惦记虞光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总算是弄到了手,这可真是让他喜的心痒难熬。
因为虞光廷一直喊饿,所以李泽雄在抵达公馆后就先给他拿来一筒饼干,让他暂且对付着填饱肚子。虞光廷本就头脑不清,经过了方才那一场变故后,越发傻透顶了,见了食物就吃,旁的什么都不知道。而李泽雄在旁边含笑观望了片刻,然后就凑上前来夺过那个饼干筒,又给虞光廷喝了半杯水。
约摸着在接下来的时间内对方不会再喊渴喊饿了,李泽雄便将虞光廷拉扯起来,口中柔声说道:“走,我带你去房里歇一歇。”
李泽雄把虞光廷送到了卧室中。
牢牢的关好了房门,他踌躇满志的吁了一口气,随即笑道:“我的宝贝美人儿,这几天你就好好的陪陪我吧。正所谓物极必反,老冯和他家老爷子这回担上了通共的罪名,一起被日本人抓了起来,怕是没有再见天日的机会喽!”
说着他脱下西装外衣随手挂到门旁的衣帽架上,而后一边解开衬衫纽扣一边走向虞光廷,脸上笑的油光闪耀:“老冯也算个口味刁的,原来也没见他爱过谁,没想到在你身上能一迷好几年,硬是不腻歪,可见你的本事啊!”说到这里他脱下衬衫扔在地上,开始伸手去解虞光廷的腰带:“得,这回也让我赏鉴赏鉴你这美人儿的屁股,我倒要瞧瞧你有什么妙处!”
虞光廷站在床边,低头看着那一双手扯开了自己的裤子——无动于衷,单是看着。
他既然是木讷至此,那李泽雄还有什么可客气的?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虞光廷,他把人推到在床上,一边欣赏一边抚摸,就见对方那身体光滑苗条,皮肤是白皙中透出血色来,洁净柔嫩的让人恨不能一口把他活吞了。伸出手指探到股间,他在那后 庭穴口处又捅了两下,感觉颇紧,就得意的感叹道:“老冯的眼光是好,我先前抢不过他,吃不上你这第一口,现在捡个剩余,尝尝味道也行啊!”
说完他把自己那裤子也脱了,而后俯身压在虞光廷身上,不由分说的就去亲嘴。虞光廷对于这种事情是再熟悉不过的,此刻就条件反射一般微微张嘴,又主动把舌尖送入对方口中。李泽雄见他这样乖巧,果然是训练熟了的,就欣喜若狂,噙住他那柔软舌头好一顿咂,同时又把手伸向下方又摸又搓。一时亲热的足兴了,他起身把虞光廷摆出跪伏的姿势,而后自己吐口唾沫涂到对方股间,随即一手握住自己那昂扬物事,对准位置就是**。
虞光廷骤然发出了一声痛楚呻吟。
李泽雄连连挺身,尽根没入后才喘息笑道:“你都让老冯操了好几年了,现在又装什么雏儿呢?除非老冯是个牙签棍儿——那好啊,这回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大家伙!”
话说到这里,他双手扳紧虞光廷的胯骨,也不做点温柔功夫,混头混脑的就乱捣了一阵,顶的虞光廷不住哭叫。李泽雄见他表现的楚楚可怜,梨花带雨中又显出一种痴痴的脆弱,果然是个特别招人爱的,就喜的心花怒放,一下一下使足力气往深里狠杵。
虞光廷生平最怕这一桩事,可因承受的久了,所以也早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只晓得在疼痛中哀哀哭泣。而李泽雄先觉着他哭的漂亮,可怜可爱;可是到了后来,他也觉出了吵闹烦躁。
“别哭!”他噼噼啪啪的拍打了虞光廷的光屁股:“再哭真干死你!”
他要恐吓对方,可是虞光廷如今哪里还能领会旁人的话语?他饿了,就要吃;疼了,就要哭——他的头脑已经是一片空白,只晓得做出这么一点反应了。
痛痛快快的释放在了虞光廷体内,李泽雄一头大汗的仰起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
“舒服!”他由衷的发出了赞叹:“就是太他妈能哭了!”
然后他抽身而出,一头栽到了虞光廷身边:“流点眼泪,哼哼两声,就挺好,怎么还嚎个没完了?老冯睡了你这些年,就没教过你助兴的本事?”
虞光廷蜷缩着侧卧下来,肚腹深处一抽一抽的疼。这时候他知道一旁有人再说话,可他不知道那是谁,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他只是疼。
李泽雄没想和虞光廷做天长地久的计划,他就是一直看对方是个美人儿,总琢磨着要一亲芳泽。一亲芳泽之后感觉不错,还想二亲三亲,等到亲够了,也就算了。
虞光廷,不算不老实。都傻成这个样子了,怎么可能不老实?
只是他那举动还不是很合李泽雄的意——不是发呆就是哭,这成了什么样子?多么败兴?
于是他在缓过体力后起身下床,披着睡袍走出门去,不一会儿端着个医用托盘回来了。
他给虞光廷打了一针吗啡。
片刻之后,李泽雄抖擞精神上床再战。这回虞光廷果然就安静许多了——并非昏迷,就单是平静的承受着身后冲撞,仿佛已经感觉不到任何不适。李泽雄干的心旷神怡,直到体力不支时才翻身下马,心中还觉着十分留恋。
拎着虞光廷去冲洗了下身,李泽雄感到自己目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就将虞光廷关在房内,自去出门吃喝消遣。
李泽雄把虞光廷拘禁在卧室内,一直拘禁了三天。
这期间他发了疯似的蹂躏了虞光廷,虞光廷若是哭泣,他就给对方打一针吗啡;而他自己若是虚弱,就服用药物来支撑。如此胡天胡帝的闹到了第三天傍晚,他终于是感觉腻歪了。
偏巧在这第三天的夜里,虞光廷尿在了床上——这就让李泽雄愈发感到不能忍受。他好像第一次发现虞光廷是个疯子傻子一般,先以一种受骗者的心理冲上去殴打了对方,而后就胡乱为他穿上了衣服。
在落了霜的深秋夜里,李泽雄把衣衫单薄的虞光廷拖拽出公馆大门,又命令司机开出汽车来。将虞光廷塞进汽车里,他也跟着上了去。
他让司机把车开去了冯希坤的小公馆。
几日不见,公馆门前还是老样子,大门上的白色封条在路灯的照耀下,看起来是异常醒目。
李泽雄推开车门跳下汽车,然后探身抓住虞光廷,把人强行拉扯下来推向了路边。虞光廷一个趔趄坐在了路面上,而李泽雄对他一眼没看,径自上车就走了。
虞光廷怔怔的坐在冰冷路面上,身体很快就被冻透了。
忽然遥遥传来了一声刺耳的警铃,使他受惊似的哆嗦了一下。催命般的警铃是日军大搜捕的讯号,不过这和他并没有关系,他只是如梦初醒般的,哆嗦了一下。
在秋风中慢慢的站起来,他用力的摇了摇头,却是清醒了一些。走到公馆门口站住,他抬手摸了摸那雪白封条,依稀回忆起了一些往事的碎片。
姿态僵硬的转过身来,他对着空旷街道左右张望了一番,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一个人名——萨沙!
他不记得萨沙的模样,也不知道萨沙的所在,他只是茫茫然的迈步走上街道,一边向前行走一边大喊了一声:“萨沙!”
当然是没有回应的,于是他顶着寒风继续前进,同时不停的大声呼喊:“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