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勋骄傲,翎澈又何尝不骄傲,他不喜欢这种威胁,他知道翎勋最在意的就是全族人的性命,若是巫娜族不存在了,那么久根本谈不上什么统一大业。
这就是翎勋的死穴,而翎澈的死穴就是凤浅,他们两个互不相让。
最让翎勋气愤的就是翎澈的能力在他之上,无论是在炼制蛊毒方面还是控制天象。
那天他令天色在短时间内暗下来,可是翎澈出手,天色立即恢复明亮,令他们的优势顿时消失,那一次他已经领教了翎澈的能力,虽然翎澈离开了近六年的时间,可是这六年的时间却没有让他对这一切感到生疏,反而更加得心应手。
在翎澈恢复记忆之后,他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他很努力地去回想以前学过的东西,用最短时间令自己变强,变得比翎勋强,这样他才有资格和翎勋谈判。
所以那段时间他总是显得很疲惫,其实根本不是治疗伤兵,而是回忆那些东西,然后动手,那是极其耗费心力的。
“澈儿,我答应你,只要你为我炼制蛊毒,我就不对凤浅下手,保证她平安。”翎勋退了一步,他知道这样下去是不会有结果的,他不能逼迫翎澈,否则翎澈会做出让他后悔的事情。
对于这个儿子,他一直是骄傲的,可是也是不了解的。
听到翎勋的话,翎澈知道翎勋是让步了,他也必须让步,否则两个人就会硬拼,硬拼起来没有好处,他当然是希望凤浅活着,开开心心地活着。
“好,记住你说的话,如果你食言,那么这些蛊毒会出现在巫娜族人的身上。”翎澈的神色冷凝,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他说的出就做得到。
翎勋纵然心中极为不满,可还是不能说什么,他知道这是翎澈最大的妥协,他现在需要翎澈的力量,其实他清楚翎澈不会真的阻扰他的统一大业,除非他做出伤害凤浅的事情。
父子俩这算是达成了协议,可是也算是不欢而散。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翎澈待在密室里炼制蛊毒,翎勋有时候会去看看,在看到翎澈炼制出来蛊毒很是满意。
然而,有一次他过来看的时候意外发现了翎澈手臂上的伤口,皱起眉头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他过去拉住翎澈的手臂,只见翎澈白皙的手臂上有几道十分狰狞的伤疤,若是平常人一定看不出什么,但是他一眼就看出来了,“你为谁解蛊了?”
翎澈抽回自己的手,然后放下袖子什么都没有说。
“你不说那一定是那个女人,你为凤浅解蛊?她中了什么蛊?”翎勋回想关于凤浅的事情,想到之前大家对凤浅的评价,是凤朝国最丑陋的人,可上次他见到凤浅,分明容貌精致。
他立即想到了一种蛊毒,“雷裂”,立即什么都明白了。
“你对她可真上心,居然用自己的血当药引来给她解蛊!”翎勋心里气得很,觉得翎澈对凤浅真的是太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