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虐总裁销魂妻 111、命运弄人,初遇花凝
她的目光投往窗帘掩映的窗外,外面城市灯火阑珊。无力地沉在柔软的床上,叹道:“世界真是讽刺,过了今夜再天亮时,我便不再是我了。”
他不明她话语的意思,却道:“谢云舒,回我身边吧,你是我的女人。”她不在的这一个月,他的怒气本都消散完了,他还想着只要她自己回来,他可以重新开始,但不想她这么固执,再也没出现在他视线中。
而再见,直接就是剑拔弩张。
窗外的灯光在她眼中显得繁华绚丽,甚是刺眼。“我曾经是你的女人,现在是被你压在身下的女人,明天,我将成为另一个人。”
乔烨俯身在她上方,清楚地看出了她眼中从前没有的晦暗。“云舒,你变了。”
她转眸正视着他,冷道:“是什么让我变的呢?”她的目光往他的肆虐处一瞥,向他示意。
他无力回答她的这句,索性闭目继续驰骋。
不知过了多久,他都还在对她侵袭,而且已不知换了几个体位。谢云舒感到迷、药导致的睡意还没有过,头发被他泼湿又是惹得头疼,抬手抚额道:“乔烨,你是永动机吗?还真打算折腾一晚?”他难道真的憋了一个月?竟然这样持久。
他对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抽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臀下,将她的花心向上抬起,自己则俯身压上,向下捣弄。
谢云舒见自己说话不行,反抗也不行,只得任由他一下下压进更深。
一阵热流冲出,他毫不止住地全洒在了她的花园里。
她抬手推他,不悦道:“干嘛摄在里面!”
“我高兴!”一个男人颤栗女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用下半身关键将她侵占,而那些爱液则是对他的威猛的证明。
“你起开,我要睡觉了!你不累就回去吧。”她抬手推他,发现自己还是浑身没力,简直就是摸在他胸膛上。
乔烨环顾这张潮湿的床,提议道:“这床都湿了,我们换一间房。”之前他一盆冷水泼上,床单和被子都湿了。
她一看上面乱糟糟、湿淋淋肮脏的样子,知是确实不能睡了。答道:“你先去开房吧,我洗个澡再过去。”他发泄一通后,似乎恢复了点正常,说着人话。
他也不拒绝,起身开始穿自己的衣服。“你先洗,待会儿我再来。”说着走出了房间。
谢云舒不明所以地抛给他的背影一个白眼,你还回来干嘛,疯子、恶魔。
她下床强撑着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稍一打整自己的样子,打开门走出了房间。
此时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谢云舒不知乔烨是往哪边离开的,但他肯定是去了大厅,现在如果乘电梯下楼,说不定会在电梯里遇到他,如果走楼梯,很可能再像上次一样被他逮住。权衡之下,只能选择往相反的方向跑了。
一路跌跌撞撞,奔向了高层的方向。
谢云舒一路顺着楼梯向上,不知不觉竟然到了顶楼的天台。夜里天台的风有点大,她单薄的衣服不禁感到寒冷。她却不在意,步步向前,缓缓走到了天台边沿。
向下俯视,周围各个大楼的霓虹映入眼帘,伴着夜风让人不由放松了自己,抬手张成大字。
她正是陶醉,却听到身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小姑娘,你可别想不开哈。”
那声音十分软糯,又带着几分娇媚,引得谢云舒不禁回头去看。
才发现对方站在一边的黑暗中,难怪自己没有发现。因为在暗处,也看不清身姿和年纪。
是什么人呢,竟然跟自己一样半夜逃到天台来。谢云舒开口问道:“你也是逃到天台来的吗?”
那女人没想到她会说这样一句,略一思索,道:“天台可不能逃,没有后路。”语气淡然却显现出睿智。
“那我还能怎么办呢,我已经被逼到这里了。”乔烨一旦发现她不在房间里,肯定会把酒店找个底朝天的。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不会那么笨吧。”没想到今晚自己失眠到楼顶吹风,竟然能遇上个轻生的傻女人。
谢云舒听出她语气里的气定神闲,跳下平台,走近她几步,求道:“姐姐,求你救救我这一次。”直觉告诉谢云舒,这个女人可以帮助她。
“怎么,有男人要为难你?”花凝掏出口袋里的打火机,在两人中间打燃,对着谢云舒的脸庞一照,细看几秒,收起了打火机,淡道:“我既阻止了你跳楼,又能窝藏你,你拿什么谢我?”她是个商人,虽然商品特殊,但从不做亏本买卖。
她的点亮,也让谢云舒看清的她,一个妩媚的女人,从眉眼到唇角,无一不精致。对方要自己报答,可自己会做的不多。
“你肯定是有钱人吧,我给你打工好不好?”
花凝一笑,转身向一边迈步,背对谢云舒道:“我怕你他日后悔。”这个小姑娘,一看就是涉世未深,有钱人多不胜数,她能打的工,也是不尽相同,偏偏自己手下的工作,不知她做不做得了。
谢云舒想及自己,既已被两个男人伤成这样了,又还有什么其他好在乎的呢,说好天亮时成为另一个自己,过去就都抛下吧。
“我不会后悔,你帮帮我吧。”她上前一步抓住女人的手臂,恳求道。
花凝一笑,道:“嗯,跟我走吧。”
进了房间的门,花凝这才看清了她身上留有的虐待痕迹,摇头道:“是他逼得你不行,才投靠我的吧。”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她见得多了,这样楚楚可怜的小女生也下得去手,真是败类。
谢云舒低头看自己胸前衣领里露出的吻痕,心中一黯。她不愿多说,点点头不语。
花凝看她的衣服已被弄污,而且单薄不已,道:“你穿这么点儿,来我拿套我的衣服给你穿吧。”说着就走向放在床边的自己的行李箱。
谢云舒忙推诿道:“不用了,没事的。”能有人帮助她就足够了,又怎能再穿对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