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北被她这呆萌的动作给惹笑了,伸出手去捏了捏她的鼻子。
“傻瓜,是我,我来了!”他凑近她的耳边回答。
季清浅这下彻底醒了过来,伸出手去紧紧地抱着他的腰,然后用力地蹭了蹭。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晚上有应酬?”她靠在他的胸前,顿时觉得内心的空缺被填满。
“想你了就过来了!”闻着她发丝的味道,白墨北内心觉得一片安定。
“累了吧,要不要吃东西我去给你煮!”
“不了,我不饿,我想抱抱你,浅浅,只想这样静静地和你呆一会!”
“我也是,什么都不想,就这样靠着,好想时间走得慢一些!”否则一转眼十几天就要过去,时间一到是否就意味着离别?
她与他说好的,不要说再见,但也无法避免不去伤心。
“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还很长很长,直到有一天你觉得对我腻了!”
“不,和你在一起,每一天都像刚刚恋爱一样!”季清浅从来不会说得这么直白,可她此时不想再隐藏自己的想法,她想把该说的说出来,否则,也许以后就没有机会了,等她再想说,已经失去了可以开口的对象。
白墨北低下头看着季清浅的脸,长长的睫毛像两把扇子一样,一闪一闪的,非常的漂亮。
昏黄的壁灯下,两个人紧紧地靠在一块,显得异常的温情。
季清浅抬眸时撞到了他的目光,如同掉进了深潭一般无法收回,他宝石一样的眼睛里流光转动,满满的都是她自己的影子。
微微带着笑意的样子,明晰的五官,吸引着她让她深陷而无法自拔。
“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么好看吗?”他被她盯着一阵愉悦的感觉涌出,满满的都是觉得不开心。
“白墨北,如果我那次没有在安城遇到你,不知道我现在的生活会如何!”
“我们是注定会相遇的,那么巧从来不去夜店的我居然第一次去消遣就遇到了你!”回忆起那一晚,他依然记忆犹新。
“我也是第一次,你大概猜不到,你第一次去便遇到了刚出狱的女犯人!”
白墨北勾勾唇凑近她。
“我还记得你把那床单给剪走了,后来我在你家发现了,你这么怀念与我的那一夜吗?”白墨北坏坏的问,那块床单此时已经被他裱了起来挂在了某个地方,只是季清浅后来没有再去,所以并没有发现。
“别胡说!”季清浅咬咬牙。
“我还记得你窘迫的样子,不过感觉特别好,要不要重温一下?”白墨北搂着季清浅早就有了感觉,只是见她没有太大的反应他一直忍着。
虽然也没多久,但他却感觉好久没有和她一起亲密接触了。
“无赖!”季清浅挥动拳头在他的胸前想揍他一拳,谁知被白墨北抓住了她的拳头紧紧地握着。
一时间气氛变得暧昧极了。
季清浅别过目光不再看白墨北,此时他身体正顶着自己,她悄悄地想往后退一退。
结果,白墨北却故意把她拉得更近。
四目再次对上,白墨北终于是忍不住吻住了她。
“我会轻轻地,不会弄伤你!”知道她身体还没有完全好利索,他轻轻地安慰。
季清浅点点头,任由他抱着自己在身上吻着,自上而下每一处都细细膜拜。
白墨北内心那压下去的火势因为情欲又涨了出来,似乎就像火山一般瞬间便爆发出来,他内心的野野盖兽似乎一下子就被唤醒了。
他紧贴着她,此时身上没有了束缚。
习惯性的,季清浅伸手到床头的柜子,结果箭在弦上才发现这里没有冷血雨衣。
白墨北显然也发现了这个情况,他原本正要攻城掠地的动作嘎然而止,自从两个人那次吵架后,白墨北就不想再勉强她。
季清浅转回头看着白墨北,感觉到了他的停顿。
“怎么了?”她低低地问,身体里有阵阵空虚传出。
“没有那个也可以吗?”白墨北低下头向她确认。
季清浅牙一咬,然后低了低头。
白墨北喜出望外般,二人随即纠缠在了一起。
第二天早晨,窗外下起了淅沥沥的雨,季清浅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她翻了个身有些酸痛。
想起半夜他过来后两个人的疯狂行径,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个瘾君子,中了白墨北的毒以后再也戒不掉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她该起床了吧,否则储蓝天该担心了,爬起来才感觉到身体特别地酸痛,昨晚他没有戴保护伞,要不要买药,季清浅拿起手机就想打给段裴。
可是,她却在按下号码前,又犹豫了。
马上就要离开,她与他便了无痕迹。
她突然觉得好舍不得,她应该做点什么。
一个人坐在床边好久没有回过神来,最后电话还是没有打出去。
季清浅想,不吃便不吃了吧,如果孩子来了那是缘份,她会自己好好地将她养大,如果没有,那也是命中注定她也不会失望。
所以,一切看老天的安排吧,不管结果如何,她都会坦然地接受。
季清浅洗漱完出来看到段南和储蓝天正在拿着一张报纸看,储蓝天很激动地在说着什么,见她下楼段南快速地把报纸藏了起来,但是她还是看到了,只是她没开口问。
“段南,你过来了?”
“清清,昨晚睡得好吗?”段南微笑着问她。
“嗯,肚子好饿,有没有东西吃?”她摸了摸肚子,真是前胸贴后背了。
储蓝天这时站起来进了厨房。
“喏,白墨北亲自给你做的,真是个小气鬼只做了一份,我本来想沾个光,谁知道他火急火撩地就离开了,哼!”储蓝天将早餐递给季清浅,还顺便替她冲了一杯牛奶。
“来吃一口!”季清浅送到储蓝天面前示意她张嘴。
“我才不要,哼!”
段南将报纸塞到了屁股下坐着,他也是刚到不久看到储蓝天一个人拿着报纸愤愤不平的样子,自己拿过报纸一看才发现这么大的新闻。
白墨北此时刚从会议室开会出来,田七拿着报纸匆匆进来。
“白总,今天的新闻把昨晚的事报出来了!”田七也没想到昨晚的房间里难道有摄像头,否则的话怎么会把那一幕给拍了下来。
白墨北接过报纸一看,脸当下就黑了。
他目光凌厉地扫了田七一眼,责怪他办事不利索没有把这个风险给预估到。
“白总,我的失误,我马上让人去处理!”
“给我查详细了到底谁做的!”白墨北将报纸抓成一团。
昨晚他失控吻向段允儿的画面被某报社暴光了出来,白墨北还从来没有在这方面吃过亏,也从来没有过什么花边新闻,这次新闻暴光真的引起了很大的关注。
连段家也被惊动了。
一大早孙悦看到报纸便把段允儿叫了起来审问。
段允儿天亮前回到了段家,此时正睡得正香被叫起来她也是一脸的床气。
“唉呀,妈,你干嘛呀!”
“你自己看,还有脸说这样子像什么话,你给我解释清楚!”
“妈,这事你问大哥他也知道,墨哥哥昨晚被人下了药,但他没有对我怎么样,那只是一瞬间刚好被狗仔拍到而已!”段允儿一副认真的样子向孙悦解释。
“真的吗?你怎么会和他一起去慈善晚宴?”孙悦似乎还放心不下。
“唉呀,是白妈妈拜托我陪墨哥哥去的,因为他没有合适的女伴,干脆就让我陪他走一趟,妈,你乱想什么呀!”
孙悦看段允儿说得理直气壮头头是道,而且表情很轻松自在并没有什么异样,内心才放松下来。
“妈只是怕你糊涂,难道你忘记了那一年的事了吗,为此你流落在外十几年,你还没有吸取教训么?”
“妈,我知道了,都说了那是意外而已!”段允儿揉了揉眼睛,哈欠连连。
“罢了,你去睡吧!”孙悦摆摆手,示意段允儿上楼。
这时,段裴正好从外面回来。
“妈,老远就听到你的声音,怎么动这么大气!”
“你看了新闻了吗?”孙悦对段允儿的心思还是知道一二的,但她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在国外十几年早就彻底改变了,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段允儿,更加不喜怒形于色,所以她也被骗过了。
段允儿此时在楼梯的拐角站着,她侧耳倾听着楼下的动静。
“妈,那都是一场误会,允儿和阿墨不会有事的,当年只是因为她小,你也知道阿墨一头想找沈家的女儿,对别的女人哪有什么心思!”
“你当我老傻了么,明明听说他和季家的二丫头在一块,怎么就不会对别的女人动心,这天下专一的好男人怕是少了,特别是你们这一代!”
“妈,行了行了,总之这次的事真是个误会!”
“你呀,好好地注意允儿的动静,这丫头啊如今有心事也不会对我们说,所以难保她心里已经没有了想法!”孙悦仍然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