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书群架起一个女人的双腿,嘴里面污言秽语地咒骂着,恶狠狠地在这女人身上冲刺,而那女人仰躺在办公桌上,全身剧烈地晃动着,捂着嘴巴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随着齐书群一声牛吼,一切戛然而止,房间里只能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细微的低喘,片刻过后,齐书群拔出物事,两个人悉悉索索地收拾妥当穿了衣服。
“齐校长,人家还正上着班呢你就急吼吼地打电话让人家过来,就为了这破事儿啊?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那女人脸上还有刚刚运动过后的潮红,长得倒也眉清目秀的很端正。
齐书群眼睛一瞪,斥道:“让你过来就过来,问这么多干什么?”
那女人也不生气,眼珠子一转,笑道:“齐校长,你上次答应过我这次评职称的时候给我报名,情况怎么样了?我总不能一直做助教啊。”
齐书群摆了摆手,说道:“这一次不行,你的资历不够,学校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的。”
那女人斜了他一眼,嗔道:“男人怎么都这个德行啊,把人哄上床之前,什么承诺都敢往外喷,结果下面喷过之后,就忘记上面喷过啥了,王八蛋。”
齐书群脸色一沉,说道:“亏你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教师,满嘴流氓兮兮的什么素质,当初我看你又文静又清秀的,怎么接触之后是这个样子呢?怪不得人家都说外表是最不可靠的东西。”
那女人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形象,确定没什么异样之后,转身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道:“齐书群,你塔玛就不配谈什么素质,刚刚你在老娘身上那副丑态还没消退呢,转眼拔了鸟就装圣人,下次哪个狗曰的再急吼吼地叫老娘过来灭火,谁就是后娘养的。”
说完用力摔上了门,接着就是“噔噔噔”高跟鞋磕在地板上的声音,逐渐远去。
一阵发泄过后,齐大校长觉得自己的怒火消退了不少,他取出了藏在角落里的摄录机,将刚刚录下来的片段拷进电脑里,储存起来,每次和这些女人激情过后,他就喜欢偷偷将视频保留起来,没事的时候调出来欣赏,他觉得自己像个收藏家,最起码也是和冠希兄一个级别的摄影艺术家,只不过陈大师收集的是女明星,而自己收集的是女教师女学生。论收藏品的文化水准,冠希兄还不如他呢。
又欣赏了几个片段之后,才恋恋不舍地关上视频,开始浏览法学院的学生档案。
“08级本科孟星辉,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来头,居然在庄瑾面前给我难堪,一个还在读书的小赤佬,哪里来的这么大胆子呢?连副校长都敢顶牛?”
他输入了孟星辉的名字进行搜索,立刻就将他的档案调了出来,只是大略这么看了一几眼,他差点跳起来,用力地摔了一下鼠标,骂道:“娘老子的,居然是个农村来的乡巴佬,早知道我当时就给他几个大耳巴子了,猪鼻子插葱还敢装象,可恨的是我居然被他唬住了……”
他当时之所以被孟星辉吃的死死的,没怎么敢反击,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心里有鬼,理屈词穷,另一方面是因为心里面二乎,看孟星辉的穿着打扮风度气质,还有那股慑人的霸气,完全不像是普通人家养大的孩子,中海大学水深着呢,学生中间藏龙卧虎,保不齐就有个背靠参天大树的什么二代,以齐副校长的政治智慧,在没搞清楚一个人的底细之前,是决不能将他得罪的太彻底的。
此刻看了孟星辉档案之后,他有一种被戏耍后的耻辱感,一个千里之外农村考出来的穷鬼,档案里的背景非常干净,或者换句话说,毫无威胁,母亲是乡村小学教师,父亲是无业游民,其余亲属都没提及,这学生成绩倒是挺优秀的,年年拿奖学金,但这就是他觉得自己牛逼的理由了?这就是他敢于对高高在上的副校长指着鼻子痛骂的依仗了?我草他姥姥!
齐副校长斯文扫地,痛骂出口,脑子里转着几百种念头,每一个念头都是怎么狠狠惩戒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傻×,你还别说,虽然他位高权重,想要惩罚一个学生似乎很容易,但要说一下子就能想出来什么好办法,还真为难了,这儿毕竟是国内一流的名校,不像外面的私企,领导想整员工分分钟的事儿,这学生一没违法,二没违纪,成绩优秀还得过不少校园荣誉,你以什么理由整他呢?
对了,这样的学生应该缺钱的吧?刚从他档案里看到前三年的学费都是分几期缴的,这种事没人管也没什么,有人管的话也可以做做文章,他当机立断,给财务室的会计打了个电话:“喂,小钱啊,帮我查查一个学生今年的学费是否缴清了,他的名字叫孟星辉,法学院08级本科班的。”
钱会计的声音没有任何停顿,立马就给了他答复:“哦,齐校长啊,不用查了,这个学生我记得很清楚,以前他都是分几期缴清的,但是这一次却是一次姓缴清,昨天就来交了,因为比较奇怪所以我记得住。您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啦?”
“啊?哦,我就是觉得这个学生成绩挺好的,所以关注了一下,对于经济状况不好但又成绩优异的学生,我们要多关心不是吗?”齐书群一副悲天悯人的口吻。
“对啊,您说的太好了齐校长,以前吧我就是觉得这个学生挺不容易的,所以也没怎么为难他,听说他一天要打好几份工呢,就这样还能年年拿奖学金,我们家那皮猴子要是有他一半懂事我将来就不愁了……”钱会计打开话匣子就停不住了,齐书群急忙说道:“小钱啊你忙哈,我这儿还有个会要开,改天聊。”
钱会计应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齐书群抓了抓稀稀拉拉的头发,气的真想一把将电话给砸了,心道娘老子的我不想办他的时候他倒是有漏洞,我想办他的时候怎么就突然有钱缴学费了呢?正发愁不知道该怎么办,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影子风风火火闯了进来,突然捂住鼻子,叫道:“老爸,你这屋子里什么味儿啊?你不会又在这里搞女人了吧?”
齐书群没好气地骂道:“齐思涛,你不知道进办公室要喊报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