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浅,你现在完全是我的了,你的人你的心!”白墨北将她放在床上。
季清浅听着他的话,甜甜地笑了。
白墨北开始吻她的脸庞,她漂亮的下巴,她优美的脖子,不断地往敏感地带而去。
“白墨北,不公平,你没洗澡,臭死啦!”季清浅实则太饿了,她还想趁机跑去吃饺子。
谁知白墨北再度将她抱起来往浴室走去,花洒被打开得最大,两个人站在下面衣服一下就打湿了。
“乖,帮我把衣服解开!”白墨北此时目光完全定格在季清浅的身上,真丝的裙子贴在她的身上,将她的美体完全显现了出来。
水不断地从她的脸流下来,异样致命,他好想去探索。
季清浅小心翼翼地替他除去束缚,露出他精壮的体格。
她的动作略带停滞地继续往前。
“浅浅,你看,我多想你!你不想我么?”白墨北明知她脸皮薄,却硬要她回答。
季清浅只能低头着,他的双臂将她搂着,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
“嗯!”良久才发出一声很轻的声音。
白墨北轻笑了起来。
“你说什么?”他假装的不到。
季清浅的手在他的胸膛轻轻地敲了敲。
“嗯!”末了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回答。
用完了所有的勇气,告诉他这一个字,可是却如此的珍贵,白墨北将她抱起来放在一边的洗手台。
“有多想?”他仍然坏心地继续问道。
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让季清浅整个人都被点着了火一样,他精壮的身体沾着水,水珠滑落,同样性感至极。
季清浅看着他有些痞气的样子,大着胆子伸出手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根处舔了舔,谁知白墨北肢体突然变得僵硬了,紧接着季清浅听到了倒吸气的声音。
她抬起头,看到他的脸有些微红。
“满意吗?”低低的声音问道。
“你说呢?”
“想要么,嗯?”
“唔!”季清浅诚实地点头。
紧接着,他给了她一场酣畅淋漓的疼爱,让她像上了天堂般快乐。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季清浅被白墨北抱出浴室,全身上下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季清浅被他轻柔地放在床上,已经睡过去,白墨北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满足,不管是内心还是身体都不再空虚。
早晨,季清浅醒来的时候,看到了一脸放大的俊脸,他的手还搂着她的腰,自己一丝不挂。
季清浅觉得很奇怪,从前她会觉得很不自在,可是此时她却觉得很自然,并且有一种满满的幸福感,往后的日子里,他陪着她醒来,一起吃早餐,然后她送他出门上班。
也许,储蓝天说的是对的,如果不能天长地久,那么不如曾经拥有过。
她想翻身下床时,腰却被搂得更紧。
“再睡儿!”白墨北睡意深深的样子。
“你要上班了,白墨北我去给你做早餐吧!”季清浅想掰开他的手,谁知他不肯放,重重一翻再度将她压在身下。
“吃你更好!”
“不要,白墨北,你才要过!”
“那是昨晚!”
季清浅来不及再说,就又被再次掠夺了。
上午,梁明远做了补充交待,证实他这样做的原因和季心洁有很大的关系,季心洁当天下午便被传唤以警察局去做笔录,但她一口咬定自己没有教唆。
由于没有直接的证据,所以季心洁交了保释金便被放了出来,关键证据还在季清浅手中,当然警察无法对季心洁定罪的。
季心洁被吓得不轻。
“妈,你不是说没事的,他怎么突然就翻供了,不行不行,我们一定要做点什么!”她可不能坐牢,否则她就完了,季心洁终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上一次她开车要撞季清浅的事,虽然当时那个地方没有录像,但白墨北还是找到了证据,只不过没有上交,没想到她居然死性不改,看来,她真是活得太舒坦了。
这次她怎么可能还轻易地脱身。
“让你爸把你表哥约到家里来打听一下,我昨天给他打电话,他居然不给我面子!”饭桌上,徐宁对着季远开口。
季远如今只有晚上在家,早上早早出门,说是季氏订单多起业务忙,其实,季清浅安排的人已经开始行动,小姑娘整天在季远的面前走来走去,时不时地撩拨一下他的心,上勾是早晚的事。
“我告诉你,我是看在季家的份上打这个电话,我不想刚有起色的公司被你连累!”季远冷冷地放下筷子。
徐宁虽然不快,可她并不敢顶嘴,如今这个家是季远说了算了,再不是她徐宁。
徐竞文并不知道季家的打算,所以,还是来赴约了。
“表哥,你不是梁明远的代表律师,他为什么突然改口,他想害死我啊?”季心洁这个时候,恨不得梁明远去死。
指望他办一点事,居然捅出这么大的篓子,害得她也被连累。
“是啊是啊,是不是梁家掌握了什么证据?”徐宁母女看徐竞文一百门便开始不停地询问。
徐竞文坐下来,看了看一边的季远看他一脸无奈的样子,他将自己的公文包放在一边,他是从律师事务所过来的,刚才在公司还在讨论梁明远的案子。
“我是这个案子的代理律师,谈这些不是很方便的!”
徐宁和季心洁一听不高兴了,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你什么意思?不就是让你回答几个问题,有什么难的,难道我和你的关系还比不上梁家?”
徐竞文本来就心疼季清浅如今,没想到是她自家人想害她,本来就对季心洁这种卑劣的手段很鄙夷,甚至他对季心洁很火大,这个时候,他当然是不会透露任何信息的。
想起季清浅对她说过的话,他不管怎么选都不对,所以,该负责任的人,除了梁明远,更应该是季心洁。
“这规矩,否则我在这行恐怕要做不下去了,姑父应该知道我负责很多公司的法务,但有的事就是有原则!”徐竞文斗大的帽子扣下来,就是不肯说。
徐宁冷笑了一声。
“竞文,我看你倒是不把我这个姑姑放在眼里,你这分明就是要看着见死不救了,你不要忘记了,你要想回到徐家,你姑姑我还有几分作用呢!”
“表哥,我们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姓梁的给你钱,我们家也请你做了法务不一样给你钱了!”
“如果是因为这件事,我真是无能为力!”徐竞文公事公办的样子,油盐不进。
“你这是要和我们闹翻?”徐宁也不掩饰地直接挑明了。
“姑姑,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现在只不过是讲事实,心洁的确有表达过这方面的意思,你们该做的是怎么能让梁明远闭嘴!”
“你这不是废话,我怎么能让他闭嘴,现在人人求自保!”季心洁呛声,她也知道,但是哪有什么好办法。
“这个我就无能为力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徐竞文不愿意再多留。
“走走走,徐竞文你今天这样,有你哭的时候!”
但是徐竞文没有回头,直接离开了季家。
季远随即上了楼,也不搭理这母女两。
徐宁左思右想之后给梁文静打电话,让她找徐竞文套套话,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与此同时,梁文静倒给徐宁出了一个好主意,这让徐宁惊喜不已。
梁文静等了徐竞文很久,但是徐竞文都没有回来,此时的他正在酒吧大肆地灌酒买醉呢,徐竞文的心情这几天相当糟糕,很大一部分是来自季清浅的。
凌晨徐竞文回来时,梁文静已经睡觉了,第二天大早,徐竞文就离开了,梁文静夺根不见不着他。
当天下午,季心洁便到了看守所见了梁明远,整个人眼泪汪汪的样子,别提多可怜了,絮絮叨叨地和梁明远说了很多,梁明远似乎被季心洁说动了的样子,整个人变得有些激动起来。
一直到探视时间到,两个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两个情深意重的情侣。
季心洁从看守所出来后,整个人便没有了刚才凝重的神色,而是放松了许多,似乎了却了心头的一件大事。
刚才的一切不过都是演戏罢了,为了稳住梁明远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这点又算得了什么,若真要她嫁,她还不如去死呢。
“妈,你那边怎么样,记得要做得干净点,别让人查到,特别不能让白家知道,不然我就没机会再嫁进白家了!”季心洁小心翼翼地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