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黑子和武炎三人赶回天冥国的时候,夜幕晓月刚喝下太医调配的药,由于夜幕晓月还没有苏醒,所以在喂药的时候着实让下人们下了不少的功夫。
“怎么样?太医们怎么说?晓月她要不要紧吧!”回来之后的黑子立刻急切的问着洋洋。
洋洋笑了笑回答到:“放心吧!太医们说的跟武炎说的都差不多,没有什么大碍。下人们刚喂过晓月药,相信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黑子长吁一口气,说到:“还好,还好,有惊无险!”
见一切安定之后,源对着黑子,洋洋和武炎三人说到:“刚经过了刚才的事件,想必大家都累了,既然晓月的伤势也稳定下来了,我看大家都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洋洋和武炎对源的提议当然没有意见,但是黑子却守在晓月的床边说到:“我就不用了,我想守在晓月的身边,直到她醒来,希望她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我。你们就先回去休息吧!”
但是洋洋却说到:“那怎么行?你才刚暴走完,现在应该赶紧调理一下身体,要不然小心还会再暴走!”
黑子摇摇头,笑着说到:“没问题的,我现在什么又不做,只是想单纯的守侯在晓月的身边,仅此而已!”
见黑子说的那么坚决,虽然源还想劝黑子,但是源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说,都说服不动现在的黑子。黑子这么做是为了对自己所做的事情的一种赎罪,一种对夜幕晓月的补偿。在这次的事件上,黑子亏欠了夜幕晓月很多很多,甚至自己差点要了夜幕晓月的命。所以黑子现在能做的就是安静的守在夜幕晓月的身边。
既然这样,源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而是对着洋洋和武炎说到:“那就让黑子守在这里吧!我们三个就先回去休息吧!”
洋洋回答到:“那好吧!黑子,有什么事记得叫我们呀!”洋洋转而又向黑子说到。
黑子点点头,说到:“恩,我知道了,你们快回去吧!”
于是,源,洋洋和武炎三人就退了出去,留得黑子和昏迷的夜幕晓月在屋里。
黑子一边握着夜幕晓月的手,一边担心的说到:“晓月,你可不能有事呀!你要是有事的话,那我该怎么办呢?既然太医说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那你就快点醒来。别让我担心了,好不好。你醒来之后,我立刻会向你赔不是的。”
虽然黑子的话都是发自肺腑的,可是处于昏迷状态的夜幕晓月又怎么会回应黑子的话呢?
出来后的源,洋洋和武炎一起走着,当快到宫门的时候,武炎说到:“BOSS,属下就先行告退了。如果BOSS有什么需要的话,随时可以传唤属下!”
源笑着回答到:“恩,我知道了!你就先回去吧!”
“是,属下告退!”武炎向源和洋洋行过礼之后,就向皇宫大门走去。
源本以为洋洋也该回王爷府了,可是没想到洋洋一直默不作声的跟着源跟到了源的房间,一副完全没有打算离开的样子。
“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源奇怪的问着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洋洋。
洋洋立即忧心忡忡的说到:“哥,你觉得现在该是我们放松的时候吗?你认为敌人的进攻会就到此为止吗?”
虽然源不知道洋洋为什么会有此一问,但是还是专心回答到:“敌人当然不会就此罢手了,反而我觉得这只是敌人进攻的开始,接下来的进攻将会连续不断的蜂拥而至!”
听着源的回答,洋洋有些激动的说到:“那你还干吗让我们回去休息?”
源回答到:“我不是觉得你们都累了,所以才让你们回去休息的。要不然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
洋洋立即回答到:“既然你也知道敌人不会就此罢休,所以我们应该整装待发,随时警惕着敌人的来袭,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
但是源却反问到:“虽然你说的也对,假如我们照你说的去做,
一直处于警惕状态,但是敌人却一直都没有出现,这样不就反而消耗我们自己的体力吗?等到我们体力消耗的差不多的时候,敌人忽然来袭,到那时候我们还有什么力气去跟敌人拼命呢?这样反而拖累了我们自己。”
见源说的很有道理,洋洋又接着说到:“要不然我们就对敌人来个突然袭击,打得他们一个措施不及。这样也就省的我们一直等他们主动进攻,怎么样?”
听了洋洋的第二个提议,源只是笑了笑,摇了摇头,而没有说话。
洋洋有些生气的说到:“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的这个提议很好笑吗?”
源笑着问到:“当然不是,我只是在奇怪你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变的这么不冷静,考虑事情如此不全面了?”
洋洋激动的反问到:“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我不冷静,考虑事情不全面了?”
源立即回答到:“就从你刚才的第二个提议上就可以看出来了!”
洋洋有些不高兴的问到:“那你说吧!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顺便说说你自己的观点!”
于是,源再次给洋洋分析到:“首先我们才刚和敌人进行过第一次交锋,你也看到了,敌人的援军数量不断的在增加,要不是因为你和黑子的加入,恐怕敌人也不会这么早就撤退。这就足以证明敌人的实力深不可测。别忘了,我们的对手可是带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个神秘声音,你们的能力有可能也是那个神秘声音赐予的,我觉得这个神秘声音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也不认为神秘声音会猜不到我们会去突然袭击,而且我们现在对敌人的整体实力以及兵力都不了解,这样贸然的去进攻,反而会提升我们的危险性,很可能导致我们全军覆没。而你刚才的提议说白了,就是让我们先发制人,可是要知道先发制人的先决条件就是要有一定的把握,而且实力要大于敌人。就凭我们现在对敌人的不了解,我们哪来的把握,又凭什么去先发制人呢?”源长篇大论说了一大堆,听得洋洋的头都大了。但是源说的却恰恰是对当前局势最清晰的分析。
洋洋有些泄气的说到:“那你的意思就是我们现在什么也不做,安静的老实的等待着敌人来进攻吗?”
源摇摇头,回答到:“当然不是,我们当然不会什么也不做。我们必须要从长记忆,想清楚我们现在该做什么,以及我们现在能做什么对自己最有利。这才是最重要的。”
洋洋接着往下问:“那你说,我们现在该做什么呢?以及我们现在能做什么呢?”
源知道洋洋肯定会顺着自己的话继续往下问,源也早就想好了策略。当洋洋刚一问出,源就立即回答到:“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休息,把身体赶紧恢复到最佳状态。之后我们再考虑接下来的策略,懂吗?”
可是洋洋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说到:“我的身体现在就是最佳状态,而且一直都是最佳状态,所以就没必要休息了!”
可是源却苦笑到:“行,就算你不用休息,可我也得休息呀!我的身体可没你的身体那么强壮,好歹你也是练过几年的,我当然没法跟你比!况且我觉得你之前挨了暴走的黑子那么几下,我就不信你一点事都没有!”
其实要说洋洋没有事也对,毕竟挨了黑子拳头的时候,套在洋洋手上的冰替洋洋卸去了不少力道,不过疼痛感还是有的,现在挨过黑子拳头的部位还在疼着呢。但是对洋洋来说,忍一下就过去了。
洋洋知道没法再反驳源的话了,于是继续问到:“还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谈谈!”
源立刻苦着脸说到:“哎哟!我的弟弟呀!我怎么发现今天你这么多事呢?你不会是在整我的吧!既然还有事,那你就说吧!该不会又是一些什么考虑不全面的事情吧!如果是这样,那我劝你还是回去想清楚,想全面之后再告诉我吧!”
洋洋立即说到:“不是,我想说的事情是关于黑子的。”
源一听是关于黑子的,立
刻有兴趣的问到:“说吧!是关于黑子的什么事?”
“那就是以后到底该不该再让黑子参加战斗了?之前黑子暴走的样子你也看到了,反正我是搞不定暴走的黑子。”于是洋洋就说出了关于黑子的问题。
的确,这个问题源也考虑过,也是当务之急必须要考虑的事情。因为暴走起来的黑子的确很危险,甚至会波及到身边的人。而且黑子的暴走完全没有一点先兆,让人防不慎防。源也拿捏不准到底自己的先觉之眼对即将暴走的黑子有没有作用,如果有作用的话,那在黑子即将暴走之前还可以做点什么。但是万一先觉之眼也看不到黑子即将暴走的话,那到时候可真的就玩完了。所以源觉得还是稳妥点好,尽量别让黑子参加战斗。可是这样一来,将会少去一个很强大的战斗力,对这场最终之战的最后胜利也有了很大的影响,源真是左右为难。
源想过这些之后,回答到:“这事我也真不知道该怎么做决定了,要知道你和黑子是天冥国唯一的两股最强战斗力。现在突然少一股的话,那将会对整个局面有很大的影响。”
洋洋接着说到:“这个我也知道,但是难道就因为这样,而让黑子继续参加战斗吗?万一他要是再暴走的话,我们又该怎么办?说不定到时候受罪的反而是我们!”
洋洋说的这么坚决,源已经听出了洋洋话中的意思,于是源反问到:“那你的意思就是以后不让黑子参加战斗了?”
洋洋坚决的回答到:“那是当然,而且是绝对不能让他参加战斗了!”
但是源却没有底的说到:“虽然你这也是为黑子好,但是你觉得黑子听了之后会答应吗?再说了,我们还没问过黑子的意思。也许经过这次黑子暴走之后把晓月打伤的事件,黑子会突然对战斗心灰意冷,决定以后不会再参加任何战斗了也说不定!”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源可不认为黑子以后就会这么老实下来。
而且洋洋也是和源同样的观点,洋洋说到:“你又不是没见过黑子一提起战斗时的那个兴奋劲,你觉得黑子会就此收手吗?”
源摊摊手,无奈的说到:“就是呀!既然这样,那我们又该怎么做呢?”
洋洋瞪着源说到:“那到时候就该让你这个当哥哥的出面了,恐怕也只有你能驯服倔强的黑子了!”
源两眼瞪得大大的,并用手指着自己问到:“我?我可不觉得我有这么大能耐能说服黑子。说不定哪句话说错了,黑子一把火就把我烧了!”当然,源的后半句话是开玩笑的,源实在很难想象出正常的黑子会对自己出手,当然前提也是在黑子正常的情况下。至于暴走的黑子,那就另当别论了。暴走的黑子可是一个只懂得杀戮,六亲不认的大魔头,就算是真的一把火把源给烧了,那也实属正常,毕竟黑子暴走了嘛!想起来都可怕!
“那是,你可别小看了你自己。虽然黑子很倔强,但是他对你这个哥哥的话还是言听计从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你是他的哥哥,也是我的哥哥,黑子是绝对不会反抗你的。只要你是为了他好。”洋洋向源解释到。
但是源仍然想不出个所以来,于是问到:“可是这跟我阻止黑子参加战斗有什么关系呢?”
洋洋头疼的说到:“哥,你还说我呢。你看你现在的反应不也是变得这么迟钝吗?我的话已经说的那么清楚了,你怎么还没有理解呢?”
就在洋洋刚把话说完,源突然对洋洋所说的话完全理解透彻了。源立即明白的说到:“哦,你是想到时候我以哥哥的身份去阻止黑子参加战斗,是这样吧?”
洋洋打了个响指,笑着说大批:“完全正确,真是不敢说你,一说你就完全理解了!你不觉得是这样吗?到时候也只有你能阻止黑子了。”
源仔细一想,的确如洋洋所说的那样。黑子的确很少逆自己的意思,也许目前也只有自己能阻止黑子了。
于是源不禁想着到时候该怎么去阻止黑子参加战斗。
(本章完)