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一个打滑,她向后仰去顺带丰把白墨北也给带进了浴缸中,幸好这浴缸是超大型的,所以,两个人还绰绰有余。
“阿!”季清浅吓得再度尖叫。
白墨北感觉自己怀里就是一条滑溜溜的小人鱼,纤细的腰枝不盈一握,嫩滑的皮肤如豆腐般雪白又富有弹性,大大的眼睛带着惊慌。
没有什么比眼前的美景更让他觉得吸引,所以他不会再停下脚步,既然有了这样的机会,那么只是加快了得到她的步伐而已。
白墨北居家服也湿透了,季清浅气喘虚虚还未震定下来。
“你你你白墨北,放开我!”相比于之前几次浅尝的接触,此时季清浅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案板上的鱼肉。
可她仍然在做垂死的挣扎。
“不想放!”白墨北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他双臂重重一拉,将季清浅整个人带到怀里,两人紧紧地抱着。
季清浅心提到了嗓子眼,无论如何也无法推开他,温度在不断地上升,白墨北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狠狠地吻住了她。
季清浅指甲在白墨北的背划下无数道血痕也无法阻止他想要占据她的动作。
“求你,白墨北只要你放过我,我以后都听你的!”季清浅眼泪留下来,抽泣着哀求道。
可是白墨北整个人都被保欲念包围了,他眼睛微红地看着季清浅,他一直都给足了耐心。
只是此时,他不愿意再委屈自己。
“我现在就要你!”
是的,一秒也无法再等待下去,他想要一个女人何时需要花费这样的心思,他为季清浅已经破例太多,而今至此为止。
只要他想要,那要就是。
季清浅被他禁锢着,无法动弹感觉到了巨大而强硬的危险慢慢靠近。
那一晚的感觉似乎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疼痛感仍然在身上里散开一样。
而白墨北记不起任由他进入的这小人儿,不过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他精心布置的棋子。
两个人,好像回到了那一晚,他们不曾相识,但彼此坦诚共赴云端。
白墨北停下来时,一室狼藉,从浴室到卧室,他自己都不知道竟然如此的疯狂。
抱着怀中瘫软的季清浅,他觉得她是一种毒,一沾则上瘾。
白墨北一向是个克制的人,但两次面对季清浅都欲求无度,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出了密室将她放在床上,看白墨北打量了她良久,身上全是他的痕迹,也只能由他亲自来给予。
季清浅做了一个梦,白墨北将一把刀插在了她的心口,跟她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止不过是因为利益。
她惊吓得一身冷汗整个人不安稳地翻了个身,然后抱住了一个温暖的庞然大物再度沉沉睡去。
白墨北因为这懵然的举动而微滞,他替她掖了掖被子跟着沉沉地睡去了。
天终会亮,黑暗终会消失,经过这一夜,有些微妙的东西将重新被定义。
只是赤祼的现实仍然让人无法面对。
季清浅醒来时,白墨北已经走了,幸好他已经离开,否则她不知如何面对这样的尴尬。
她是成年人,但无法面对白墨北接下来未知的计算。
经过昨晚,她能清楚得感觉到她未来可能更加难以逃脱白墨北的掌控了。
她有种被化地为牢的感觉。
季清浅没有穿白墨北准备的衣服,换上自己原来的,虽然素净但舒服,桌上的早餐也没心情吃。
刚打开门,便看到了在门外候着的田七。
“浅小姐,我送你去精神病院,白总安排了专家替你妈妈检查身休!”
田七不再称呼她季小姐,直觉上觉得这二小姐与大小姐是不同的,她待人相对温婉许多,没有季心洁的蛮横。
“不必了!”季清浅断然是拒绝的,这算是补偿么?但不需要。
她不喜欢一夜之后,他便大方地馈赠她什么,若真要承认季清浅会将这一切理解为成年人之间的需要,这样与他的位置是对等的。
“浅小姐,白总还说你这样离开是自找麻烦!”田七一板一眼。
季清浅感觉到身体仍然有些疲惫,昨晚激烈的运动后遗症,刚才在穿衣服上看到身上的痕迹,她觉得镜子里那是陌生的自己,明明那么的抗拒但后来却这样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