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楼被他一吻,登时整个人都呆掉了,眼神木讷的直勾勾的看着他。
岚筝离开她柔软的唇,笑:“我的吻很冷么,怎么把你冻的僵掉了。”
雨楼满心满脑盘旋的都是关于兄妹乱.伦的种种,视线被眼底雾气蒸腾的一片朦胧,哑着嗓子呜咽着:“你怎么能……”话未说完,身体又感到了来自他的抚摸。
“雨楼……皇后又对我施压,让我处置你了。”他说着,动作继续。吻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上,稍一用力,带出一道吻痕。
静雨楼动弹不得,只能言语上发泄对他的怒火:“如果皇后真的要罚我,倒也好,你快把我赶出宫去!还我自由!好过受你侮辱。”
岚筝拆她的衣服的絆带,退去外衫,见她里面还有一层中衣,不悦:“怎么穿这么多。”
“你到底听我说话没有?!”
珍岚筝颔首:“听着呢,唉?你这肚兜,我怎没见过。”
雨楼气结,声音都是抖的:“岚筝,你明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别再做错事。”
“反正不差这一次。”岚筝贴在她耳鬓处,笑道:“反正你明天就要被我下令杖责二十,打出宫去的。”
雨楼不懂:“你说什么?”
“你被人看到早上穿着夜行衣归来,我是保不住你了。”岚筝道:“打你一顿,把你赶出宫去,就算是救你了。”
他虽然在笑,但听语气并不似是说笑。雨楼皱眉:“你……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她早上被人发现穿着夜行衣,也是昨夜跟着他去偷起居注所致,她都是为了他。
岚筝扯掉她胸口的遮挡,被跃入眼帘的两团丰.满勾起了想要索取的欲.望,俯身探舌绕着她左胸上的疤痕打转,雨楼被他撩的一阵酥麻感涌遍全身,不禁娇吟一声。这一声听在自己耳中,顿时清醒了,她怎么能发出如此恬不知耻的声音,他不尊人伦,她断不能。
“岚筝,你不能这样……如果我们是兄妹……”
“如果?”他笑道:“如果不是呢?岂不是浪费了今天这大好的时刻。”
他不理会她的怒不可遏的阻扰,继续向下亲吻。雨楼感到他温热的吻烙在她的肌肤上,在带来身体上的舒适感的同时,亦带来心理上挥之不去的罪恶感。
她哽咽着求他:“岚筝,岚筝……你别这样……求求你……”
岚筝听她哭了,放弃原本的计划,吻止于她的小腹处,起身歪着头看她,明知故问:“不喜欢?”
雨楼含泪颔首,希望自己的答案,能让他放弃邪念,却不料岚筝笑眯眯的说道:“可我喜欢。”便趴在她身上,在她耳边道:“我这么喜欢你,如果真是兄妹,我也不愿意,我们还是把你爹引出来,问个清楚吧。”
“你都说他狡诈了,哪能引的出来?”
“如果你遇到危险,他总会出现的吧。”一边说,一边揉搓她的软雪。
“你想怎样?”
“反正皇后要罚你……不如我们顺水推舟,就应了皇后的心愿……”岚筝在雨楼耳边小声低语交代了自己的计划,说完怜惜道:“就是需要你吃苦,我有些舍不得……”
雨楼恨他对自己做出的行为,决然道:“我愿意,只要能离开你,我什么都愿意。”
岚筝听了,轻咬她的耳垂:“你这话说的我心都碎了,不行,你得好好安慰我。”
言毕,重复刚才的动作,沿着她身体的曲线,一路吻下:“你这一离开,又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重新回到我身边……”
他的吻细腻,似是不愿意错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可因昨夜烦劳,这会只觉得眼酸头沉,上下眼皮就要合在一起。
不能睡,不能睡……
雨楼急的骂他,却无济于事,就在她咬牙准备接受他这次侵扰的时候,却发现岚筝停了动作,头枕在她左腿上一动不动。
“岚筝?”
她叫他,却无回应。
原来是睡着了。
过了一个时辰,她的穴道解开,她终于能动了,赶紧把腿从他头下移走,接着就要抬腿踹他,可迟疑片刻,收住动作,怔怔的看着他的睡脸,捏住他的脸蛋就要掐,但又忍了。最后将他头下放了枕头,身上盖好锦被,挨着他躺下了。
“火……火……别过来……别过来……”
睡到夜半时分,雨楼突然听到岚筝发出痛苦的喊声,吓的自己睡意全无。
“岚筝!岚筝,你醒醒。”
岚筝猛地睁开眼睛,粗喘了几口气,借着月光见雨楼正担心看着自己,忙擦了把汗,虚弱的笑道:“我还以为你跑了呢,没想到还陪着我睡。”
“岚筝,你没事吧……做恶梦了?”方才那几句话,她曾听他喊过,在他苏醒那晚。
岚筝一把搂住他,压住她,脸蹭脸:“嗯,梦到你离我而去了。”
雨楼一听就知是假话,想他是不愿意说,便不再多问。但刚才的仇恨却记得清楚,瞪了他一眼,抬手就点了他的穴道,觉得还不解恨,顺便把哑穴也点了。
“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她哼了一声,安心的侧身睡了。
+++++++++++++++++
翌日晌午,昭德宫的众太监宫女听到太子爷的怒吼声:“秦雨楼,你这溅人,你昨天早上去了哪里?”
摔东西的声音。
“什么,秦雨楼?你说穆妃胁迫你,让你去探查顾妃的情况……不对?是顾妃胁迫你,让你去查穆妃的底细?到底是谁指使谁?算了,你们这三个女人,各施行二十棍,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寝宫的门被打开,太监架着三个女子来到石阶下。
毫不怜惜每个女子皆哭的梨花带雨,强行按住她们的身子,随着太子一声令下,太监们抡起棍棒便打,直打的三人身上的血湿透了衣衫,人打的奄奄一息,够了二十棍才罢休。
太子甩出两封休书扔到顾氏和穆氏面前,冷然吩咐:“叫两家来领人。”又冷瞥秦雨楼:“至于她,弃市!”
绯绿完全被一早的突发状况吓傻了,待反应过来,不顾阻拦扑到雨楼身上,颤抖着双手把她的上半身抱在自己怀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突然她看到怀中的小姐趁人不备,朝她做了个鬼脸,用细弱蚊蝇的声音流利的说道:“屁股上垫了东西,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