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珑 职业王妃
临近中秋,月如银盘,入了夜晚后,银色的月光洒在地上,晃得青石砖的地面彷如化作了一池碧水,盈盈荡漾。
与这象征团圆的满月不相符的是帐内岚筝和雨楼之间的僵硬氛围。
雨楼自岚筝同她摊牌之后,对他冷语相向,笑容更是半点不见。懒
这天晚上,气温一如既往的燥热,雨楼慵懒的抱着‘竹夫人’卧在床榻上休憩,岚筝刚伸臂去抱她,她就一滚身侧卧到一旁去了。岚筝强行把她搂过来,扳过她的身子,和他面对面躺下:“葵水该走了吧。”
“走了。”雨楼冷笑:“憋坏您了罢。”
“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岚筝推开她。雨楼见他松手,立即又背对他躺着去了。岚筝心里道了一声忍,尽量心平气和的凑到她耳边道:“你究竟在气什么?我都说了几遍了,我没害过你。”
雨楼用黑白分明的一双澄澈清明大眼睛旋首看着他道:“我知道,我只是不喜欢和你在一起。”
她一点都不了解他,和他在一起觉得从心里恐惧。
岚筝听了,心酸一把不能言语,但终究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想和她缓解关系,便从后面抱住她,轻声道:“雨楼……你好好想想,我有没有对不起你过。”
雨楼受他指引,当真去想曾经的一幕幕,这一想不要紧,他对她变着法的羞辱都浮现在眼前。省亲受辱,青楼下药,找各种借口与自己发生关系。偏这时岚筝见她不动,以为她想起了旧情,俯身去吻她的耳后。雨楼猛的一震,捂着被他亲吻的地方,坐起来怒视他:“你除了羞辱我,你还会做什么!”虫
秦雨楼,你这个不知惜福的女人!
“对,我就是玩弄你!”岚筝夺下她怀中的纳凉用具:“你不是热么,我就让你热个彻底。”推了她倒在自己身下,用膝盖压住她双腿,雨楼本能的抵抗,手在空中乱抓的时候,指甲划过了他的眉角。岚筝觉得火辣辣的疼,用手揩拭,果见丝丝血迹。
“你个欠收拾的!”就是对她太过放纵,养了她肆意妄为的性子。俯身狠狠的对准她的唇按下去,边吻边咬,一只手则肆意揉.搓她的身体。另只手揪住她的领口,用力一扯,整个侧肩便完全展露出来。
雨楼方才抓了他见伤,心中有些担忧,怕真惹他发怒,会对自己家人做出暴行。不由得放弃了抵抗,但嘴唇民成倔强的弧度,一双杏核美目直直的瞪着自己身体上方的岚筝。
“以前做的时候都没见你看我,现在看什么!”
他霸道地去遮她双眼,却触到微微湿意。心中顿起无名火,也不管什么前戏铺垫了,直接顶入那柔软湿润的密处。那一声吟叫简直**蚀骨,她终于停止挣扎。吻感勾的她意乱情迷的回应。岚筝见她这般,心里先于**获得了征服的快.感,气息不稳的在她耳边喷着热气:“你不是犟么,你就这点毅力?”
方准备偃旗息鼓的雨楼再被他挑起斗意,从湿吻中猛地抬头,喘着气,双眼圆睁的凝视他。
“我看你能犟到几时!”没有了往日的恩爱,只是在对她恼怒的发泄。
在她的记忆中,岚筝无论怎么缠着她求欢惹人厌,但从没对她这样冷酷的羞辱过。完全陌生的感觉使得她湮没在蔓延无边的恐惧感中。可身体却仍然对他的动作有感觉,身心严重的剥离感让她咬唇苦撑,只盼着他早些结束。岚筝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哑笑着:“……你捉弄我时的浪.荡劲儿,哪去了?现在装贞洁烈女了!”
回应他的是她低声的啜泣,她虽盖住眼睛,但一耸一耸的肩膀昭示着她的哀伤绝不是一丁半点。
估计又哭的满面泪痕了。
可若是停了,他就输了。她下次还是一样难以征服,于是岚筝不管她的哭泣声,继续占有,待尽兴后才伏在她胸口,大口喘息:“……哭吧,哭吧,看你还能哭一辈子不成!”
雨楼仍是用啜泣声回他,岚筝又恼了,捏着她的下巴强逼她直视自己:“你有什么资格哭?!又不是未出阁的处子!”
雨楼抬着一双雾气蒙蒙的迷离双目:“……呜呜呜……我讨厌你……”她梨花带雨的摸样看的岚筝心头燥热,也没细听她说什么,嘬住她的樱口,很是亲热了一番后,扳过她的肩膀,强行面对面搂着睡了。
雨楼哭的昏头涨脑,第二天没有像往常一样自觉醒来。而是被岚筝推醒的。
“快起来,母后传咱们去景华宫。”
雨楼一骨碌坐起来,惊道:“去做什么?”
“我哪知道!”岚筝瞧她眼睛肿的核桃似的:“你瞧你这样,想吓死母后?”
她亦觉得眼睛干涩发疼:“你以为我愿意去吓她?”
昨晚上的功夫全白费了,岚筝道:“你个记吃不记打的,昨晚上没受够苦?”
雨楼噤声。岚筝得寸进尺,勾着她的脖子坏笑:“这就对了,乖乖的,有你的好处。”
“跟着你,我能有什么好的。”说罢,挣脱开他的怀抱,穿衣下床了。岚筝虽顾及时间,但又忍不住拽住她往床上按:“跟着我没好?那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
雨楼哪里肯,撕扯间,殿外的太监来报:“景华宫的总管又来督促王爷移步了……”
“知道了,告诉他等会!”
岚筝悻悻作罢:“秦雨楼,你有种,你等着咱们回来的,我就不信这个邪劲儿了,我究竟对你好不好,非让你知道不可。”
雨楼不睬他,唤进侍女端来清水洗漱,又换了整齐庄重的衣裳。岚筝见准备妥当欲动身,雨楼却坐在了妆台前,擦粉涂脂。
“你又不是王妃,谁会看你!”因她不顺他的心意,这会看她做什么都心烦。强拽她起来。
“我不是为自己,收拾的得体也是对皇后的尊重。”
“不用尊重,快走。”抢过胭脂水粉,合上妆奁,硬拖着人出了崇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