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一定会想要的,本来我打算与你订婚后再交给你,看来,我是没这个机会了!”这份东西,他当初是想用来感动季清浅浅让她嫁给自己的,结果,一直没有机会,如今,应该能派上用场。
季清浅看着他神秘的样子接过文件,果然是好东西。
“当真?”
“清清,我无心与你为敌,这份就当是对你的补偿!”徐竞文趁机讨好。
那是一份关于当年季心洁杀人的证据,她拿着这份东西,不管是季心洁更或者是徐宁,都要负法律责任,她就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了,再也不必留下案底。
三年的牢狱,不是谁都能够毫不在意的。
“好,我同意以这两样做为交换,那么,我也礼尚往来!”季清浅抽出一个文件袋,本来她准备了两份东西是要找徐竞谈判的,但他自己打电话来过来,所以她打算先按兵不动。
如今,她的收获远比她想象得要大得多。
徐竞文看了资料后,整个人喜出望外。
这才是她要的,如果有了这个,梁文静就有救了。
“清清,虽然我是拿东西与你交换的,但,我仍然很谢谢你,希望我们还能当朋友!”
“点头之交倒是没有问题的!”季清浅说罢,更走进了小区。
她捏着手里的东西,这一样东西对于她来说是重生,而徐竞文这件事也算公道,不仅仅交出了徐氏的股份,还给了她这么重要的东西。
罢了,她说到做到。
徐竞文拿着文件袋上了车,转头时看着季清浅的身影消失在转角。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赶到警察局去,而是想着怎么把局面给扭转回来,徐宁加诸在他妈身上的,他一样不少的也要还回去。
这里面的东西,足够让她吃上几年牢饭了。
只不过,他却想折磨她,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
季清浅回到家放下文件,她详细地从头到尾检查了徐竞文给的这份东西,一看就老半天,一直到白墨北下班回来,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客厅沉思着。
“抱歉,我竟然不记得做饭了!”听到声音,季清浅才惊醒过来。
她居然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了一个多小时。
她回忆了好多,每一个细节努力地对照里面提所到的口供和证物。
三年多了,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替自己沉冤,终于盼到了。
白墨北走近她,坐下来,接过她手中的文件看了看。
他曾替季清浅调查过这件事,但所有的证据都被收走,备份也被销毁了,所以三七费了好大的劲没有找到重要的证据,没想到是在徐竞文手里。
“徐竞文还真不简单,这么重要的东西,在他的手里,难得他肯交出来!”
“喏,这个给你!”股权转赠书,是她让三七准备好的,一拿到徐竞文的文件,她签下字这些股份就会转赠给了白墨北。
白墨北没接,他的眸光盯着她。
“干嘛,拿着啊,送你的礼物,你不是快生日了!”这是一个蹩脚的借口。
季清浅想了许久,想不出一个好的理由,生怕他不接受。
白墨北如三七所说,只要她安静地在他身边,他不需要她做什么,可是此时,看着她眼眸里闪亮的光,他有些不懂如何拒绝。
“这是你自己的!”最终他还是没伸手。
“白墨北,这是公平交易得到的心安理得,你若不要难不成我给徐竞文还回去?”季清浅靠着他的胸口。
她能为他做的事不多,哪怕是汪洋之中加上一杯水,她也会尽力。
今天段南的话之后,她更加的不安,仿佛离开之期就在随时。
她内心万分不舍。
“当然不!”
“拿着,我怕你生日的时候,我没有更好的礼物,虽然你财大气粗,并不稀罕这小公司,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对么?”将转赠书塞到他的手里。
“以后,我不许你见他,否则,要狠狠地惩罚你?”白墨北搂着她,看着她塞到自己手里的转赠书,不知道高兴还是难过。
季清浅是一个决断的人,任何事说干就干,不拖泥带水。
自然,说出的话,也不会改变。
就是因为她如此,才让他为难。
“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哼,我只知道你奔四了,大叔!”季清浅下巴一扬,笑了起来。
白墨北眼睛一眯,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看看大叔能不能治得住你!”
“别别别,白墨北,别挠我,发痒!”季清浅缩成一团。
白墨北看着季清浅连连求饶的样子,才停了下来。
季清浅发现他此时的目光异常的温柔,她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
“我从不过生日,可我今年却有一个愿望,你想知道吗?”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季清浅预感似乎与自己有关,她摇摇头。
“浅浅,我的愿意是想你一直呆在我的身边,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要离开!”白墨北却说了出口。
季清浅咬着下唇,她没接话。
两个人紧挨在一起,她可以听到他有力的心跳,他在等她的答案。
“哪怕是沈家的女儿找到了?”虽然,这个话题有些扫兴。
“不要假设,我要你答应我!”这是在绑架季清浅,利用她对他的心软。
季清浅眼睛看着白墨北,小手捏着他的手臂,他紧紧地搂着她,将他圈在怀中。
“我饿了,你快去做饭给我吃!”季清浅最终选择了逃避。
白墨北看着她,良久没有动。
“你不去,我去做吧!”季清浅想推开他。
“别想离开我,除非我放开你,季清浅你听到没!”白墨北突然变得很严肃。
季清浅的双肩也被他捏得生疼。
“墨北,你干嘛!”
“我要你回答我,回答我!”白墨北冷着声,低低地喝道,他的脸色有些骇人。
季清浅被他瞪得心跳加速,自己被他摁着动弹不得,她想起了那一次,她因为误伤到了殷婉,他想掐想自己的样子,有些像如何的这模样。
“放开我,白墨北,你说过到时就放我走,你难道想食言!”季清浅极力地推开,他却摁得更紧,她的身体仿佛要被他捏碎了一般。
“我说了,不许你离开我,除非我放你走!”白墨北眼睛微红,有些魔怔了一般,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伤到了怀里的人。
“要怎么样你才肯放开我!”季清浅眼底有蒙上了水雾,她的身心此时都剧痛。
“除非你死!”白墨北终于失控地吼道。
季清浅痛得狠狠地咬向了他的手臂,过去曾咬过的印子还清晰可见,她此时的牙齿再次咬上,白墨北终于有了知觉,松开了季清浅。
季清浅缩成一团,感觉自己肩膀一带要骨头都断了一样,眼泪划落脸庞。
她最害怕白墨北提这样的问题,她也最害怕面对,但没想到,问题来得这样快。
白墨北退后了几步,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季清浅,她此时双手环抱着自己,眼泪流个不停,他才惊觉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他想上前去安慰她,但季清浅却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这让他硬生生地止住了。
“你还好吗?我弄痛你了!”白墨北站定脚步,问她。
季清浅没有回答,白墨北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反应,站了好一会,一直到季清浅的眼泪止住了,他才走开。
季清浅坐在沙发上,她知道这样的争吵会越来越多,可她却无力改变,也无法避免。
白墨北进厨房熬了粥,又做了几样小菜。
出来时季清浅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他靠近时,还能看到她脸上的泪痕。
白墨北有些心疼,拿过被单想替她盖上,一碰到,季清浅就醒了。
两个四目相对,白墨北一把就将季清浅搂进怀里。
他不喜欢这种两人带着隔阂的感觉,异常的陌生,同时又很磨人。
季清浅回抱着他,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太紧张,他并没有错,错就错在错的时间遇到对方。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个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我!”
“我!”
下一大家笑作一团,谁都没有再触碰刚才的话题,小心翼翼地收起了那颗敏感的心。
白墨北抱起季清浅走到餐桌前,已经替她盛好了粥。
“好饿!”
“多吃点!”白墨北替她夹了些小菜,放到碟子里。
季清浅笑了笑,也替他夹了一些。
两个人默默地吃完,季清浅今天有些累,脑子想了太多的事情得不到休息,所以,吃饱不久泡了澡就睡了。
白墨北从浴室出来,看着她睡着了,撩开她的睡衣发现她肩甲两边,那红红的手印那是他刚才掐出来的,白墨北眉头一皱,恨不得抽自己一把,找出药油替她擦拭,谁知季清浅有些不舒服地翻了翻身,白墨北不小心一拉她的睡裙,整个都散开了。
她莹白的玉体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白墨北脑门一阵冲血,身体顿时起了反应。
季清浅睡得深沉,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被白墨北紧紧地盯着。
白墨北不受控制地靠了过去,季清浅有些不舒服地嘤咛了一声,让白墨北的自控力彻底地崩塌。
他俯下身,便将她吻住,大手一捞一个翻身,两个人便滚作一团。
季清浅被他的动作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